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自信沈涵芝跑不掉,李修鹤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拿回证据。
沈涵芝嘴角还在溢着血,因为摔了一跤,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她张了张嘴,更多的血溢了出来。
一个“没控制好”,喷了李修鹤满脸。
“那又怎样?”沈涵芝已经疼得浑身打颤,挣扎着想要从李修鹤手下逃出来。
“贱人!”李修鹤紧紧攥着沈涵芝的头发,想要把沈涵芝的头往门框上撞。
就在这时,一道罡风打过来,打在李修鹤的手背上,溅起一串血花,疼得李修鹤下意识松开了手。
沈涵芝无力地趴在地上,看着门口出现的轮椅,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
“赵北辰!果然是你!”既然都被发现了,李修鹤也不装了,从袖中拿出一节黑得发亮的竹子,放在唇边,用还能动的一只手,鼓足了劲吹。
明明没有声音,沈涵芝却觉得有什么在她的脑海里炸开,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剧痛充斥着脑海的每一个角落,什么都听不到了。和这个比起来,胸口和身体的疼痛都能接受了。
赵北辰挥袖,一下那种要命的痛苦就减弱了不少。沈涵芝恢复了一部分听力,强撑着发软的身体,迅速爬起来,跨过镇国侯府的门槛,却在下台阶的时候再次摔倒。
李修鹤却顾不得阻止沈涵芝,他正在专心和赵北辰对峙,只见李修鹤的脸越来越红,赵北辰却是纹丝不动。
明明没有动手,却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山崩地裂”。
许泽上前把沈涵芝扶了起来,沈涵芝忙不迭把怀里揣着的东西一股脑塞在许泽的怀里,这才松了口气:“没事的,我还可以自己走。”
说着,沈涵芝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却又不受控制地吐了口血。
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在爬来爬去,顺着她的经脉,好似要将她的心一口一口吃掉。
许泽将沈涵芝给的东西收拾好,担忧地看了一眼沈涵芝。
终于,李修鹤再也撑不住,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手里的竹子也随之碎成一片一片的,落在地上,化为齑粉。
“你不是,你不是中了毒吗?怎么还有这么强劲的内力?”李修鹤不可置信地大吼道,赵北辰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一道黑影从他身边掠过,打晕了李修鹤。
那种要命的疼痛和身体里好似有什么在爬来爬去的毛骨悚然感总算是消停下去了。沈涵芝迈着沉重的步伐,到赵北辰面前,刚想行礼却被赵北辰托住了手腕:“沈姑娘受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沈涵芝唇边血迹未擦,看起来可怜又狼狈,她刚想说什么,面前的赵北辰眼神猛地一变,一拍轮椅的扶手,一把长剑赫然从扶手里出鞘。
“暗一你去里面帮其他人,小心蛊虫。”赵北辰的声音很冷,无端地让沈涵芝打了个寒颤。
暗一没说什么,把李修鹤抛给许泽,转身冲进了镇国侯府。
赵北辰将沈涵芝拉到自己的身后,看着站在门上的人,道:“乌螭,又见面了。”门上的黑衣人笑了笑:“都被你找到老巢了,还不出来见见老朋友,不合适吧?”
“这些年你在京城做了什么,本王要你一件一件吐出来!”说着,赵北辰动手了。虽然赵北辰动不了腿,但他的剑气也足以伤到人,都把镇国侯府的大门削下来一大块。
乌螭灵活地躲避着赵北辰的剑气,嘴里还要刺激赵北辰:“你若是腿没残废,此时早就该抓住我了。”
说着,乌螭从门上跳下来,从腰间抽出一节和刚才李修鹤拿出来一模一样的竹子,一边躲一边吹。
这会儿可不像李修鹤那个半吊子没吹出什么声音,尖锐又短促的声音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耳朵,赵北辰第一时间为沈涵芝削弱了这声音带来的冲击,却收效甚微,沈涵芝捂着耳朵在赵北辰身后蹲了下来,面色相当痛苦。
“王爷现在是腿也瘸了,还带着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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