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院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苏远大大方方地搂着秦淮茹的纤腰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前院。
轰!整个院子彻底炸了锅!
“哎哟喂!苏远你干嘛呢!耍流氓啊?快放开秦姐!”
傻柱第一个跳出来眼珠子瞪得溜圆嗓门震天响。
许大茂反应快些手指哆嗦着指向两人声音都变了调:“不…不是吧苏远?秦…秦姐是你对象?!”
苏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对象?别瞎说!”
就在众人刚要松口气时他慢悠悠地补了一句:“这是我媳妇儿!领了证的正儿八经的!”
嘶——!
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秦淮茹配合地将头轻轻靠在苏远肩头脸上那抹羞涩的红晕和甜蜜的笑意比任何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傻柱如遭雷击嘴里念念叨叨:
“凭啥啊?凭啥啊!”
“你个没工作的街溜子秦姐这么俊还是街道干部。”
“她她图你啥啊?!”
这话简直说出了在场所有单身汉的心声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酸葡萄味儿。
苏远浑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说:
“我没工作咋了?我媳妇儿有啊!”
“她那工资养活一家子绰绰有余!”
“娶这么个能干的媳妇儿不正好让我享清福嘛!”
那理直气壮的无赖劲儿气得傻柱直翻白眼。
“媳妇儿。”
苏远转头对秦淮茹说“咱那屋好些天没住人了得拾掇拾掇
“嗯知道了你且歇着打扫的事情我来就行!”
秦淮茹温顺地应着在所有人呆滞的注视下走进了苏远那间屋。
只见她动作麻利地抱出被子晾在绳上又拿起笤帚抹布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
反观苏远真跟个甩手掌柜的大爷似的抄着手在院子里溜达。
这场面看得院里的小伙子们眼珠子都红了!
傻柱更是捶胸顿足:
“造孽啊!”
“这么好的媳妇儿换我娶回家不得当祖宗供起来?”
“哪舍得让她沾一点灰!”
“苏
远你个王八犊子,暴殄天物啊!”
最难受的莫过于贾东旭。
看着曾经差点成为自己媳妇的秦淮茹,如今光彩照人地成了苏远的屋里人,还在同一个院子出双入对。
这脸打得啪啪响!
贾东旭脸色铁青,拳头攥得死紧。
旁边的贾张氏更是脸黑得像锅底,想骂又不敢,只能对着墙角嘀嘀咕咕,咒骂苏远走了狗屎运。
而贾家新媳妇黄秀秀看着秦淮茹,眼神复杂,有羡慕,有酸涩
她想到自己打听到的关于苏远的“内幕”,再看看自家男人那怂样,忍不住狠狠掐了贾东旭一把:
“看什么看!眼珠子掉出来了?”
“人家秦姐跟苏主……跟苏远那叫天造地设!”
“你?哼,癞**想吃天鹅肉,下辈子吧!”
贾东旭被噎得直翻白眼,却不敢吱声。
秦淮茹很快收拾妥当,从屋里又出院子里。
阎埠贵抓了把喜糖递过来。
秦淮茹接过,细心地剥开糖纸,将那颗晶莹的水果糖直接送到了苏远嘴边,声音甜得能齁**:“苏大哥,尝尝,阎老师家的糖,可甜了!”
咔嚓!
仿佛能听到无数颗少男心碎裂的声音!
漂亮、能干、有工作、还这么温柔体贴会疼人.
这苏远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啊?!
苏远瞥了秦淮茹一眼,这小妮子,绝对是故意的!
她平时可没这么大胆。
见院子里忙得热火朝天,秦淮茹也没闲着,挽起袖子就加入了洗菜择菜的妇女队伍。
她动作娴熟,刀工甚至比旁边切墩的傻柱还利索,看得一众大妈啧啧称奇。
刘海中媳妇忍不住凑过来八卦:
“淮茹啊,你跟小苏真领证啦?”
“这小子嘴可真严!”
“这么大的喜事,全院愣是没一个知道的!”
“快跟大妈说说,你条件这么好,咋就被小苏那小子给”
“呃,给追上了?”
周围洗菜的、切菜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秦淮茹手上动作不停,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证是领了,酒席还没办呢。”
“苏大哥说了,下周
末就办。”
她顿了顿,语出惊人道:“不过嘛,可不是他追的我。”
“啊?”
众人愕然。
秦淮茹扬起下巴,带着点小得意:
“是我先看上苏大哥的!”
“他人好,本事大,招姑娘喜欢。”
“我这不就.主动了点嘛!”
那神情,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
“.”
妇女们集体石化。
这还有天理吗?!
难道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家里有半大小子的老娘们,纷纷恨铁不成钢地瞪向自家傻儿子。
一大妈感慨道:“小苏这孩子,真是走了大运,修来的福气哟!”
