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烛火下,谢危止漫不经心的坐在轮椅上,鎏金雕面遮住他的脸却挡不住他的无双娇贵,一身圣洁白衫,金丝玉扣,灼灼盛艳,
沈棠大为震惊,视线像定住一样,难以从他身上挪开。
他怎么就能从恶鬼淬变成不染尘埃的神邸,沈棠惊为天人,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不,他不可能是谢危止,他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
谢危止该是永远高高在上,生杀予夺抬手间,他不可能温顺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少年坦诚的去依赖一个昏君。
他突然打碎了沈棠对他的全部认知,这仿佛在告诉她,谢危止并非高不可攀坚不可摧,他有弱点、能被掌控。
心底铸造的坚实防线一旦出现裂缝,某种悄然生出的欲望就开始疯长——她也可以成为掌控谢危止的那个人!
心底的野兽这一刻开始苏醒,不断叫嚣着撕破禁锢的牢笼,把谢危止整个人都吞吃殆尽。
秦皇的注意力因为谢危止的一句话就从水娇娇身上挪开了。
“阿止,你啊,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就对着朕撒娇。”
秦皇低头宠溺的哄着谢危止,“你累了,那朕带你入座,你今日就坐朕身边,可好?”
“好。”谢危止随意应了声,手臂支着轮椅扶手,似是无意瞥了眼沈棠,发现她的异样,唇角忍不住扬起。
对他避如蛇蝎的女人终于舍得看他了,真是稀罕。
沈棠好似备受打击,视线定在楚皇和他身上,谢危止有个荒唐的猜测,不妨试探一二。
他指尖敲了敲扶手,故意放缓了语气,“陛下,臣要你推着臣。”
“好好好,朕真是拿你没办法。”
谢危止又撒娇了,沈棠瞳孔一颤又一颤,拳头忍不住握紧。
谢危止对她百般欺辱却对秦皇如此乖顺听话,是因为权利吗?
得到权利,她是不是就能将从前所受的一切都千百倍的还给他,让他也成为自己的笼中雀。
秦皇从初一手中接过谢危止的轮椅越过沈棠时,这股危险的念头抵达巅峰,她险些就要控制不住去争抢谢危止。
该死的,自从重生后,她心头的戾气就驱之不散,竟和谢危止一样开始发疯。
谢危止与她短暂的视线交汇,唇角忍不住上扬。
瞧他发现了什么,他在沈棠眼底发现了野兽被侵略领地才有的狂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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