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许惊筝不该被勾起好奇。
现在她和林听禾明面上没有任何暧昧关系,这样是最安全和妥帖的,不会有人起疑心,去查她们的过往。
如果她们重新搅到一起去,被有心人发现不对劲,可能就要有舆论危机。
许惊筝清楚这些,也明白自己当下最应该做的,就是巩固好自己的地位。
可她面对的是林听禾,她深爱多年的人。
许惊筝到底还是没忍住,和家庭医生细聊了林听禾的病,对方知道的不算多,只是说林听禾的发情期约等于无,免疫力低下,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她生病。
回到房间,许惊筝沉默良久。
她真的不应该再重蹈覆辙,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许惊筝拨通了司雯晶的电话。
“哟,什么风把许大家主吹来了,居然学会拿起手机找到联系人主动给我打电话了。”司雯晶阴阳怪气地说。
许惊筝沉默片刻,出声说:“我想麻烦你帮我做件事。”
司雯晶本来懒洋洋坐在卡座里,闻言立马直起身来,推开敬酒的人的手,一脸稀奇地说:“你居然还会有求我办事的一天?”
“……”
许惊筝默了默,冷淡出声:“那还是算了吧,我也没那么想知道。”
“哎哎哎,别啊,说说呗,什么事?”司雯晶连忙说。
半晌,司雯晶的声音传来:“啊?你让我查这个……不是,你不是说你对她没意思了吗?”
许惊筝垂眸看了眼手指:“你帮还是不帮?”
“帮,当然帮。”司雯晶嬉笑着说,“你可是难得请我帮忙,我怎么能拒绝呢。”
睡前,张姨过来敲门,说林听禾醒了。
许惊筝本来已经打算睡下,想了想又起身换好衣服,去了楼上的房间。
林听禾大概刚醒,手里捧着一杯水,床头柜上放着一碗小米粥,还有些清淡的开胃小菜。
灯光微弱,Omega倚靠在枕头上,露出的手腕纤细,剪影瘦削,像一朵柔弱娇气的小花,经受风吹雨打后变得蔫巴巴的。
许惊筝在门口看了片刻,被林听禾发现。
她往前走了几步,目光从对方的锁骨掠过,低声说:“中午说不会死,下午就昏迷不醒,林听禾,你的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
林听禾的手似乎攥紧了些,指甲变成深一点的粉。
“这只是个意外。”林听禾轻声说,“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许惊筝觉得这人实在蠢不可及,居然会认为她在关心对方。
“谁说我关心你了,只是张姨忽然去敲我房门,扰我清梦,否则我怎么可能来见你。”
林听禾的嘴唇好像比刚才白了点,对方低下头,指腹小幅度摩挲着杯壁,声音变得更轻:“我知道了,抱歉,下次不会让张姨去打扰你。”
“家主。”
许惊筝眉心微蹙,不知为何,听到林听禾亲口说出这两个字,她的心情变得沉闷,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怎么都不舒畅。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边:“林听禾,医生说你腺体受了伤,是怎么回事?”
闻言,林听禾抬起头,看她一眼,眸中似乎闪过慌乱,声音也有些起伏:“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就不劳烦家主挂心了。”
许惊筝顿时露出些许不悦:“都说了我没有关心你,不要自作多情。”
说完,她不再理会林听禾,转身从房间离开。
没从对方口中听到想要的信息,许惊筝这一晚仍没睡好,半夜做了噩梦,惊醒后起身喝水压惊。
她想起楼上虚弱的林听禾,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于是没了继续睡觉的心思,拿起平板去搜和腺体有关的病症,拧眉仔细去看。
直到眼睛发酸,她才停下,往外一看,夜幕低垂,没有一颗星星,看起来有些寂寥。
许惊筝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多事,把平板搁置在一旁,却再也没有睡意,于是起身去老宅的健身房,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
边跑,她的脑海中闪过林听禾的模样,当年的对方亭亭玉立,尽态极妍,如今却缠绵病榻,一脸枯败之色,真是物是人非。
不过两年,林听禾竟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凄惨模样。
许惊筝抿紧唇线,有些懊恼再度被对方牵动情绪,却又无可奈何。
曾经她习惯了将全部注意力放在林听禾身上,哪怕过去两年,也还是无法完全改掉这个坏毛病,如今再次碰上,简直是不断往她心上撩动羽毛,让她反复踌躇,眼睁睁看着自己往错误的道路走去。
她闭了闭眼,决定调查清楚林听禾的腺体问题后,便不再过多关注对方。
生死有命,她们已经再无瓜葛。
-
司雯晶的动作很快,隔日便发给她一份档案。
“林听禾两年前曾在私人医院住过一个月,据说是受外部力量撞击,导致腺体破裂,差点生死一线,被救回来之后,还接触过心理医生。”
司雯晶不免乍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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