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傲慢的女人
图古特男爵当即难以置信道：“殿下，恕我冒昧，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约瑟夫用力握住他的双臂——图古特个子不高，一米七的约瑟夫只比他低一点点——认真道：“我相信，王后陛下也一定会赞同我的提议。法兰西和奥地利是最亲密的朋友，自然要尽全力帮助彼此渡过难关！”
奥地利外交大臣的眼中冒出光来，兴奋地点头：“对，您说得太对了！法奥永远是最坚定的盟友！
“既然如此，那我就连夜赶往凡尔赛宫，请求陛下兵援卢森堡。”
约瑟夫见他就准备起身，忙将他拦住：“我们必须尽快挡住布吕歇尔的攻势，以防卢森堡失陷。而您去了巴黎再返回则耗时太久了。”
“那您的意思是？”
约瑟夫摆出沉思状：“这样吧，您立刻返回维也纳，请皇帝陛下颁发敕令，让卢森堡的奥军和官员全力配合我狙击普鲁士人，同时将计划增援南尼德兰的部队调回，继续全力进攻西里西亚。
“是，陛下。”利奥波德二世点头，却又沉声道，“陛下，让法国军队大量进入低地，会不会引起什么麻烦？”
玛丽·安托瓦内特写给皇帝陛下，却没提法国王太子婚事的那封信。而皇帝陛下因为身体欠佳，就交给他来处理。随后就爆发了战争，他还没顾得上这事。
利奥波德二世皱了皱眉，抬眼看向守在门口的侍卫。后者立刻慌张地垂下了头，只小声嘀咕着：“陛下，她去了您的书房……”
“你不用担心。”约瑟夫二世摆了摆手，“南尼德兰的普鲁士军队加上叛军，一共有超过三万人。两万法军能守住卢森堡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大可能进入南尼德兰。
南尼德兰的瓦隆区基本都说法语，对法国很亲近，奥地利一直都在提防法国染指那里。
“凭什么不提？！之前不是你和你哥哥都说这件事一定能成的吗？”维多卢卡用力抽回了手，咬牙道，“我已经告诉了几乎所有的贵妇和名流，克莱门蒂妮将会成为法国的太子妃，还得到了无数人的祝贺……”
维也纳。
“哦，告诉雷奥将军，让他接受法军指挥。”
图古特男爵想要点头，却又迟疑道：“只派助手觐见陛下，这会不会太失礼了？”
利奥波德二世立刻想到了什么，快步推门而入，径直来到书房，就看到一群侍女、仆人惊若寒蝉地站在角落里，而原本摆在桌上的好几个古董瓷器则都被摔在了地上，变成碎片，整个宽大的桌子上就只摆着一封信。
约瑟夫二世放下图古特的密信——他的外交大臣此时刚到巴伐利亚，信是骑手狂奔三天送回来的——没有血色的脸上终于现出了微弱的笑意，对利奥波德二世道：“我们的妹妹同意前去狙击布吕歇尔。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维持西里西亚方向的优势兵力了。
法国，凡尔登。
利奥波德二世将信塞进了口袋里，摇头道：“别这样，维多卢卡，她是我的亲妹妹。而且实际上，凡尔赛宫那边并没有说过要订婚的事，是你擅自散布了消息……
他刚一进门，就听到妻子愤怒的尖声咆哮：“她怎么可以这样？！她这是在羞辱我，也是对奥地利的羞辱！”紧接着，就是瓷器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
没想到竟意外地被维多卢卡翻了出来。
利奥波德二世轻咳了一声，上前将那信收起来，而后拉住妻子的手，劝慰道：“亲爱的，克莱门蒂妮还远没到能生育的年纪，我妹妹有所顾虑也是正常的。皇帝陛下已经决定不再提起此事了。”
……
“真是太感谢您了！”图古特当即向约瑟夫深深一躬，“奥地利将永远铭记您的恩情！”
利奥波德二世虽也认可兄长的说法，不过仍是有些不甘心道：“那卢森堡……”
约瑟夫二世已经耗尽体力，躺了下来：“就当作利益交换吧，卢森堡给法国人也还可以接受。”
而且如果没有法国人帮助的话，奥地利会将南尼德兰和卢森堡一起失去。用狭小的卢森堡换面积大十几倍的南尼德兰，倒也不算太亏。
利奥波德二世无奈摇头，小声吩咐下人伺候好夫人，自己则转身去了会议厅。奥地利还有一大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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