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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大嘤帝国的传统艺能
“呵，感谢您为大不列颠节省了高达4万英镑的经费！”
作为反对党——辉格党的“最强火力点”，查尔斯·詹姆斯·福克斯轻哼了一声，站起身来，阴阳怪气道，“不过这点儿‘贡献’可远远不能弥补您和首相大人的战略失误，导致我们在北非遭受的巨大损失。”
他说着，朝坐在身后的数百名议员一比划：“我认为，托利党必须为此给议会一个交待！”
托利党便是目前英国的执政党。
不过，他们在支持率上比辉格党并没有什么优势，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国王乔治三世对小威廉·皮特的特殊偏爱，并利用王室的影响力，将后者强推上了首相之位。
辉格党对此始终心有不服，故而自小威廉·皮特上台以来，他们会抓住每一个机会来攻击托利党。
法国驻突尼斯领事乔安正了正帽子，迈步走入卡希尔宫。
福克斯嚷道：“我对计划内容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您伟大的突尼斯计划需要多少时间，能给我们一个怎样的结果。”
乔安顿时皱眉，突尼斯最近这一阵已经发生了数十起袭击法国人的事件。这些还是情况比较严重的，零星没有统计上来的袭击应该更多。
直到日暮西沉，乔安才从卡希尔宫出来，立刻就看到刚上任不久的移民事务官阿梅蒂正神色焦急地迎面走来。
“他……殿下，实际上，他的政令只在突尼斯城有效，那还是因为有贝尔蒂埃中校的军团镇着。”
他不着痕迹地向旁边的情报部门负责人瞥了一眼，而后抬手打断了福克斯：
“实际情况？”
福克斯白了他一眼：
“您来这里之前喝酒了吗？瞧您说的都是什么胡话？”
利兹公爵立刻高声道：
“不，您为什么会认为法国人得利了？恰恰相反，现在突尼斯的局势，是我等待已久的机会！”
利兹公爵一摊手：“行动细节暂时不能公布。大家可以向首相大人申请权限来了解。”
凡尔赛宫的走廊上，约瑟夫阴着脸听一旁的乔安介绍突尼斯那边的情况——因为情况有些脱离了控制，后者昨天已赶回巴黎。
哈吉说完了喜报，又开始向乔安询问一些关于税收和官员任免的事情。他个人能力平庸，又毫无政治根基，连仆人都只有三十来个，眼下全靠法国军队帮他撑场面，连宫禁都是巴黎警校生在负责。所以有任何大事小情的，他都会找乔安商量。
“他们在那儿只有3000人的部队。我们只要惊动那些野兽，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从禁卫军军官那里出来，霍利斯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城外的村落，在那里拜访了柏柏尔人的一个大部族。
“我期待您的成功。但如果仍旧无法解决突尼斯问题，我认为，您应该引咎辞职。”
“没错！所以我们要狠狠报复那些法国人！”
两人边说边朝街对面的住处走去，刚到了门口，阿梅蒂的助手便火急火燎地将一封信塞在他手里，连行礼都忘了：“大人，好像是一支商队在苏萨遇到了劫掠，7名法国人和3名撒丁人被杀……”
“是的。”利兹公爵自信地点头，“北非目前的局面，完全在首相大人和我的掌控之中。我们早就得到了报告，知晓法国人在突尼斯的动向。对吧，巴特勒先生？”
会是谁呢？某个有影响力的突尼斯禁卫军军官？奥斯曼的人？英国人？阿尔及尔人？
利兹公爵不以为忤，举起双拳，慷慨陈词：“眼下，我们正有机会，将法国人在北美对我们所作的一切回报在他们身上！
乔治·霍利斯是英国在突尼斯的领事，同时他是名辉格党人。
“一年，不，甚至只需要几个月，法国人就会滚出突尼斯。”利兹公爵信心满满道，“又或者，法国政府要向那里投入巨额经费，最终将彻底拖垮他们的财政。”
