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没有人,颜言走到廊下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只羊脂玉的手镯,通体莹亮细腻柔和,一看就价值不菲。
看着这些东西,颜言估摸着是外祖母那边来人了。
轻萝听到声响在屋里走出来,看到颜言打开了一个盒子。
“是外祖母那边来人了吗,怎么都放在外面了。”
轻萝在颜言手上接过盒子,无奈地说:“小姐,这些是下午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
颜言一挑眉,问道:“太子?”
“东宫来了几个小太监,说是他们殿下给您送来些东西,放下就走了,夫人也不在府上,奴婢就只能收了。”
午后送来的,那就是秦霄在明园回去后派人来的,可是在明园的时候她对秦霄的态度属实算不好好,一般情况下秦霄都会甩袖子有人,怎么可能还会让人送东西。
轻萝又说:“小姐,外头这些都是装在箱子盒子里的,还有好些绫罗绸缎,放在外头容易弄湿奴婢就拿进屋里了。”
颜言把已经戴在手上的羊脂玉镯摘了下了放在盒子里,想着秦霄今日的异常。不止亲自来请她去东宫吃锅子,还送来了这么些东西。
这已经不仅是反常了,若是没事,秦霄根本不会做这些,要知道以前的秦霄什么时候会给她送东西,不是皇后娘娘吩咐的时候就是自己给他送了什么他来还礼,分得那叫一个清楚明白。
颜言心中不安,嘱咐轻萝把这些东西放好,便去了季氏院里。
每年的初雪这一天,季氏都会去城外为些穷苦的百姓施粥,也算是做善事为自己的一双儿女积福,颜言去的时候季氏刚回来不久,正在沐浴。
颜言坐在榻上等着娘亲,看着墙壁上的字画出神。
“怎么了这是,到娘亲这里来发呆啦。”季氏擦着头发进来。
颜言撒娇一般抱住季氏,把头埋在季氏身前,惹得季氏不断推她:“莫闹莫闹,娘亲头发上都是水,把衣裳弄湿了就不好了。”
屋里的地龙烧得暖烘烘的,又在季氏怀里一顿撒娇,颜言的脸红彤彤的。
“说吧,是不是闯祸了?”
颜言回道:“没有!你女儿这么乖怎么可能惹祸。”
季氏边擦头发边斜着看了她一眼,示意颜言自己说。
颜言犹豫些许,慢吞吞地说:“娘亲,您最近有没有进宫呀,皇后娘娘有说什么吗?”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看着颜言这样子,事情八成又跟太子有关,季氏没吊着她,直说道:“没有,马上要过年了,府里事情多皇后娘娘也忙得很,有段时间没进宫了。”
颜言泄了气,娘亲肯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若是让她进宫去皇后娘娘那旁敲侧击,皇后娘娘肯定会让她去东宫,别说去东宫皇后娘娘洞察人心,自己必定得把实话说出来,可这时候自己又不想节外生枝。
比起皇后,颜言还是准备跟自家娘亲直说了:“今日我跟盈盈去了明园,遇到了太子殿下,女儿看他那样子像是特地去我女儿的,说是东宫准备了锅子,想着我爱吃,便来找我。”
“可是我与盈盈约好了便没有去,谁知道女儿刚才回来,看到院子里太子送来了好些东西,这也太反常了,女儿不放心。”
听到这话,季氏也有些奇怪,从前都是自己家这个傻姑娘围着太子转,拦都拦不住,太子对她就没那么上心了。
季氏暂且按下这一桩,打发了屋子里的侍女出去,握住自己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问:“娆娆,别的先不说,你跟娘亲说实话,你现在对太子是什么感情?”
自从颜言在城外遇到刺杀被江家公子救回来之后,就极少去东宫了。
季氏不是不知道太子把她一个人留在路上的事,可那毕竟是太子,又留了不少护卫在她身边,谁也不能料到会发生意外,季氏虽生气,但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找太子兴师问罪。
自己女儿一心扑在太子身上,季氏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原本想隐晦地跟颜言说一说,但自从回来颜言就跟太子疏远了许多,连东宫都不去了,便暂且没有提。
眼下看这样子,这个傻姑娘怕是走出来了。
颜言没料到季氏会这么问,她现在对秦霄什么感情呢?从前自己是喜欢他,看见他就高兴,满心满眼地为他着想,回过头来看,其实秦霄从未给过自己什么回应,甚至有时候会不耐烦。
有时候颜言也很累,猜不透秦霄在想什么,不知道他哪里不满意,患得患失,只能努力地做得更好。
颜言早就想清楚了,捂不暖的人心不如放弃,她再也不想过那种患得患失的日子。
想到这,颜言的心意越发坚定:“娘亲,我不喜欢他了,我不想嫁给他了。”
一直以来,不管是委屈也好难过也罢,就算是这几个月来决定放弃秦霄,颜言都是一直闷在心里,谁也没说,此刻当着季氏的面说出这句话,心里就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各种委屈难过一下子涌了上来,眼泪瞬时就忍不住了。
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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