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宫池羽方派人忙完受伤弟子们的事宜,这些天又见其余修士陆陆续续从秘境中出来,各个丧头耷耳,神情复杂。
宫清华在出秘境的第四日清晨便醒了,将将恢复便详细把秘境中诸事道与了宫池羽。
当时宫池羽就已明晓大半,往后不久又接二连三听了不少其他弟子之间的谈话,于是更为感慨。
有位弟子出来后未去疗伤,先寻到宫池羽处,深做一揖:“我们在秘境外围时……曾见到过被魔物围堵的砚尘生一行。”
“因太过恐惧,怕魔物发现我们,我们皆未敢出声。”那弟子面带羞愧,低声道,“默契地隔岸观火,将他们单独留在那里,偷偷跑了。当时只觉得他们必然九死一生,但这也是我们无奈为之——我们上前,不一定帮得了他们,甚至还有可能害了自己的性命。”
“但等我们到了秘境中心,被魔物所劫时,是他们慷慨救了我们一行。”这弟子哽咽道,“在他们传音告诉我们秘境已安全时,我们也没有勇气去确认他们安危,只迅速离开了。”
“望长老派人前去看看他们、看看他们是否已无大碍。”这弟子又行一礼,落荒而逃。
那弟子从头到尾面无人色,战战兢兢。
秘境所见所知确实令人闻风丧胆,但有人就愿意辅车相依,有人却只等唇亡齿寒。
“长老。”随从弟子征询意见道,“要遣人进去么?”
“不必了。”宫池羽轻轻阖眼,指节叩着扶手,淡淡道,“他们既留至此时,当有奇遇归属,勿扰了。”
。
秘境里,砚尘生将妖丹融入玄殷经脉。
玄殷的经脉丝毫不排斥砚尘生的灵力,也轻易接纳了那枚重归于体的妖丹。
只在最后妖丹彻底融归与体时,玄殷才觉浩荡识海一震,随后双眼猛地一胀。
他不适皱眉,将右手搭在额角。
“怎么了?”砚尘生见他此举,登时有些坐不住,探向其脉问道,“我说会疼是骗你的,可别吓我啊。”
“无碍。”
小兽步伐焦急,绕着两人转来转去。
良久,玄殷缓缓撩开眼睫,但次次看不到一半便又闭上了眼睛。
砚尘生有所察觉,右手上握力不自觉加重,盯着玄殷双目,强行镇定道:“你的视力……”
“太亮了。”玄殷道,“看不大清。”
这会朗月高照,秘境中又无可照明的宝器,哪里来的亮光。
砚尘生思索片刻,探向自己手中扳指,他手有些颤,两次都未成功解开扳指上的封扣。
玄殷抬腕落在他手上,沉声道,“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惊惶。”
砚尘生深吸一口气,拿出匿行灯,将二人笼在其中。
小兽乍失二人身形,来回寻不到气息,磕磕绊绊地哀嚎起来。
砚尘生伸手拎着它后颈,将他放在衣衬上。
小兽怔了一瞬,瞄了眼从头到尾未分给它丝毫目光的砚尘生,安静地伏下了身。
“好些了吗?”匿行灯中一片漆黑,透不见光。
“嗯。”玄殷看着砚尘生方向,回了一个音节。
见他确实未受伤,砚尘生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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