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没有必要解释的问题。
林听禾的手臂还挂在许惊筝的脖颈上,像两条藤蔓,固执而坚韧,仿佛不会被扯断,永永远远束缚着许惊筝。
外面的路灯照进来,幽暗深邃,一切都隐藏在黑色中,只有轮廓显出,狭小的空间陡然浓缩,变为更加拥挤的存在,让人感受到密不透风的沉闷。
车载香水并不浓郁,清清淡淡的花香,如今却似乎变成了攻城掠池的士兵,强硬而不容拒绝渗透进两人的皮肤,融入骨血。
许惊筝喝了不少香槟,今晚是个不错的社交机会,她初入圈子,需要与人相谈,交换名片。
按理说,她不应该醉。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人脸上,像是第一次相见相识,仔仔细细打量着,一寸寸摩挲着对方的五官。
林听禾生得好,有一双漂亮圆润的眼睛,让人想到温柔沉静的湖泊,干干净净,没有污垢。
每次她想要撒娇,只需要微微皱眉,眼中浮现出可怜和祈求,就不会有人拒绝她的索取,甚至心甘情愿把东西双手奉上。
而如果她做错事情,想要蒙混过关,也只需要用这双玉一样美丽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人,大概就会打消对方心中的怨气,就此揭过。
她有任性的资本。
前提是,被她缠住的人充满耐心和宽容。
刚才的吻不算激烈,只是轻轻贴靠,如蜻蜓点水的一下,没有过多的暧昧,甚至称得上温情。
这是撒娇的手段,也是质问的利器。
许惊筝没有说话,她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林听禾,脑海中充满静谧,没有杂七杂八的想法,安静如飘雪的冬季,一片白茫茫。
林听禾本来还在撅嘴,见状莫名觉察到危险,她皱了皱鼻子,神情可爱又疑惑,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精灵,对眼前的事束手无措。
她出声:“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嗓音甜蜜优美,软软的,尾音拉长,带着撒娇意味,毫无攻击性。
那落在许惊筝后颈的手指轻轻摩挲,触碰着Alpha隐秘而危险的部位,如无声的挑逗和刺激。
林听禾并不乖巧,她胆子不大,却总能在某些时候表现出惊人的莽撞,这种反差极大的表现让人很容易对她起兴趣,想要一探究竟。
曾经,许惊筝也拜倒在这些小伎俩下,甘愿被她引诱,踏入对方设下的陷阱,开始甜蜜而美妙的夜晚。
可时过境迁,许惊筝到底变了,她已然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Alpha。
这几天,许惊筝过得并不舒畅,成堆的工作和枯燥的社交塞满她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甚至没有时间再去欣赏未看完的纪录片,那些壮阔的景色被封印在大脑深处,蒙上一层暗色。
就连睡梦里,那些过往也如锲而不舍的水鬼,一次次涌上来,抓住她的脚踝,试图将她拽下理智的大海,陷入无望的水底。
她备受煎熬,狼狈不堪。
没有人能救她,她浮浮沉沉,只能靠自己重复往上爬的行为,试图实现自救。
偏偏,有人不希望她获救,甚至恰恰相反,对方是一展歌喉的塞壬,邪恶而美丽,要把她狠狠拖下海,永远不能再爬上岸。
许惊筝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可长久的挣扎和迷茫如雾气,将她的理智腐蚀,变得摇摇欲坠,摇摆不定。
放纵一次吧。
她听见一道声音响起。
两年过去,她的心病仍没有得到治愈,哪怕寻遍名医,也无人能解,焦虑和苦闷把心脏装饰成丑陋的模样,即便嘴上说着一切都过去了,可心中恨意与疯狂破土而生,肆意生长。
由爱生恨。
她曾深爱着林听禾,被无故抛弃后,努力拼凑出残破的心脏,千疮百孔,破烂不堪,再也无法拥有重新爱人的能力。
许惊筝感到疲惫,理智和情感扭打在一起,谁都不想落下风,无数声音在颅内响起,最终变成刺耳的尖叫。
她闭上眼睛,眉心紧蹙,心脏传来闷闷的痛感,如钝刀割肉。
时间似乎慢了下来,许惊筝听见沙子掉落的声音,簌簌作响。
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林听禾慌张的声音:“许惊筝,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我叫救护车吗?”
吵。
许惊筝睁开眼睛,深深地凝视林听禾,忽然抬起右手,捂住对方红润的嘴唇。
她似乎嗅到了清淡的铃兰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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