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任凭渊视线相撞，死死盯着对方，谁也不放过谁。我和任凭渊当真是气场不合，要是我有肉身在，他又没这法术，我们早打起来了。
就在气氛焦灼，我们谁也不退让时，突然传来了一声笑。
我和任凭渊稍愣，一齐看向沈归亭，沈归亭笑着说：“听你这么一说，这个鬼魂倒也有趣。”
我立马有了底气，哼哼两声：“师尊夸我有趣，听到了吗？”
任凭渊冷哼一声：“有趣？明明烦人的狠。”
沈归亭又问：“他叫什么名字？男子还是女子？”
难道说因为他们都是修仙的人，所以对见着鬼魂见怪不怪了，这么自然就能聊下去了？
任凭渊回道：“女，她说她叫莫余……你是哪个字的莫，哪个字的余？”
这么光明正大直接问可还行？
我错愕了一下，但还是很快介绍道：“啊，草字头的莫，余数的余。”
任凭渊向沈归亭转达：“莫问前程的莫，送寒余雪尽的余。”
好一个“送寒余雪尽”。没对比就没伤害，我这也太没文化了吧？
沈归亭对任凭渊直接问我没有丝毫惊讶，反而说：“姓莫有些少见，这城里数来也就一两户。”
“她说她是外来人，”任凭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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