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侯郢淡淡地扫她一眼,“不喜欢,但是可以成亲。”
纪桑瞪了他一眼,“我呸!你想的还挺美!以后遇见喜欢的你再娶进来当小老婆,而我就要被你困住一辈子。”
夏侯郢微微皱眉:“那你想要什么?银子?”
“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吗?至少在这里,我肯定不会嫁人的,算了,和你们说也说不明白。有一首诗是这么说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你懂了吗?”
“我可以给你自由。”
纪桑白眼一翻,得,还是没听懂,她叉腰压着脾气说道:“我本来就是自由的,不需要你给我自由啊大哥。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去和我爹娘说取消成亲。”
夏侯郢眯起眼睛:“若我不答应呢,还是说你想去找那个男人?”
纪桑感觉自己和吃了个苍蝇一样,这男人毫无理由的占有欲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浪费再多口舌也没用,她耸耸肩:“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夏侯郢点点头,“嗯,好好准备成亲吧。若是你不想我纳妾,也可以听你的。若是以后想和离,情况允许我也会答应你。”
纪桑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下,准备成亲?准备你个大头鬼。夏虫不可语冰,她也不再争辩什么,默默在心里做出了打算。
*
堂屋里,李月凤低着头,不似先前般高兴。
“娘,你这又是怎么了?”纪杨见娘亲这副模样,不禁问道。
李月凤不知说什么好,挥挥手打发儿子先回家了。她担心问纪是德是不是太过着急了,“这还没换帖合八字便要下聘,怎么如此匆忙,桑桑说这公子身体有疾,会不会是为了娶妻冲喜?”
纪是德道:“你就别担心了,我已经摸清底细了,这公子娘亲已故,父亲远在京城,自己早已经独自立户,是个能做主的,桑桑嫁过去也不会有什么婆媳问题,他在封城有几间铺子,还有几亩地,过去也是享福的份。”
李月凤不满道:“既是家中有些财物,又如何住到了家里来,桑桑到底是个女儿家,还没出嫁,白白让桑桑遭人非言非语。”
“我看那公子是中意桑桑,欢喜的紧。好了,这事已经说好了就不议了,你先去摆晚饭吧。”
李月凤只得点头,这才一天怎么便如从匆忙定下了小女儿的婚事,过些日子就要出嫁了,她不禁有些感慨,红着眼眶做了一桌子小女儿爱吃的菜。
饭后李月凤来到纪桑房间,不停地叮嘱她,不外乎是要做个贤妻良母,好好服侍夫君之类的,纪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是“嗯嗯”地敷衍着。
夜半时分,纪桑在桌上留下一封信和五百两银票,背着收拾好的包袱准备开溜,谁知刚打开门,便见她的未来夫婿立在门口。
他似笑非笑道:“你是要去哪儿?”
纪桑呵呵一笑,我靠这也能碰上?
“一想到马上要成亲了比较激动,出来散散步,没想到公子亦未寝啊哈哈哈。”
“哦,散步还背着包袱?”
“负重散步,有利于减肥。”纪桑将肩上的包袱滑下来,藏到身后,“公子这么晚没睡是为何?”
“我啊,也是出来散步的。”
“是哈,散步好啊,你看看今晚这月色多美啊,星星多亮啊。”说罢她抬手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呵欠,“我这会儿又有点困了,先睡了,晚安。”
纪桑退一步正欲关门被他抬手抵住门框,怎么拉也拉不动,两个人就在门口僵持着。
夏侯郢挑着唇角道:“纪桑,下次想逃跑换个聪明点的方法,这个招数不好用了。”
纪桑瞪他一眼,气得将他向外推,门重重地合上了。
她把包袱往铺上一丢,枕着双手躺在床上,心里开骂:“真是卑鄙无耻!!”
她预备过一个时辰再看情况,谁承想这眼睛一阖一睁,天已然大亮。
李月凤敲门唤她出来吃早饭,入座便看见对面的男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纪桑恨得牙痒痒,这个人真的好欠揍啊!
纪桑觉得他真的是坏,坏透了。
那夏侯郢下毒怎么就没直接毒死他呢?正想着,她狠狠咬了一口包子。
院子里忽然有人敲门,李月凤走过去开门,纪桑透过窗户抻了一头瞅着是谁,这一眼可把她吓坏了,竟然是言伯。
纪桑赶紧拉起阳呈往屋子里冲,低声急言道:“夏侯郢派人找你了,你快先躲起来,这要是被他们发现你在我这,没准我们家也得被连累。”
“哦,谁来了?”
见他不紧不慢的,纪桑急得跳脚:“言伯来了!你动作快点的啊,要是他们闯进来,你见机行事,翻墙跑出去也行,我先出去应付着,你要是敢赖上我们家,拖累我们,我饶不了你。”
夏侯郢想问问她怎么个饶不了法,结果纪桑已经忙里忙慌地跑出去了。
“言伯,你怎么来了?”纪桑快跑两步,正遇上李月凤引着言伯往院子里走。
“纪姑娘,好久不见,老奴这次前来,是来接公子和姑娘回府的。”
纪桑挥挥手,“这没有你们家公子——”
“公子。”
她话还没说完,便见言伯忽然躬身行礼,她转身一看,阳呈立在她身后,一把折扇轻扇,笑得意味深长。
纪桑震惊地瞪大眼睛,震惊道,“你、你是夏侯郢?!”
见他颔首,纪桑愣了半天,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慢慢消化这个事实。
李月凤心一惊,该不是桑桑惹到什么事了,这些高门大户他们根本招惹不起!“桑桑她爹!”她连忙跑进屋里拽着纪是德出来,“这是夏侯府的公子!”
“什么?”纪是德听到,也难以置信,连忙跑了出来,见院子里站了一排小厮和这位阳呈公子,一时震惊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夏侯郢走上前,缓缓开口道:“我是夏侯郢,至于昨日和二位定下的亲事,照旧。”说完他看向纪桑,“这门亲事你还想取消吗?”
听到他亲口承认身份,纪桑还在消化这个事实,压根没搭理他。
自己怎么会误会他是夏侯郢的男宠,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她越想越不明白,这人是不是脑子也有毛病,好好的侯府不住,跑过来和她住这土泥房?这大少爷体验平民生活?
夏侯郢自当她默认,于是笑了笑,眼神望向言伯,言伯领略,说了句“都抬进来”,门口等候的小厮们两两一组,抬着七八个木箱进到院子里。
“这是一部分的彩礼。”
“等等。”纪是德看着半个院子被占满了,他忽然抬手,示意他们停下,“夏侯公子,我不同意您和小女纪桑的亲事。”
在场的人皆暗自吃惊,目光都集中在纪是德身上,纪桑思绪被打断,竟是没想到爹一反常态反对了。
“什么?”夏侯郢忽然笑了下,眯着眼睛,眼角上挑的明显,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多少人想巴结他还来不及,他竟然听到了不同意?
“他爹,你在说什么呢?”李月凤拉扯着老伴的衣袖,愕然道:“你怕不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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