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中只有弋亦不会喝酒,她也建议傅卿找一个酒量好的伴娘。
哪知人家直接回了一句:“不行,我一定要带着你一起结婚。”
“我在台下啊,我又不是不去。”
“那意义不一样。”
哪不一样?
“反正我一定要跟你一起站在台上。”这是傅卿的坚持。
弋亦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永远不会忘记在她面对新环境局促不安时牵着自己的那只温暖的手掌,这其中的意义当然不一样,高中的友情大学毕业都没走散,是多么难得又多么珍贵啊,谁也没从对方的生活中提前离场。
这看似简单,可现实的常态就是友情也需要联络,也需要维系,有多少当时玩得好的朋友渐渐就失去了消息,只是在朋友圈里维系。
更多的人工作之后连朋友圈也不太发了,上学时恨不得一天有十几件事要分享的同学,也渐渐没了消息。
周祁苏看重难纵,而弋亦也是她所看重的。
傅卿和周祁苏去了父母那一桌,便嘱咐难纵帮忙照顾着点儿弋亦。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大家都有点儿喝多了,她们班高中的班长非要拉着弋亦喝两杯。
弋亦跟人交往除了特别亲近的,其余的一直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谁关系都不错,但是要说关系有多好,倒也没有,好像总是隔着一层保护膜。
这段距离是她对自己的一种保护距离。
这个班长也是一样,只是上学时受了不他少关照。
弋亦推说喝不了酒,他是真的喝上头了,整张脸都是红的。拉着弋亦不让走。挺大个男人拉着她的手腕执拗的不肯松手。
班长鲜少失态,毕业聚餐也没有闹得这么难看。多半还是爱而不得闹的,高中的时候他没少套近乎问弋亦傅卿喜欢什么。
大概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心里不爽吧。
弋亦感觉场面有些尴尬。而弋亦脸皮又薄,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氛围继续下去。
推不过去,怎么也不能在人家婚礼上闹事儿啊,首要任务就是稳住他。
弋亦准备跟他喝一杯就算过了,她就一杯啤酒的量。都不是酒量浅的事儿,是压根没有量。
喝完还耍酒疯。
所以清醒的时候她都不喝酒,大家也很少让她喝。
弋亦笑了笑,“那说好就这一杯啊。”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半杯不满,黄色的液体随着手主人的动作摇晃,碰到杯壁又滑落下来。
“这才对嘛,咱俩的感情不喝可过意不去。”姚晋见弋亦妥协,很是高兴。
酒杯随着胳膊的抬高,在中途被人劫下。
直到来人喝完,弋亦还能感觉到指尖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冰冰凉凉的温度却好像火一样能把整个人点燃。
难纵喝完直接把酒杯放在桌上,连眉头也没皱,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闹剧。
杯子撂在桌子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
“哎?你替喝酒算怎么回事?你以什么身份替?”姚晋看酒被难纵喝了,一脸的不爽,直白中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不依不饶道。
好像这个答案对他多重要似的。
众人也好奇,想听当事人亲口说个答案,刚才两个人的暧昧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要说两人刚认识,大家可是不信的,就看两人相处的默契程度,认识时间怎么可能短得了?
要知道两人可是当时学校出了名的学霸,一个是理科第一,一个明明是艺术生每次却还能压纯文科生一头,长居榜首从来没有考过第二名,都是以遥遥领先的成绩甩着第二名,开学第二天就八卦不断的风云人物和好学生,这组合怎么看怎么特别。
难纵之前交往的都是明艳长相,倒不是说弋亦不够漂亮,只是弋亦给人的印象太乖,是你见第一眼就会心生好感的那种,而跟难纵历任女友做比性子又太软。现在气质又偏清冷,从来没见过难纵跟清冷挂的美女一起。
众人看着大灰狼跟小白兔的组合,还挺养眼。
弋亦没有多想,以为只是因为那杯酒自己没喝,让他心里更不好受了。
弋亦环顾四周看已经有人开始注意他们这边了,忙又倒了杯酒。
难纵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为了帮她挡酒,人家是好心,不能把人推到尴尬的地方晾着啊。
大家都要面子的嘛,说两句场面话就过去了,谁也不想在人家婚礼上闹大。
同桌的人已经开始劝了,“都是同学你这是干什么啊?”
“酒已经喝了,咱就算过了啊。”
“对啊对啊。”
“班长什么时候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哈哈哈。”
弋亦也准备端酒,就是一杯酒的事儿,喝多了耍酒疯也有傅卿看着。
虽然她闺蜜不靠谱,但这点还是不需要怀疑的。
这么点儿信任还是有的。
就听身后的人声音传来。
“伴郎帮伴娘挡杯酒有什么为什么的。”语气不疾不徐,但脸上不屑的表情一点儿都没遮掩。
可能就是故意摆出来给人看的。
难纵把话撂下,拉着弋亦远离喧闹的战场。
他一直都是这样,对他好的人他加倍的还,对他挑衅给他难堪的他也加倍奉还。
两人走到角落。难纵只是盯着弋亦不说话。
弋亦想可能也是有点喝多了吧,挨桌敬过来,属他和周祁苏喝的多,可能他喝的还要更多一点。
见他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弋亦想了想先开口:“刚才谢谢你啊!”
难纵好笑道:“今天你要谢我多少次。”
啊?
今天确实谢了几次了。
这是嫌她烦了。
一个刚认识还不熟悉的人,一直在自己身边出问题,还要自己帮忙善后,是个人都会不爽的吧。
弋亦低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犹犹豫豫反而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弋亦一直知道自己有个毛病,跟熟悉的人可以有很多话说,跟不熟悉的人就是直来直往,没事儿的话就不说,结果导致给人的印象都是冰冰冷冷的。
现在想要说点儿什么反而想不出要怎么说好了。
“我说你一直都这么好欺负的吗?”
弋亦抬头看他,满眼疑惑,“啊?我……”我怎么就好欺负了?
弋亦浑浑噩噩还不忘把肚子填饱,喝了太多果汁她急着去厕所一趟。
难纵和周祁苏喝太多,吃了两口就出去了,留下弋亦和傅卿两人扫尾。
厕所在出了宴会厅向右转最深处,要一直走到头。
弋亦出去远远的就看见两个男人靠在最里面的窗子前。
一个低着头一个直视正前方说着什么。
看口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弋亦自认没有偷听的癖好,收回视线低着头好好走自己的路。
每一步都中规中矩,不会太大不会太小,仿佛已经练习千万次。
距离洗手间几米远的地方,男人的交谈声渐渐传来。
周祁苏戏谑地说:“你之前不是说什么都不抽烟的吗?现在怎么又抽上了?”周祁苏奇怪。
难纵把手中的烟衔在嘴上,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个烟圈。
烟圈不会变换方向,慢慢扩大,直直撞向墙壁,四散开来。
难纵没有正面回答,“准备戒了。”说完又接着刚才的话题,“你不是也不抽了吗?我想想啊,你高一非要学着人家抽烟给自己呛哭了,高三倒是学会了,也有个五六年、六七年,现在怎么?戒了?”
周祁苏就猜到他会问,刚才难纵顺手抽了根烟递给他,看见他没接还愣了愣。他也不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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