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黎与成木介距离包间门不足两米,**余波冲击后背,瞬间将二人掀飞出去。
“咚——
身体狠狠砸向地面,滚过几圈,再不见半点声息。
**的并不止这一间包房。
二楼所有会员卡座,俱是满目狼藉。
此时,七米开外。
谢殊身体紧贴地面,脑袋埋进胳膊里,缓缓抬起头,硝烟味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
“咳
这味道实在不算好闻。
谢殊捂住口鼻爬起身,呛出两声闷咳。
幸运之神眷顾。
这场**完全没有波及到自己。
他垂眸,目光扫过地面躺着的汪黎与成木介,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跑。
这两个死不死无所谓。
但秋山信介必须得死。
此时,距离第一次**,刚刚过去三分钟。
看台人群一片骚乱,观众都大声吵嚷着,争先恐后往外跑。
“轰隆——
不知何处又发生**,安保人员都快疯了,手忙脚乱地疏散群众。
谢殊脚步飞快,余光睨向台下的混乱,又迅速收回来。
看看!
活人就是没素质!
瞧瞧人家会员卡座的观众,早早死光,没有一个叫嚷出声的。
穿过连接包厢的走廊,谢殊拧动把手,迅速推开秋山信介的包厢门。
瞬间。
热浪混合着焦糊味扑面而来。
遍地残骸。
门口躺着条还算完整的断臂,明黄色的军装被鲜血浸透,手指微微蜷起。
可惜谢殊并没有看臂识人的本领。
鬼知道这是哪个鬼子的胳膊。
他踩着血迹迅速往里走,目光扫向四周,大脑拼命处理着能看到的所有信息。
这间包房跟谢殊的不一样。
视野更好,房间更大,**也更多。
正前方是看台,半边栏杆碎裂,焦黑的木块中,混杂着几块鬼子尸体。
谢殊蹲下身,将尸体的头翻了个面。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黏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视觉比触觉来得更加震撼。
半张脸都是糊的。
脖子与胸膛的连接处,仿佛一根欲从中间拧断,却因为力气不够还藕断丝连的火腿肠,血淋淋挂着烂肉。
胸膛往下,就没有东西了,脏器洒了一地。
这不是秋山信介。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谢殊再也忍不住,扭过头,单手撑住地面。
“呕——”
**恶心!
他吐了个昏天暗地。
原来被炸死这么恶心,还是**爆头来得温柔。
胃里的东西被呕了个干净,谢殊用袖子胡乱擦过嘴角,抬起头,视线锁定在角落的厕所门上。
门板已经变形,斜挂在门框上,露出一指宽的缝隙。
谢殊迈步上前,拧动把手用力一推。
——门纹丝不动。
大概是从内反锁了。
他后退两步,腿部肌肉绷紧,抬脚便踹。
“咚!”
本就摇摇欲坠的门板瞬间散架,朝内倒下去,露出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正是秋山信介。
对方正仰面倒在洗手池旁,不知是晕倒还是已经死过去。
管他呢。
都死都死。
谢殊从鞋底抽出小刀,利落割断对方喉咙,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沾血的尖刀在对方外套上抹净,他甩了甩手腕,将凶器卡回鞋底,直起身飞也似的逃了。
“快点!他奶奶的!今天没咱们好果子吃!”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
保安队长骂骂咧咧,脚下的皮靴几乎跑出残影。
他穿着赛马场统一制服,身后跟着一群安保人员。
众人神色慌张,心中拼命祈祷那几个日本高官还剩一口气。
拐弯时,一位穿着亚麻西装的少年与他们擦肩而过,头顶宽沿礼帽,看起来毫不起眼。
脚步声逐渐远去。
当谢殊赶回自己包间门口时,成木介与汪黎正被人抬上担架。
“你好。”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谢殊随手抓住一名医生,开口问:“我是他们朋友,这两人死透了吗?”
医生总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但短暂的时间又想不出哪里奇怪。
他回答:“只是震晕了,具体哪里出现问题还需要去医院进一步检查。”
谢殊点点头,走到汪黎身前站定,从她包里摸出车钥匙,转身离开。
楼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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