阿梅蒂简单举帽示意，急道：“乔安男爵，比塞大东南的一处新建的工坊被烧了，死了三个人。”
霍利斯见这位禁卫军军官有些意动，又朝同来的英国人示意：“这位是罗伯特先生。他以后会来定期评定您的反抗成果，并留给您每月500到1000里亚尔的费用。”
厄屈兹却是立刻摇头：“我这点儿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
“没错。几个月前就发现了法国人的行动。”
“这群狗杂种！”缠着白色头巾，身着浅黄色的阿拉伯式长袍的霍利斯顶着烈日，不住低声咒骂着，“你们在伦敦争权夺势，却把我的前途赌了进去！”
情报头子立刻起身：
迎出来的柏柏尔仆人收到霍利斯递过来的银币后，立刻殷勤地将他们引入了别墅中。
“尊敬的福克斯议员，请您在急于指控我之前，先搞清楚实际情况。”
“好像也没有明确的领头人物。”
“可我听说贝伊已经下令和法国人合作……”
……
“您有什么事儿吗？”
“您放心吧，贝伊的禁卫军已经被打垮了，不用怕他们。”
“掌控？”福克斯不屑地冷笑，“您是指坐视法国人在突尼斯获得巨大利益吗？”
里亚尔是一种比英镑略小的金币，2000里亚尔相当于4万4千里弗左右。
在中断了尤尼斯的弹药以及经费补给之后，叛军在人数及地形方面的劣势尽显，不到一个月便被科贾耗死了。
“千真万确！”霍利斯道，“为了您的部族的未来，一定要想尽办法驱赶那些来定居的法国人！
“我知道，或许这会给你们引来麻烦，不过，有个好心的帕夏愿意提供给你们200里亚尔，来弥补与法国人冲突带来的损失。”
“这情况有点儿麻烦啊。”约瑟夫暗自摇头，听起来怎么像是要陷入全面治安战了？
不对啊，他念头飞转，如果突尼斯统治者完全没有号召力，而且这个地方还远没有民族觉醒，是根本不可能出现自发抗击外来势力的情况的。
坐在客厅中的精致羊毛地毯上，霍利斯用熟练的阿拉伯语和厄屈兹寒暄了一阵，便直接切入正题：“帕夏，法国人在突尼斯城外将近万名禁卫军勇士缴械，这完全是在羞辱全突尼斯的禁卫军！这口气绝不能就这么忍了！”
现任贝伊哈吉一见到他，便兴高采烈地招呼道：“乔安先生，您的预言应验了！尤尼斯叛军几天前已被彻底击溃，科贾已率军追着百余名残敌进入了南面的沙漠。”
“恭喜您，贝伊。”乔安对此一点儿也不意外。
这么看来，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暗中煽动。
这是很正常的操作。英国人能弄到仅有几名大臣参加的法国内阁会议的内幕，而法国要从几百名英国议员之中搞到情报更是轻而易举。所以在议会质询时并不会说具体方案。
霍利斯忙道：“您放心，您不用跟他们正面交锋，只需隔三差五地劫杀法国商队，趁天黑烧掉法国人的工厂、房屋之类就行。
名叫詹姆士的议员下意识问道：“您要怎么做？”
“而且法国人有一种邪术，能够让他们的耕地夺取附近土地的‘生机’。如果他们在这里种地，用不了几年，你们这些临近的土地就会颗粒无收！”
“还有那个新上台的突尼斯贝伊，显然没什么统治力。这对于我们来说都算是好消息吧。”
厄屈兹顿时露出笑意，挥拳道：“我早就看那些法国人不顺眼了！您放心，我一定让他们好看！”
“如果法国人派军队来，您就说完全不知情，并假装答应会帮着抓捕盗匪。他们很快就会离开。他们在突尼斯只有3000人，根本应付不过来这些事儿。”
“啊……我是说，好在突尼斯人对欧洲人很戒备，我们应该不难说服他们反对法国人。”
乔安苦着脸道：“殿下，不止是禁卫军，好像还有柏柏尔人部族袭击前去耕种的法国农民。”
厄屈兹仍表现得兴趣索然：“可是，这仍会有很大风险……”
霍利斯见状，只得拿出撒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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