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萧盼绫如约上门。
被婢女引导至揽月楼的萧盼绫一进去就看见了一起修剪花枝的沈涵芝和池念安,倒也不惊讶,反而欢喜地跑过去,亲亲热热地喊了声“沈姐姐”。
沈涵芝放下剪刀,接过扑过来的萧盼绫,笑了笑:“才一天不见,就这么热情?”
萧盼绫笑嘻嘻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噗!”身边的池念安实在没忍出,捂着嘴也没能挡住溢出的笑声。
沈涵芝没好气瞪了一眼池念安,把萧盼绫从头到尾捋直,才给萧盼绫介绍池念安:“这位是池念安,户部尚书长女。”池念安给萧盼绫见了一礼:“萧妹妹好。”“池姐姐好,池姐姐也是美人呢。”萧盼绫丝毫不觉得生疏,对着池念安就是好一阵夸,夸得池念安脸都红了。
一旁的沈涵芝看戏看得精彩,肆无忌惮地欣赏自己手帕交红透的脸颊。
直到热闹看够了,沈涵芝才出声解救小姐妹:“好了好了,外头日头高,咱们进屋吧。”说着,沈涵芝问萧盼绫:“盼绫,你喝什么茶?”萧盼绫摇头:“我不喝茶,一杯水就够了。”
进屋的时候,池念安狠狠瞪了一眼沈涵芝。
沈涵芝摸了摸鼻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两人都对萧盼绫的边境生活很感兴趣,落座后便左一句又一语地询问起来,好在两人也知道有些东西轻易问不得,只是想了解一下南境那边的生活。萧盼绫回答得不多,实在是和京城比起来,在南境的生活实在是乏善可陈。
南境虽然也在南方,但和气候适宜,丰饶富庶的江南三洲不同,无论是湿·热的气候还是绵延的毒瘴,又或是无穷无尽的毒虫鼠蚁,南境委实不是一个好去处。不然也不会每次贬官,都是在南境十二个县里找地方安置了。
她在南境的生活也是读书练功,被父亲监督着练功,十三岁就被丢上了战场,和自己的父兄一起战斗。南境其他官员家里不是没有和她同龄的人,只是她们都在深闺,和萧盼绫这样注定要被丢上战场的人不一样。除了在战场上的战友,除了父兄,她在南境什么也没有。
如今还被父亲丢回了京城。
直到回到京城,她才知道京城里的贵女们只用学习琴棋书画,连刀都不曾拿过。
但她一点也不羡慕,她反而觉得自己挺幸运的。
回京之后,她被母亲带着参加了几场宴会,有一点她不是很理解。明明只是爱好不同,她也没对琴棋书画这种要命关头根本没有用的才艺发表什么看法,为什么那些人要说她舞刀弄棒很粗鲁?
难道敌人的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给敌人弹一曲?
听完萧盼绫的讲述,池念安很震惊地看着萧盼绫:“你不会觉得难以忍受吗?”萧盼绫一怔,随即摇摇头:“我为什么要觉得难以忍受?我长在南境,父兄都是保卫南境的将军,我定是追随父兄的步伐。”
闻言,沈涵芝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赵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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