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属实比较突然。
兴许还有点冒犯。
砚尘生瞅见玄殷猝然看过来的眼睛,清了清嗓子,郑重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玄殷失笑。
“我保证。”砚尘生当他不相信,手做剑指,信誓旦旦地起誓,“我砚小家主说话算话。”
可玄殷并不答他,似笑非笑地将他看了个来回。
那目光瞧得砚尘生有些心慌,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靠,砚尘生非但没有败下阵来,还毫不逃避地看了回去。
或许是在玄殷袖中闷得太久,小白诈尸般突地打了个挺,在布料下钻来钻去,没多会拱出了只小脑袋。
玄殷被小白一打岔,想起来什么似的,面露了然地对砚尘生道:“与未化形的妖物结契,是主仆或手足契。”
“已化形为人的妖,能与修士缔结的契约只有一种。”玄殷不改笑意,不紧不慢地注视着砚尘生。
砚尘生听罢,眼神不变,半晌后突然懵懵地一怔。
“你确定吗?”玄殷看着砚尘生从言之凿凿变得茫然最后双颊渐红,忍俊不禁,戏谑地勾着唇角道。
砚尘生手足无措,随之油然渐生的还有一种诡异的“也不是不可以”的想法。
这个念头刚一起来,砚尘生就被自己吓了一跳,瞬间从头烧到了脚。
传送阵的结界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停了一瞬——他们到潼洲州府了。
“走吧。”砚尘生连忙起身,背着玄殷舒了口气,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我们该出去了。”
玄殷没有难为他,识趣地跟了上去。
池羽长老的传送阵很稳,落地便是州府中渡劫的后山,因两人在秘境中已积攒了足够的修为,此地予修士的庇护也还算齐全。故不消一个时辰,雷劫便顺利经过了。
砚尘生此时神清气爽,且果然如他所想——每次渡劫增长修为后,经脉都会有所恢复。
因与天地灵气之感触进一步加深,他的视力与听力也敏锐了很多,玄殷刚一走近,他即有所察觉。
他没有回头,与玄殷一前一后前往弟子们休憩的连院小楼。
有玉符领路,即使不认路如砚尘生也不觉得难走。
方一踏入院中,砚尘生便被眼前乌泱泱一群人腾得皱眉——这阵仗可不算小。
为首是一名娇俏动人的姑娘,这姑娘瞧着有些眼熟,单看衣着便知身份不低。
其身后跟了一群抬箱搬物的小厮。
周围墙头窗后,一群弟子像雨后钻出丛丛伞菇一般,两三一簇地探着脑袋凑热闹。
砚尘生不认得这姑娘,却认得那些箱子里的东西。
他长眉微皱,心想金丹元婴的雷劫在大门派中也算稀松平常,不应该引起这么大动静啊。
“我叫潼蓉蓉。”姑娘见砚尘生入院,将身拦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眼中羞涩与窥察之意,大方地行了一礼道,“我们见过的。”
砚尘生朝她身后诸物件偏了偏头,问她:“这是何意?”
潼蓉蓉抿嘴一笑:“家父听闻太康诸事,斥我不该乱收公子的宝物,遣我将其一一奉还,并与你赔礼道歉。”
“他知晓公子在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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