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不安与烦闷如潮水般袭来仿佛漂浮在冰水中浑身的力量在被一点点抽离。
麻木感从无法伸直的手指开始沿着经络蔓延直抵心口又被巨石堵住。
“大大夫。”
孙伯礼转头:“嗯?”
“扎我两针。”
“什么?”
察觉到不对劲孙伯礼放下药匣重新蹲在谢殊面前再次扣住他的手腕。
那手腕冷的惊人
只摸了两秒孙伯礼便察觉到不对劲。
他抬眼仔细打量谢殊发青的脸色目光中带着诧异:“你那位读书读疯了三天不睡觉的同窗就是你自己?”
“那药酒是三日的量你怎么一次就饮了半坛?”
不遵医嘱!
他将手指微微下压闭目凝神仔细感受着手底脉搏的跳动。
脉位深弱而细。
肝郁气滞、脾肾阳虚。
但又不止这些。
据脉象看约莫两个小时前这**概还是个肝火旺盛的状态怎会切换的如此之快。
仿佛有什么东西陡然抽干了这具身体里的火气。
怪太怪了。
如若真按这后生之前的脉象他那药酒确实不足以让对方这个时间就睡着。
精力旺盛到可怕跟现在完全是两种极端。
孙伯礼将谢殊扶到床上转身去取针包。
银针排开闪烁着清冷的光。
谢殊躺在床上仅存的理智还记得正事他拼命呼气一把抓住孙伯礼手腕:
“明天十二点以前叫醒我怎么叫都行不然不然我就不给”
“钱”
话音未落人已昏睡过去。
“你这身衣服我拿走卖了都不止五百。”
孙伯礼摇摇头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行医多年什么样的身体没见过。
解开第三颗纽扣时他的手指停顿片刻。
裸露的肌肤上是一道凸起的粉红色疤痕。
“这疤生的不是地方啊。”他心下嘀咕“待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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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又得费力气。”
没再想孙伯礼继续手上的动作。
直到整套衣服被脱下昏黄的灯光照清谢殊全身。
孙伯礼彻底沉默下去。
满目的鞭痕与刀痕。
粉红与紫褐交错高高隆起宛如扭曲的蚯蚓几乎寻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
小腿外侧有一条将近二十厘米长的陈年伤疤年代稍远颜色已转为灰白却因当年砍的极深凹陷呈一道狭长的沟壑。
最后最不起眼也最要命的。
是腹部的枪伤。
暗红色圆疤落在右腹处伤口愈合得勉强是所有疤痕中最新的那一个。
新伤叠旧伤枪疤压鞭痕。
孙伯礼的手悬在半空一时不知该落在何处。
刚才那点被打扰清梦的不快和药钱损失的心疼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这哪里还是一具人的身体?
这根本是一张被暴力撕碎又勉强缝合起的残破躯壳!
他行医半生从未在一个活人身上见过如此密集的伤痕。
如此折磨人的手段出自谁手就很明显了。
这后生究竟是什么身份?
次日清晨八点四十分。
谢殊睁开眼阳光透过素色窗帘洒在他脸上周围的环境很陌生。
他抬起左手想看看时间
我表呢?
该不会让那老头拿走抵医药费了吧?
今天是蓝西装和沈中纪接头的日子虽然沈中纪被他撂倒了但蓝西装还健在。
接下来得自己亲自出马去陷害。
谢殊掀开被子扶着墙往外走四肢麻的厉害走起路来像一位没人伺候的八十岁老头。
站起来才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三张字条旁边的竹篮里躺着一只酣睡的黄猫。
谢殊拿起字条上面是工整的毛笔字:
“二位的诊金及昨夜损毁药材共计五百三十七元先生身上余钱不足暂以腕表相压三日内携钱来取。”
“猫带回去不可喂牛乳羊乳、米糊均可伤口忌水药材日换半月不可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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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所在的地方是后屋,穿过中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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