宇文泰靠近她,说:“美人在怀,何况我日思夜想!”
“你这么油嘴滑舌!”卫昕拨开他的脸,笑着说:“我要不是闻了香,谅你也不敢对我如何!”
宇文泰感觉烈火欲焚,他趁着卫昕不提防,将卫昕移到他身上。
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
卫昕被蹭得脸直发烧,咬着牙,侧过脸去。
他使劲摩挲卫昕脸颊片刻,说:“感觉二公子如何?”
“我,我不......”卫昕摇着头,握着拳头,咬着牙,然后说不话来。
卫昕被蹭得心猿意马,忘乎所以。
马车到了青水庄园,卫昕整理衣裳,下了马车,腿都是抖的。
她脸颊绯红,低着头,身体微微靠在马车边。
卫昕走进府里都颤颤巍巍,生怕漏出破绽。
宇文泰搂住她,说:“一会......”
卫昕神情倦怠,说:“不。我是真的累了。”
“我没这个意思。”宇文泰笑声爽朗,“你想的话可以继续。”
卫昕像泄了气的皮球,说:“不用。”
宇文泰抚了抚她的鬓发,说:“休息吧。”
说完两人各自回了房间。
卫昕洗漱完毕,趴在床上,腰腿酸软。
她感觉明日告假一日是非常正确的。
晨和景明。雪早已停了。
卫昕梳妆完毕,走进大厅,看见宇文泰正在用早点。
宇文泰为她盛了一碗粥,递到她面前,问道:“昨天休息得好吗?”
卫昕低着头,小声说道:“一般。”
“我还好,毕竟得偿所愿。”宇文泰笑脸相迎,摸了摸她的脸,“你不要再孤身犯险,我是真的害怕。答应我,嗯?”
卫昕点点头,舀了碗里的粥,旁边坐着是宇文泰,脸又开始红了。
宇文泰观察着她的神情,说:“粥是不是烫了?”
卫昕笑着说:“不是。”
“这崔垒看见我,就像看见他祖宗一样,扑通就跪下了,先是抽自己巴掌。”宇文泰夹了一块蟹粉酥放进卫昕的碗里,模仿崔垒的语气,“大将军。我迷了心肝瞎了狗眼,我就轻轻拍了卫昕一下。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饶了我吧,大将军!”
“崔垒摆明就是知道我是你的人,他就是故意的!”卫昕火上浇油,眼神楚楚动人,“大将军你可是要为我做主!”
“昨日我已经差人废了他的左手!等审讯结束,再想着怎么弄他!”宇文泰深情地说,“这种流氓你就不要把他放进眼里。”
“这崔垒的本家可是凉州崔氏,崔垒父母双亡,不学无术。舅舅是正五品上的中书舍人杨季,字华诚。”卫昕眉眼带笑,“御史大夫可得小心行事!”
“公事公办,理应如此。”宇文泰不动声色,“一些李魅与父亲大人的信件,在御史台有存档,你要不要看?”
卫昕眼神诧异,说:“当然好了。我这几日被悟园的事情弄得神魂颠倒!”
她停顿片刻,说:“这么快就叫父亲,你要不要脸?”
“你既是我的良人,你父亲便是我父亲。”宇文泰拉着她的手,“你要是每日像昨日那般热情,那就更好了!”
“青天白日,不敢放肆。”卫昕红着脸,“你要节制。我们是当官的,是人民的公仆。”
“我们可是有情人,外面都差不多知道我们的关系。”宇文泰看向她,“这样正好可以震慑邵海,断了他的痴心妄想!”
卫昕眉眼含笑,说:“你审完崔垒,看看杨季会不会出手!”
宇文泰眼神锐利,说:“你的老同学能不能搞定安定,这个案件完全是她的!”
“明白。”卫昕喝着粥说。
巳时。卫昕走到一家药铺里,买了一些丹参和石南等草药。
她坐着马车回到青水庄园。
陈庭来到安定观。
她来到门口,敲了敲门。
一个道童打开了门,探头探脑,问:“您是?”
陈庭笑脸盈盈,说:“大理寺从八品评事陈庭,前来拜见安定公主。麻烦您通传一下。”
道童点点头,说:“您稍等。”说完,便关上了门。
一刻钟功夫,陈庭听见脚步声,心中七上八下。
道童打开门,说:“陈大人,这边请。”
陈庭跟着道童,走进安定观。安定观有玉皇殿,三清殿,安定殿等十处大殿,道教图案为灵芝、八卦、八仙、仙鹤。景色清幽迷人,殿宇恢弘大气。还有一处温泉,温泉处有一座圆形琉璃台,安定公主常常在那里打坐。
这和她初来时并无两样,心境却变得不少。
一名仆从给陈庭斟茶,说:“陈大人,请喝茶。”
陈庭喝着茶,看到一个女子飘然而至。
安定公主一袭淡紫色罗裙,头上戴着金色莲花冠,插着子午簪,柳眉如烟,圆润如玉。
陈庭一时间移不开眼,遂感觉失态,行礼说:“大理寺陈庭参见安定公主。”
安定公主体态优雅,说:“平身吧。”
陈庭说:“谢公主殿下。”她起身,微微低着头。
刘弗眼神流转,暗暗打量陈庭,问:“陈评事此番前来,是为何事?”
“下官是为悟园娘子杀害婢女雪信一案而来。”陈庭开诚公布。
“哦,原来是这样。”刘弗喝着茶,“曾妙曾与本宫提及过。”
“悟园娘子处于嫉妒,残忍杀害雪信,邀请崔垒奸污雪信。”陈庭眼神镇定,“实在是罪无可恕。”
“本宫不这么认为,雪信固然可怜,但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刘弗摇着拂尘,“一个小小的婢女,搞得清虚观人心失散,你们做官都这么放肆的吗?”
“公主殿下,难道杀人不该偿命?”陈庭反问说道。
“陈评事实在误解本宫的意思。悟园纵然千错万错,毕竟是本宫的人。”刘弗看向远方,“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陈评事难道忘了自己的出身吗?”
“下官的身份是公主给的。公主提携之恩,下官不忘。”陈庭看着刘弗,“我压这件事,无可奈何。因为您的提携之恩,我必须还;现在若要重审,我当仁不让。”
“他们已经怀疑你了,晚竹。”刘弗凑近她,玉手搭在陈庭的肩上,“张依可不简单,你难道要与他们携手同行吗?”
“携手算不上。殿下,我不是你的风筝。”陈庭语气强硬,“你总不能一直把我攥在手心。”
“呵,笑话。”安定起了身,推开房门,“本宫调教你,是为你有出息。你当初不过只是一个浣洗奴婢。”
“因为出身艰难,我更能体会到雪信的痛苦和无助。”陈庭语气坦然,“当成一件随意玩弄的物品,那是没有自主的时候;我们是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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