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挚妻子赵宁宁在养猪场门口,一直想往里边闯,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架着不让其动弹。
赵宁宁拼尽全力在挣扎,歇斯底里地吼着:“我儿子在里边……我的文文在里面……放开我,让我进去……放开我……”
不管她怎么挣扎,还是被那两个男人摁在地上,模样极其狼狈。
可她仿佛根本不在乎,而是无比坚定地往猪场里挪。
“文文……妈妈来了……”赵宁宁眼泪横流,手指用力抓着地,指甲里全是泥污也也要努力往里爬着,她仿佛看到了儿子就在里边哭着,非常痛苦,她不能让她的宝贝这么痛。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产还遇羊水栓塞,全身大换血,命大才被抢救回来,几乎用了大半条命才换来的孩子。
她含辛茹苦地养大的孩子,她怎么舍得让他这么痛。
“你们放开我,我要救我的文文……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狠……”赵宁宁恨极了自己,她为什么没能意识到孩子的无故失踪,怎么没亲自去接孩子。
乘从南和杨挚赶到的时候看就是这个场景。
杨挚冲上去把人推开,扶起被他们摁在地上沾满泥土的妻子,他心疼的帮妻子整理头发上沾到的脏东西:“没事了啊,没事了。”
“杨挚,我们儿子在里头,真的在里头……”赵宁宁没了束缚,她抬脚就冲了进去。
刚才摁着人的那两个男人见状赶紧跟上去,乘从南也跟了进去。
猪场里各种味道混合,确实非常难闻,还非常脏。
突然有人闯进去,各个猪圈里的大大小小的猪顿时乱作一团。
猪叫声一起叫起来,听得人耳膜生疼,又臭又吵。
赵宁宁却仿佛没有闻到听到,只是一股脑想往猪圈里冲,被杨挚及时拉住:“宁宁你冷静,文文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在的,在的……”
“不可能啊。”
赵宁宁已经崩溃:“老公,我做梦,梦到咱们儿子就在这里受苦,他太苦了,我们把他带回家,好不好?”
杨挚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他下意识看向乘从南,后者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心下也就了然。
那两个男人就是养猪场里的负责人,他们俩莫名其妙。
年长一些的男人质问:“你们谁啊,怎么闯我家猪场来,来了个疯女人,又来了你俩是不是?”
乘念跑进猪场,看到乘从南身影,顿时松了口气,他来了就好了。
一道瘦弱身影正好从旁边住处区域跑出来,乘念一眼认出他:“刘余良……”
刘余良看到乘念和他身后的杨沐文脸色顿时大变,刚想跑就被年长一些的中年男人拎住。
“又在外头跟哪个同学打架了,啊,人家找上门了,我打死你信不信?”
刘余良挣扎:“爸,我没有,我真没有,他还欺负我呢?”
这个养猪场老板居然是他爸爸。
“欺负你个鬼,差点用汽油把我家烧了,”乘念冲过去,“你跑,能跑哪儿去?”
这时另一个小孩刘凭出来,是乘念一个午托同学刘凭。
“好啊你,都敢放火烧人家房子了是吗,接下来是不是还想杀人了?”刘父一脸恨铁不成钢,“老子起早贪黑赚钱养你们,就是专门给老子捅娄子是不是?”
刘余良瞪着乘念,一脸阴沉,他自然挣扎不动他爸爸,但肢体语言却是非常排斥,说明父子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倒是刘凭看到这一幕又默默返回屋里,很快里边电视动画声音还大了起来,看来也是个冷漠之人。
场面有些僵持。
直到听到赵宁宁尖叫声,几乎是一瞬间杨沐文离开纸人,纸人恢复纸糊模样。
乘从南把纸人折好,说:“这孩子,生前看来可真是遭了大罪了。”
十分钟后。
警察来了。
在养猪场最里边的猪圈里,发现了尸骨。
还有破碎的衣物被泥土埋着,透过衣物上的一些零星碎片,可以看到跟乘念他们学校的校服是一样的。
尸骨只找到了一些,根本不全。
猪圈里的猪早就卖出去流入市场,根本无法追踪。
等于就是尸骨无存。
警方自然得通过各种科技手段确认尸骨主人,乘从南却再杨沐文魂变成黑雾离开纸人那一刻确认。
他的魂相都是碎的,只有纸扎人才能聚集。
赵宁宁抱着一枚朱砂坠子哭的非常痛苦,几乎要昏死过去,杨挚搂着妻子,眼睛已经哭的发肿。
杨沐文的魂相站在父母身边,他魂相全身被一层黑色的雾气蒙着,看得乘念心惊胆战。
也把刘余良吓得屁滚尿流,一整个人瘫软在那里。
毋庸置疑,杀害杨沐文他绝对有份。
乘念此刻也明白,杨沐文之所以会在午托,是因为刘余良的弟弟也在午托,他去过一次他们家的猪场,因为八字太弱所以杨沐文跟了回来,在午托里的时候出不去了,直到看到乘念。
杨沐文现在魂相有黑化的倾向,他已经恢复所有的死前记忆。
为了防止他突然暴走伤人,乘从南不得不先把他封印。
回去的路上,乘念表示不理解,乘从南解释:“等警方通报出来再说。”
“你说,杀人偿命,他们未成年,会被判死刑吗?”
乘从南突然冷笑:“等着看呗。”
他的笑容是乘念从未见过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心里有些发毛。
杨沐文父母已经哭得不能自已,他看着他们觉得可难受了。
知道自己孩子死得这么惨,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被啃食干净,赵宁宁哭着说她梦到他被吃的时候还没彻底咽气。
说到这个她声音嘶哑,眼眶红得跟染了血一样,乘念知道她现在的一股气是为了要给的儿子报仇才勉强撑住的。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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