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画风变成了这样……
鬼怪扯着嗓子喊：“小方大人救命！”
言渊浅，挥拳、挥拳！
鬼怪磕磕绊绊地喊：“小、小方大人，救命！”
言渊浅，挥——拳、挥——拳！
鬼怪绝望地喊：“小…咳…方…呕…大…啊…”
言……言渊浅没能再挥拳，因为他被凌翼抓住了手腕。
凌翼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绷着脸说：“传送门出来了，我们走吧。”
言渊浅犹豫两秒，还是顺着凌翼的力道起身，他说：“我们大厅见。”
凌翼点头：“大厅见。”
……
三人通过传送门离开，副本正式结束，重置开始。
凌翼虽答应了大厅见，却没立刻去往玩家大厅。在进入传送门后，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不知是不是契约的缘故，尼古拉竟然也跟着他回来了。
看着依旧蹲在自己肩上的小蝙蝠，凌翼好奇的将其拎起。契约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竟然能让鬼怪跟着他回来。
等有时间，他要好好研究一下。
尼古拉被打量的直打哆嗦，他小心翼翼地问：“小方大人，您干嘛这么看我？”
凌翼挑眉反问：“怎么看你？”
尼古拉赶紧挥翅膀：“没…没有，您想怎么看都行！”
这时，大弹窗提醒有私信进来，凌翼点开后发现是言渊浅。
【言渊浅：你在哪，我去找你。】
凌翼没有立刻回复，他把小蝙蝠往办公桌上一丢，说：“自己玩。”
然后转身朝禁锢胖子的容器走去。
在去找言渊浅之前，他想先研究一下胖子玩家。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胖子仍然在发疯。他的身上已出现多处鬼怪特征，似乎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鬼化。
可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玩家吃鬼怪后会发疯，会变得像鬼怪？
凌翼垂眸思索，因为想让鬼怪听话，所以从和原系统融合后，他就一直在观察研究鬼怪。
通过观察他发现，越是类人的鬼怪智商就越高，情绪也越稳定。
而玩家吃鬼怪后会失智发疯，会变得像鬼怪，这两者间存在什么联系？
想到这里，凌翼抬眼重新看向发疯的胖子，一个大胆的猜测跃进他脑海。
有没有可能…鬼怪是玩家转化的？
这时，在实验室里逛完一圈的尼古拉，重新飞回到凌翼的肩膀上。它朝着发疯的胖子看了一眼后，就不感兴趣的移开了视线。
见尼古拉对胖子不感兴趣，凌翼问：“你见过这种情况？”
尼古拉撇嘴：“见过不少。”
凌翼听后神色凝重，也就是说有不少玩家在吃鬼怪，这件事原系统知不知道？
他看向大弹窗问：“这件事你知道吗？”
尼古拉好奇地跟着凌翼的视线转头，小方大人在问谁？
大弹窗卡顿了两下才给出回复
【知道】
凌翼眼神变得凌厉，他冷声问：“知道你为什么不阻止？”
就这么看着鬼怪吃玩家，玩家吃鬼怪？
大弹窗直接被问花屏了。
凌翼面无表情地盯着大弹窗，他知道这个家伙花屏是在组织语言。
大弹窗花屏了一会后突然消失了。
凌翼：“？”
这家伙把自己卡死了？
大弹窗立刻出现并回复
【没有】
凌翼思绪一顿，他语气平静地说：“哦，原来是在逃避回答。”
【……】
大弹窗又开始花屏卡顿，过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文字重新出现
【我好像真的有点卡死了，暂时可能回答不了问题了】
凌翼：“……”你觉得我会信吗？
见大弹窗不想回答，他干脆换问题：“那些吃鬼怪的玩家，最后有没有变成鬼怪？”
大弹窗继续花屏、卡顿，它回复
【我真的卡死了，回答不了】
凌翼深吸一口气，他按住砰砰直跳的太阳穴，语气冰冷地说：“你再装一个试试？”
大弹窗僵住。
凌翼磨牙：“回答问题。”
大弹窗立刻回答
【没有变成鬼怪】
凌翼有些不信，他问：“一个都没有？”
大弹窗回答的很肯定
【是的，一个都没有】
凌翼蹙眉，那为什么胖子身上会出现鬼怪特征，会变得越来越像鬼怪？
这时大弹窗又给出了一句话
【也许能变吧，但那些玩家还没变成鬼怪就被嘎了】
凌翼思绪再次顿住，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大弹窗一眼，突然看向蹲在他肩头的尼古拉。
他问：“刚才那个副本什么剧情？”
尼古拉一愣，怎么突然拐到副本剧情上了？不敢多问，他赶紧回答。
其实《富川商城》的剧情很简单，老板和小姨子在三楼货仓偷情被老婆发现，冲突开始。在推搡争吵的过程中，小姨子失手杀了姐姐，然后老板和小姨子就把姐姐冻冷库里了。
凌翼听后问：“那三楼员工为什么会死？”
尼古拉回答：“他打扫卫生时发现箱子下面有血迹，去跟小姨子（也就是领班）汇报。小姨子怕事情败露，干脆往他水了加了药，制造意外让他摔死了。”
凌翼抬手扶额：“所以冷库的员工会死，是因为他发现了尸体？”
尼古拉点头：“是的，他跟小姨子说冷库里好像藏着尸体，小姨子给他泡了杯药水压惊，他就也变成冻尸了。”
凌翼：“……”这么不严谨吗？
“那水果区那个呢，他为什么会被噎死，也是小姨子干的？”他问。
尼古拉回答：“那个不是，他是偷吃冬枣自己把自己噎死的，和小姨子没关系。”
凌翼缓缓吐出一口气，这副本C级评分高了，改成D吧。
“那你在这个副本里干嘛，你对剧情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他问。
尼古拉小声争辩：“我有作用的，我会在关键时刻出现，误导玩家，让他们没那么快理出正确剧情。”
凌翼：“……”你多余了，真的。
这剧情，就算剧本摆在他面前，他都要怀疑凶手是不是另有其人，根本不需要误导。
“冷库里的另一具鬼怪尸体是怎么来的？”他问。
尼古拉听后愣住，什么叫“另一具”？冷库里有两具鬼怪尸体吗？
他慌张回答：“我…我不知道啊。”
见尼古拉不像说谎，凌翼转头看向大弹窗，问：“另一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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