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发现月野涼香对今天的社团活动非常期待。
“阿月很喜欢今天的菜吗?”
让她猜猜,是玉子烧?还是煎午餐肉?
饭团和味增汤什么的家里肯定经常吃,这些都很简单,哪怕不会做饭也能临时捣鼓出来,捏一捏、加水将味增澥开这种事根本没有技术含量嘛。
也就前两样需要一些技巧。
月野涼香提着昨天买的食材,和松本纱织一起走在去活动室的路上,“玉子烧吧。”
忽然,她想到一个世纪难题,“今天的玉子烧是甜口还是咸口的?”
这对她很重要。
松本纱织也觉得这是个大难题,索性先问,“阿月你想吃哪种?我都可以教你哦。”
虽然吧......她不是很喜欢咸口的玉子烧啦。
甚至不承认那是玉子烧,那应该叫高汤蛋卷。
她看月野的眼神都充满了期待,期待好友能和自己是一个口味。
甜口!甜口!
甜口万岁!
......
“呜呜呜呜,如果想做咸口的话,我们还需要柴鱼昆布出汁,没关系,这个活动室有,我们可以问前辈们借用一下。”
松本纱织好伤心哦,月野竟然喜欢吃咸口的玉子——高汤蛋卷!
[呜呜呜呜呜,她才不要叫它玉子烧呢。]
[算了......]松本纱织收起自己脆弱的内心,决定还是看在阿月的面子上,放过玉子烧的名字。
因为她发现月野其实不光要做咸口的,甜口的她也打算做出来。
松本纱织再次意识到两种颜色的饭盒其实是两个人在使用,所以这是两个人的口味。
“所以阿月你是在给其他人做饭吗?为什么?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些。”
看着月野涼香斟酌过后还是将煎得有些糊的午餐肉放进粉色的饭盒,松本的好奇再也压制不住。
比起传统的日本女生会以做得一手好菜为荣、给喜欢的人做便当为荣这种事,松本能看出来月野其实不喜欢做这些。
所以她很好奇,究竟因为什么能让月野迈进十几年都不曾出入的厨房。
月野涼香盖好今天的便当,低头看去。
“因为这是等价交换,我负责做饭的话,家务我就不用插手了。”
她伸出手开始熟,左手是,“买菜、做饭。”
右手则是数都数不过来的:“屋里要扫地、拖地、洗碗,屋外要修草坪、给花浇水、晒衣服——”
月野涼香还要继续数下去,被松本纱织拦下了。
“好好好,我懂你了。”
“这么一看,学做饭好像也挺值的。”
对此,月野的点头非常干脆,“非常有性价比。”
着实把松本纱织逗笑了。
她想过阿月会因为一些不常见的理由跑来学做饭,却没想到其中“性价比”是她考虑最多的东西。
松本组长只好再次重申,“放心吧,教会你做菜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绝对不会让你回家干家务的!”
松本组长对此信心满满!
那时的月野涼香也有心让即将打练习赛的哥哥在这几天好好吃饭来着,不然也不会把有些煎糊的午餐肉放进自己的饭盒里。
*
最初听见影山飞雄周六和山口月岛他们比赛的赌注时,月野涼香的心情很是烦躁。
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和哥哥分歧最严重的便是关于他的打球方式。
不,不能这么说。
矛盾的爆发点其实是爷爷的去世。
尽管影山一与一直身体不太好,经常住院,但孩子们从未想过他会离开他们。
这就导致家里的三个孩子大受打击,已经上大学的美羽姐姐变得抗拒这个从前一起生活的家,两个小的则不同程度地激起对排球的应激。
现在想想,月野涼香认为影山打法变得激进很大程度有她先退出的原因。
哪怕她后来去劝了,对方也没有听。
她脾气暴、影山脾气也暴,最后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影山初三县预选赛的最后一场,落得一个身后空无一人的下场。
有时他会想,反正涼香也不打了,他背后不是早就空无一人了吗?
在入学乌野之前,两个人对对方几乎到了漠视的程度。
那个时候月野涼香可不管什么做不做饭,从来都是自己去外面吃。
影山飞雄也不管院子是个什么情况,邻居阿姨说他们他也不在意。
直到乌野的录取通知寄到家里,他看到原以为会去青叶城西的妹妹竟然和自己报考了同一所高中,甚至连妹妹什么时候去考试他都不清楚。
家务做饭分开这件事也是从那之后才分出来,用短信聊的。
对方对于她之后要加入烹饪社的事没有异议,月野涼香觉得这是他们和解的第一步。
第二步当然就是关于影山打法上的改变。
但现在他能否继续打二传都是个问题,月野认为自己现在应该和哥哥站在同一边。
要支持他赢下周六的练习赛!
就从做顺心的饭菜开始吧。
这要是放在从前,月野才不管什么甜口咸口的,饭是她做的,当然跟着她吃!
月野涼香将这视为一个能够缓和关系的出发点。
当天晚上,她再次先一步到家,依旧坐在玄关等影山飞雄。
想着今天自己要态度好点,不就是先说话嘛,她可以的!
反正眼睛一闭张嘴说话就是了!这有什么!
完全没想过她这么做会不会娇惯了影山贵妃,无所谓!她是月野羹尧!
惯惯家里人怎么了!
*
又是天朗气清的一天,经历一早上浑噩的文化课后,影山飞雄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午休。
当他从包里拿出粉色饭盒时周围同学的目光一时间都聚焦过来,只有他还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和从前没有任何区别。
日向翔阳为了能更早训练,提着自己的便当来到一年3组的教室。
“欸?影山你今天换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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