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老刘!你这是咋的了?你可别吓唬我啊!”
刘海中媳妇看到刘海中直挺挺地晕倒在地,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扑了上去。
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掐着刘海中的人中,一边带着哭腔焦急地呼喊:“快来人啊!快来看看我们家老刘这是咋回事啊!”
易中海皱着眉头,不满地瞪了何大清一眼,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
“老何!你就少说两句风凉话吧!”
“老刘家碰上这种糟心事,他心里本来就够难受的了,你还在他伤口上撒盐。”
“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何大清撇撇嘴,摊了摊手,果然不再吭声了。
他也没料到刘海中气性这么大,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
自己不过挤兑了几句,竟然就把他直接气得背过气去了。
他心里也有点打鼓,心想:气晕过去事小,这要是真被自己一口气给气**,那麻烦可就大了,还是少说为妙。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风,好不容易才把刘海中给鼓捣醒了过来。
但他醒来后还是觉得胸口发闷,喘气不太顺畅,脸色也十分难看。
易中海见状,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只好站出来主持局面,指挥道:
“看样子不行,还是得送医院瞧瞧,别落下什么病根。”
“柱子,许大茂,阎解成!”
“你们几个年轻力壮的,过来搭把手,把老刘扶起来,送医院去!”
仔细一想,刘家也真是够惨的。
本来有三个儿子,按理说人丁兴旺,可现在老子气晕要送医院,身边竟然一个能顶事的儿子都没有!
大儿子跑了,二儿子在坐牢,小儿子还太小,最后还得靠院子里这些邻居家的年轻人来帮忙,真是讽刺。
说到看热闹、说风凉话,许大茂比谁都积极。
但一听说要抬人,尤其是抬刘海中这么个死沉死沉的胖子,他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
只见他哎哟一声,捂住后腰,装模作样地说道:
“哎呀不行不行!”
“我今天在厂里搬放映设备,不小心把腰给闪了,现在一点重活都干不了!”
“对不住了啊各位,我先回去歇着了!”
说完也不等别人反应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
旁边的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俩面面相觑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情愿。
但碍于自己老爹阎埠贵就在旁边盯着他们不好意思像许大茂那样直接开溜。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催促道:“解成解放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帮忙!”
两兄弟没办法
刘海中的媳妇虽然刚刚经历了儿子跑路的打击此刻又是担心又是丢人眼泪就没停过。
但丈夫倒了她也不能不管只好抹着眼泪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等这一行人吵吵嚷嚷地离开后刘家门口的热闹也算暂时告一段落。
看客们意犹未尽地渐渐散去但嘴里还在不停地议论着刘家这接二连三的倒霉事。
不少人都暗暗嘀咕觉得刘家是不是走了背字或者得罪了哪路神仙。
本来刘海中是厂里的五级锻工工资待遇不低家里三个儿子按理说小日子应该过得红红火火羡煞旁人。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之前当管事大爷的时候处事不公得罪人太多缺德事干多了现在遭了报应。
二儿子刘光天还在大牢里蹲着刑期还有两年多;
最被寄予厚望、着力培养的大儿子刘光齐现在又跑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这基本就等于白养了。
这么一看刘海中这俩儿子有和没有区别还真不大了。想到这众人都不免一阵唏嘘感叹。
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刘岚和她母亲以及何大清三人也随着人流往中院走去。
刘岚回想起刚才何大清在一旁煽风点火、阴阳怪气的样子再结合自己平日里对何大清的了解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怀疑。
等回到自家屋里刘岚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手哈了口气忍不住直接向何大清问道:“大清你跟我说实话刘光齐突然跑路去当上门女婿这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她盯着何大清的眼睛继续说道:
“前两天你不还跟我提过。”
“说你那个从津门来的郭老板朋友正想找个上门女婿吗?”
“刘光齐找的那个姑娘,该不会就是郭老板家的闺女吧?”
何大清有些惊讶地看了刘岚一眼,没想到她的直觉这么准,一下子就猜到了点子上。
他也没打算瞒着刘岚,反而得意地笑了笑,说道:
“我这可是成人之美!”
“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我可没逼他。”
他轻描淡写地继续编着故事:
“老郭呢,本来是相中咱家傻柱了,觉得他厨艺好,人实在。”
“但傻柱要是去了津门,咱们老两口以后指望谁去?”
“我看老郭为此事挺发愁的,就顺口帮他问了问院里还有没有合适的年轻人。”
“没想到啊,刘光齐一听有这好事,简直是喜出望外,哭着喊着求我帮忙牵线,拦都拦不住!”
“后来两边一见面,嘿!还真就看对眼了!”
“你说说,我这不就是顺手做了件好事,成全了一桩姻缘嘛!”
刘岚听了,没好气地白了何大清一眼。
虽然何大清说得天花乱坠,但她心里明白,事情绝不像他说得那么简单轻巧,背后肯定还有别的隐情。
不过,想到之前刘海中带着人凶神恶煞地来抓奸,想要把自己和何大清往死里整的那副嘴脸。
刘岚顿时觉得刘家落得如今这下场,纯粹是报应,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这么一想,她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负罪感也就烟消云散了,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医院里。
刘海中被傻柱和阎家兄弟搀扶着,总算送到了急诊室。
刘海中媳妇紧张地跟在后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男人被气出个好歹来。
医生例行公事地询问病因和症状,刘海中觉得丢人,支支吾吾地不肯明说,只含糊地说自己胸口发闷,喘不上气。
医生有些无奈,这“气闷”的原因可多了去了,病人不说清楚,他怎么判断病情?
旁边的傻柱是个直肠子,看刘海中和他媳妇那扭扭捏捏、难以启齿的样子,忍不住在一旁大大咧咧地插嘴道:
“医生同志,是这么回事!”
“他家大儿子,吭都不吭一声,偷偷跑啦!”
“跑去给外地一户有钱人家
当上门女婿去啦!
“我们这位刘大爷一听这消息,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就气晕过去了!就这么个事儿!
傻柱话音刚落,刘海中和他媳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医生和其他人。
医生倒是见多识广,对这种家庭伦理剧导致的急火攻心见怪不怪。
他看了看刘海中的脸色,又简单听了听心跳,说道:“问题不大,就是一时气急攻心,血压有点高。我给你开副降压安神的药,回去按时吃了,好好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听到这话,刘海中心里反而有点失望。
他本来还想着趁机在医院里住两天,倒不是身体有多难受,主要是想躲躲清静。
他几乎能想象得到,回到院子里,那些邻居会用怎样异样和嘲讽的眼光看他,他这张老脸实在没地方搁。
医院反而成了他的避风港。
于是,他试探着对医生说:“医生同志,您看我这心里还是堵得慌,脑袋也晕乎乎的,能不能……在医院观察两天?
医生直接摇头拒绝了:“现在快到年关了,病房床位紧张得很。您这确实不是什么大病,回家静养效果更好,就别占着医院的床位了。
刘海中见医生态度坚决,也没办法,只好讪讪地作罢。
经过这么一折腾,他心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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