秦淮茹却认真摇头:
“一大妈,您说反了。”
“能嫁给苏大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话发自肺腑,想到陈雪茹,再想想自己。
秦淮茹更觉得自己是撞了大运。
苏远在另一边跟许大茂几个小子胡侃。
他目光扫过人群,忽然注意到一个生面孔。
一个三十出头、穿着素净却掩不住风情的女人。
她正围着锅台转,时不时给颠勺的何大清递个盘子、擦个汗。
尤其那丰腴到夸张的腰臀曲线,引得不少老爷们儿偷偷瞄看。
何大清更是像打了鸡血,一双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人家身上。
苏远心中了然,这女人该不会是“白寡妇”吧?
这应该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找来对付易中海的。
想到这。
苏远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蔫头耷脑的傻柱,故意大声道:
“哟,傻柱!”
“行啊你,不声不响就多了个这么俊的后妈?”
“瞅瞅,跟你爹配合得多默契,夫唱妇随啊!”
傻柱的脸瞬间拉得老长。
许大茂立刻煽风点火:
“可不咋地!”
“傻柱,别耷拉个脸啊!”
“白姨多好,跟你爸多般配!”
“以后你也是有妈疼的孩子了!”
这话戳中了傻柱肺管子,气得他追着许大茂就要打。
这
白寡妇,名叫白月娥。
是前几天易中海以“远房亲戚”名义带来的寡妇。
一来就把何大清迷得五迷三道,家里好吃好喝紧着她送,连亲闺女何雨水都靠边站。
白寡妇手段高明,既不答应跟何大清搭伙过日子,也不明确拒绝,就这么吊着,把何大清这老饕餮钓成了忠犬。
傻柱为此没少跟他爹干仗。
苏远看着灶台边,白寡妇不知在何大清耳边说了句什么,逗得老何眉开眼笑,锅铲舞得虎虎生风,活像个开屏的老孔雀。
他不禁摇头,这何大清平时精得跟猴似的,一沾女人就智商清零,标准的舔狗预备役。
“开席喽——!”
随着何大清一声吆喝,前院瞬间沸腾。
五张桌子很快坐满。
贾张氏因为“吃相”太凶,人憎狗嫌,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跟刘海中一家挤一桌。
苏远这桌阵容强大:他和秦淮茹两口子、傻柱兄妹、许大茂一家、阎埠贵一家。
其他桌早已筷子翻飞、抢作一团,唯独这桌气氛诡异。
几个小伙子在秦淮茹面前强装斯文,扭扭捏捏不好意思下筷。
苏远可不管这套,甩开膀子就吃。
秦淮茹更是眼疾手快,夹起一块最肥美的鱼腹肉,细心剔净鱼刺,稳稳放进苏远碗里:
“苏大哥,吃鱼,小心刺。”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许大茂、傻柱几个看得直咧嘴,这哪是吃饭,分明是往他们嘴里硬塞狗粮!
顿时觉得满桌佳肴索然无味。
其他桌则上演着“抢菜大战”,每道菜上桌瞬间就被扫荡一空。
新来的白寡妇显然不适应这阵仗,每次只能抢到一筷子。
何大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瞅准机会把她拉到灶台边,变戏法似的端出一个堆得冒尖的大海碗,里面全是藏下的好货——鸡腿、大块肉、整条鱼尾!
“月娥,饿坏了吧?快吃,专门给你留的!”何大清献宝似的递过去。
“何大清!你这管事大爷当得好啊!监守自盗,还搞特殊化!”立即有人不满地嚷嚷起来。
何大清脸皮厚如城墙:“嚷嚷啥?月娥帮着忙活半天了,吃点好的怎么了?老子免费给你
们掌勺,再废话,信不信给你们那桌上最小那条鱼?!”
白寡妇故作矜持地推让,心里却乐开了花。
酒足饭饱,苏远擦了擦嘴,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喧闹的院子渐渐安静下来。
“各位老少爷们儿,婶子大娘,”
苏远声音洪亮,带着笑意说道:
“今儿趁着阎老师家的喜气,我也宣布个事儿。”
“我和淮茹呢,证是领了,但酒席还没办。就定在下周末!”
他环视一周,看着众人各异的神色。
随后慢悠悠地说:
“咱也学学阎老师,敞亮一回!”
“想来的呢,提前到我这交个份子钱。”
“放心,这钱绝对一分不少,全变成好酒好菜让大家伙吃进肚子里!”
“当然,手头实在不宽裕的街坊,咱也理解。”
“喜糖管够,照样沾喜气!”
话音一落,院子里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和低低的议论。
不少人脸上露出为难。
他们刚随了贾家、阎家两份礼,这第三份.
钱包它真遭不住啊!
好在苏远最后那句“手头不宽裕就算了”,算是给了个台阶下。
但空气中的尴尬和算计,已然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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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掌勺,再废话,信不信给你们那桌上最小那条鱼?!”
白寡妇故作矜持地推让,心里却乐开了花。
酒足饭饱,苏远擦了擦嘴,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喧闹的院子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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