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年初十,年味少了一半,各地交运回归忙碌的时间段,人口集中北上南下,行色匆匆目不暇接,不同的目的地却殊途同归,为了前途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
媒体平台上实时刷新的八卦,抓人眼球的标题,这个时代从不缺乏引起共鸣的捕风捉影,普通人狭隘的信息茧房根本突破不了想象极限,总以为日复一日的工作可以妄求一个安身之所。
西南某处家宅,身处舆论中心,本该在公海上潜逃的陈鸿宇出现在书房。
他跪在堂前已有多时,老爷子一点没有要出来见他的意思。
是要杀杀他的锐气,陈鸿宇年前做的一系列改革,已然动了陈家大部分人的蛋糕,陈老爷子斡旋商场多年,好不容易栽培的继承人动了异心,脱离管控一意孤行,为了个男人把自己置于险境,做生意最忌讳感情用事,陈老爷子对他很失望。
陈鸿宇只穿了件单里西装,面容憔悴神色木然,西南崇山之间,海拔比内陆高,气候自然干燥寒冷,陈鸿宇跪在冷硬的陈年石砖上,俨然快支撑不住。
几天前,他跟着利成华从通风管道爬下准备潜逃出海,可等他们到了港口,陈鸿宇和利成华便被分开到不同的船上,有一男人丢了一套船员的工装让他换下衣服,当时情态所逼,陈鸿宇并未多想。
直到载着他的船驶向完全相反的方向,三个小时后,有人通知他下船换车,陈鸿宇才知自己已落入套中。
好在,陈鸿宇认出了副驾上的人。
他也在顷刻间明白,自己如跳梁小丑,所作所为皆在老爷子掌握。
“鸿宇,爷爷让你今天先回去。”又过了快一个小时,老爷子的贴身秘书前来传话,顺势扶起陈鸿宇在他耳边悄声说,“不是什么天大的事,认个错,该了断的人了断了,都能过去。”
“老爷子还是最疼你的,眼下你咽不下的气再过个十来年,过眼云烟罢了。”
陈鸿宇跪久了腿麻,趔趄着向前栽,他立刻撑着一旁的桌案,白着脸缓神。
“那新闻……是什么意思?”陈鸿宇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公司的现状,“我国内账户的资金全被冻结了,老爷子是一点也不想给我剩下啊……”
秘书轻笑一下,“税务稽查,拿钱换你一命,老爷子是在保你,不然……”
“不然?”
秘书拿出手机,给他看了最新的财经新闻,利成华已被押解回内陆,等待检察机关调查取证,择日提起公诉。
“没有陈家奔走,上这条船的人其中就有你。”
陈鸿宇眉间一凛,没再多问。
北京,银河以太影视娱乐公司。
今天隋遇的办公室格外热闹,齐聚各路人马,徐弋阳和齐实昨夜赶来北京,也见到了传说中陈鸿宇的老婆,朱轩。
那木日见到了徐弋阳,他炽热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往对方身上瞟,多日未见,那木日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
但外人过多,那木日还是克制住了,他和隋遇坐在一头,徐弋阳则故意回避,一来便找了张单人沙发,没再挪过屁股。
朱轩上下打量着徐弋阳,之前只见过视频照片,当真打了照面,不得不感叹对方容貌气质绝佳,一瞬间竟有些理解那木日和陈鸿宇的心境。
换成她,估计也不愿意轻易放手。
“目前来看,陈鸿宇的资产已经冻结,他上海公司的项目虽然还在进行,但他本人身在何处,还难说。”
利成华被抓的消息大家都已得知,那篇报道只出现一人,关于陈鸿宇只字未提。
“今天找大家过来,也是为了这一事。”朱轩看向徐弋阳,继续道,“怎么样,这份礼物你还喜欢吗?”
徐弋阳这两天进账缩水近三分之二,心情不爽谈何喜欢,面无表情地抬头,“你的手笔?”
“只是第一步,有陈家老爷子在,他可没那么容易打垮。”朱轩笑面虎一般,环顾周遭,“我敢肯定,他在出海之前就被陈家调了包,绝不能给他重新出头的机会。”
“你想怎么做?”齐实还算理智,他隐隐猜出了朱轩的下一步棋,“你确定能成功?”
“当然,我要做空他的公司股票。”朱轩加重了字音,势在必行,“你们有钱赚,我也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徐弋阳看向了那木日,他眼神充满疑惑。
齐实猜得没错,他拍拍徐弋阳的肩膀点下头,轻声说,“是唯一的机会。”
那木日没有过多解释,直言阐述道,“陈氏在给他托底,我们手里的股份很快会被稀释,只有趁他们还没有正式出手前做空抛售,不然全烂在手里。”
“那日,这也是你彻底离开他最好的时机。”
徐弋阳怔了下,喃喃道,“这次,他是不是要败了?”
“呵……暂时而已,给我……”朱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指着徐弋阳,“和你,脱身的时间差。”
“我加入。”
徐弋阳毫不犹豫的答应,虽然内心深处依旧胆怯,但这样的可能摆在眼前,他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木日松了口气,他欣慰地长叹,“你会自由的。”
朱轩生怕徐弋阳会变卦,附和道,“他应得的。”
“什么时候开始。”徐弋阳打消了大家的担忧,“不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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