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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48章

小说:

嫂嫂万福

作者:

月影客

分类:

现代言情

王昭云还没从裴远山说的那些肉麻话里面抽神,他就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神色,下了马车。

好似她真的说过那样的话一般。

可这怎么可能呢?

王昭云不信邪,待得春娘端着洗漱的水进来马车,便左问右问,意图求证一个真相。

但春娘却是含含糊糊,没头没尾说不清楚。

只知裴远山是零时前回的城主府,然后吃醉了酒的王昭云就开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地,缠着他闹个不停。

至于后续夫妻两人怎么进的房,又做了什么,下人们不得而知,只说清早时候裴远山出房来吩咐人准备马车,还要一众王家的侍从侍卫都来军营一同庆贺新春。

春娘说以为那也是自家姑娘的吩咐,遂就一切照办,谁知临出发前,瞧见裴远山拿被子裹着一条“蚕蛹”出来,才知姑娘到底没醒。

再之后的情况,便如王昭云醒来后所见了。

断断续续的记忆闪回脑海,那些纠缠的叫人脸红画面模糊而朦胧,并不真切,王昭云心下顿了顿,但脸上未现太多,只是失笑——也不是第一次在床上打架了,但那人怎么这么蛮横不讲理就众目睽睽将人扛上马车,又造谣人吃醉酒时候说的胡话的?

便是王昭云真的同裴远山说了什么酸话,那也全是他在床上威迫她,她又因醉酒未能把持住的而已,如何就叫他这么骄然自得了?

王昭云心思“活络”,很快为自己做了全套论证,立即不再纠结。

于她而言更为要紧的,本不该是她同裴远山之间的夫妻关系,而应是她同裴军的关系——譬如说,春宴早已开启,而她却在马车里睡懒觉,那些将士们可会介意?

待得洗漱毕,王昭云迅速下了马车,又换回一贯的贵女仪态。

即便是丢了半日的脸,她还是要将体统寻回。

只不过,她到底是多虑了。

漠北军民对世家的认知太少,不会较真什么世家礼仪规矩。

而民风的开放,又使他们对于一个将军将自己夫人裹挟着在马车上睡了半日,不以为意。

王昭云甫一下了马车,便被引着往高台去——先前她同裴远山行大婚之礼的地方。

台下的将士再无初见时的鄙薄和戒备,也没有任何调侃看轻之意——他们对王昭云的态度一如对待他们的将军,已唯有敬崇。

王昭云惊愕之余,听见裴远山在前说了不少好话——其实也算不上多好的话,大概就是与将士们一同不畏生死,同进同退,只争今朝一类的侠肝义胆的话——然后便是连灌了三.大碗的酒。

等到士兵将一托酒转到王昭云面前时,她还没反应过来,裴远山就先瞄了她一眼,随即把酒端起来,转而同台下道“都在酒里,我替夫人干了”,然后便又是三.大碗。

这样粗犷快进的节奏,王昭云到底是没有跟上,便见一群将士从台下蜂拥而上,已经是围着裴远山和她敬起酒来,惊得她才酒醒的双腿一个踉跄。

而裴远山的长臂带披风霎时就将她拢住,令她可完全蜷在他的怀中,自不至于被人群挤着,却又被他连续不断灌喉的酒水溅了眉眼。

王昭云蹙眉眨了眨晕湿的眼尾,抬眸去看。

裴远山酒喝得忒凶,喉结滚滚,溢出的酒水自唇角滑落,眼看要没在他的领口,湿了衣。

王昭云下意识就要抽出帕巾去擦。

然丝绸质地才触及裴远山的喉窝,他拢着王昭云的手臂猝然一紧。

他放下酒坛来,垂眼看她,眸子发暗,但唇角却仍高扬,似笑非笑。

一些有了妻儿的将士当即领会裴将军的笑意,免不了又是一阵大大地起哄,闹着说是大家打扰了将军与将军夫人的二人世界,随即连连赔礼,就退下了高台。

眼前瞬间转空,王昭云后知后觉那些将士话中意思原是说她方才是在同裴远山调.情?

她一时噎住,只恼裴远山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堂而皇之露出那样暧昧不清的眼神,要害她在将士面前成了不守规矩的女子。

她哽着脖子不满地觑向他,却不敢再看台下。

但她虽没说话,裴远山却早猜得她的心思,遂又拢了拢她的腰身,还是痞痞地笑,说:“你来了漠北这许多日,还不能适应他们的随性么?”

他指着已经各自欢愉去的将士们,又说:“他们同你们中原人的含蓄委婉不一样,总能直视内心、纵情恣意、刚直纯粹,他们已认下你与我为夫妻,那么你我能恩恩爱爱自是最好的事,更何况......”

他挑挑眉,“现在的你,在边州百姓中的威望,可不亚于你母亲。”

语罢,裴远山便拉着王昭云的手,下了高台,往马厩方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去了便知。”

裴远山二话不说,抬手就将王昭云抱着侧坐到马鞍上,他自己亦是轻巧翻身上马,瞬间将一众将士丢在后头。

“我自己能骑马。”王昭云不知裴远山要干甚,只先意图要挣脱。

除却女红手艺,作为王家嫡长女,君子六艺也是未曾落下的。

但裴远山却是低嗤了一声,便就将人按到怀里,“这天时,你那跑马的速度,跟不上。”

他霸道地说完,就再不管王昭云张扬的双臂,一扬马鞭,叫马蹄飞踏而起。

霎时,剧烈的颠簸从尾椎骨传来,王昭云险些没有坐稳,只能由着惯性猛然坠向裴远山。

她想偏头看一看裴远山要去的方向,偏是冬春交际的寒风凛冽,像刀一样刮到她的脸上。

她不得不又缩回头,甚至将小脸全部埋进裴远山的披风里头,才堪堪背过寒风。

“我方才说什么了?”

前头炽热的胸膛隔着衣料当即传来闷闷的笑声,而后头裴远山已经将王昭云的兜帽压.在她的后脑勺上,亦是暖热。

某人护着人,只单手制马,却依旧一路疾驰,将军营防守士兵的问好都远远甩到了后头,好不潇洒,叫王昭云一个不爽利,也嗤了一声,才恨恨地缚紧某人的腰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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