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第三天,那木日听到了好消息。
老爷子亲自出山与各方面谈判斡旋,广州那边的银行才松口宽限日期。
回老宅后召集一众小辈,明说了陈鸿宇最近的改革严重影响陈氏在外的声誉,所以老爷子决定收回陈鸿宇手中一半的行政管理权,再坐镇一段时间以平息流言蜚语。
除了公司的事,老爷子着重点了陈鸿宇的婚姻大事。要求他亲自去接朱轩回来并诚恳道歉,勒令他与外头不三不四的人断了,不然别肖想继承人的位置,据说陈鸿宇一言未发,当场铁青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朱轩的父亲得知女儿婚姻出现变故,赶回杭州坚决反对两个小的离婚,他是怕少了陈家这么大一个金窟,要和老爷子上下一气。
可惜从小到大从未忤逆过家里的朱轩,这回是铁了心要和所有人对着干,谁都找不到她人在哪里。
——那木日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能联系上她。
对朱轩,那木日也是说三分藏七分,因为这个女人知道得太多了。
不知她哪里来的门路,简直把陈鸿宇的身家财产摸了个透,见陈鸿宇在本家遇事后,立马把矛头对准上海的风投公司,联络那木日让他盯着徐弋阳这边的动静,有什么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她。
其实抓陈鸿宇的错漏不难,依靠着国外信托走流水左手倒右手,他公司的税务肯定有问题,但那木日怕就怕在徐弋阳是公司第二控股人,流水很多时候走的徐弋阳的账户,生怕他受到牵连。
离过年没剩多少日子了,徐弋阳有那木日陪着心情舒畅不少,除了时不时想起纹身,会让他心口一紧。那木日天天都围着他转,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去洗纹身,徐弋阳还不能被他看出来,这件事就一直压在他心里头,难以排解。
周末,徐弋阳坐在餐厅里晒太啊,陈鸿宇来了电话。
挂了,换了Alan的号码打进来,不出所料还是陈鸿宇。
电话对面短暂的忙音,接着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你在济州岛还好吗?”
徐弋阳听到是他,心里还是怕,在暗处揪住裤缝尽力让声音保持镇定,“挺好的。”
“账户上的钱都转走了吧?”陈鸿宇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你之后每个月的信托额度不会少,其他分红可能要断,提前和你说一下。”
“转走了……”徐弋阳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他,“公司怎么了?”
“没什么,一点小事情。”
一点小事情——徐弋阳知道肯定不止,不然陈鸿宇断然不会特地打个电话过来。
“哦……”徐弋阳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望着向他走来的那木日说道,“我挂了。”
“等下!”陈鸿宇大声制止,徐弋阳已悬空的手机又贴了回去。
“如果有人打听你手中的股份,记得告诉我。”
徐弋阳皱了下眉,莫名说了句,“这有谁会打听?”
可话一脱口,徐弋阳咯噔了一下,公司难道已经到这地步了?他问,“是不是被人抄底了?”
“是。”陈鸿宇深深地吐息,“我估计是杭州那个……朱轩,所以她联系你的话……”
“知道了。”徐弋阳一点也不想听到这对夫妻的腌臢事,“我挂……”
“不是一个人吧。”陈鸿宇肯定中带着一丝揶揄,“乐不思蜀了。”
徐弋阳抬头与那木日对视,冷声道,“挂了。”
那木日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把拉了一串爱心的咖啡端到徐弋阳跟前,望着窗外发呆。
徐弋阳心情复杂,他是没想到,陈总也会有吃瘪的一天。
算是报应吗?徐弋阳忽而笑了一声,颇为讽刺。
那木日疑惑地回头。
徐弋阳盯着那木日,问他,“你怎么不问我?不好奇他和我说什么吗?”
“你想说自然会说。”那木日顺杆而下,“比如现在。”
徐弋阳淡淡地看了眼手中的咖啡,爱心拉得很流畅,那木日的手艺真好,做什么像什么,是个人设完美的伴侣,完美到让他恍惚。
“陈鸿宇他老婆下手了。”徐弋阳告诉他,“我猜她现在手里有的股份不少,估计很快能名正言顺坐进办公室参与决策了,想想陈鸿宇那个脸色,肯定比吃了老鼠药还难看。”
“是吗?那你呢?”那木日眉目疏朗,一点也看不出破绽,“你不怕她对你下手?”
“随便。”徐弋阳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胸无大志,坐吃等死。”
那木日点了下头,心说好在不是朱轩,你暂时死不了。
“那木日,我们回去吧。”徐弋阳说道,“趁陈鸿宇现在内忧外患,至少能有胜算。”?“你想回去?”
徐弋阳反问,“你不想吗?”
“我不知道……”那木日很纠结,垂头搓了把脸才说,“在这里可以和你呆在一起,看蓝天看大海,每天都很惬意,回去了就……”
回去了他们就要面临分开,自从过了圣诞之夜,那木日正式登堂入室,每天都能抱着徐弋阳睡,没名没分暂且不论,但爽是真的爽,他怕回去了会有戒断反应。
“迟早的事,回去了把财产分割一下,他现在需要钱。”徐弋阳心里打好了算盘,先了断再谈未来,总好过在外面苟且偷生。他朝那木日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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