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然接受了这一道谢。
讲完这个,下一个话题。
“她死的时候,我一度非常地愤怒,甚至派出了大军来追杀你,也导致了...你今天站在这里。其实后来想想,这跟你无关,反倒可以算是我孩子们的救命恩人。所以,关于这点,我很抱歉。”
安溪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大概有两步距离时才停下来,她微微仰起头,深深的注视着那双褐色的双眸。阿纳金毫不畏惧的与她对视。
“....我没法原谅你了,阿纳金。”听到这个,她的面上有一抹显而易见的哀色,“我本来是要去过上更美好的日子的,但你毁了我整整两辈子...所以我绝不原谅你。”
绝不。
“是吗。”阿纳金的神色黯淡了片刻,很快又变回正常的神态。“那真是有点可惜了。”语音未落,安溪就看到他袍子底下的长靴已经化作金色的光点开始消散了。
金黄色的光点轻盈的环绕在两人之间,美的令人不忍心说话。
他低头看了看,咧开一个有点勉强的笑容:“....任务只完成一个,投胎也不**心了。”
“我的主意不会改变。你想要得到我的原谅,不过是求一个心安罢了,只是....这么多年,我也想要好好感谢你。”
“诶?”他惊愕的看着安溪,女子眨了眨眼,眼里有什么明亮的光芒,只瞧她十分郑重的说道:“虽然我很想杀了你个混蛋,但是....曾经帮助我那么多,却都没来得及正式感谢你....谢谢你,阿纳金·天行者。”
他怔怔的看了她好几秒,直到光芒消散到了脖子处,他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彼此彼此啦。”
“阿纳金,下辈子投胎.....做一个普通人吧。”
男人轻轻的扬起嘴角,安溪不由得愣住了,自从那个男人的人生里有许多重大变故发生后,她就再也没见他这样笑过了。
“....好,愿原力与你同在,安。”
“也愿原力与你同在,阿纳金。”
那个人,化作光芒,消失在这个世界。
安溪看着周围开始崩溃的场景,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所以她到底在磨磨唧唧什么啊?
这时,脚下忽然传来一股浩大的吸引力,一个小型又眼熟的黑洞出现在地板上,她一下子跌了进去!
搞什么嘛!还让不让人安心送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二·十年
兰飞鸿曾在很小的时候,小到他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有怎样的痛苦和磨难时,某天父亲曾在他面前读过一首诗。那是宋代文学大家黄庭坚的《寄黄几复》,说白了黄大先生寄给一个叫做黄几复的朋友抱怨这吐槽那。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持家但又四立壁,治病不薪三折肱。相见读书头已白,隔溪猿哭瘴溪藤。”
具体什么意思,年幼的他不太懂,感觉反正就是大诗人过着很苦的日子一个劲的在倾诉。
任由坐在书房里的父亲怎样抑扬顿挫的读诗,他都忍不住走神了。那天窗外的阳光很明媚,白云打着卷儿在天上翻涌,知了在树干上大声的聒噪着,绿叶间的枇杷也熟透了,沉沉的坠下来。
可他只记住了第二句。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很多年后,他才明白那是怎样的无奈和....辛酸啊。
明白那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他抱着弥留之际的她,听着她说一些悲伤的话语,看着平素里那双或深沉或明亮的眼眸终于黯淡下去时,终究是忍不住落了泪。
世人都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怎能随意落泪?
可他...就是忍不住啊,满心都是疼痛与懊悔,才不是什么儿女情长,他只是.....心头疼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那个女人曾经笑眯眯地对他说过:“男儿两行泪,一行为苍生,一行为红颜。”
阿飞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不愧是做过首席先生外加当朝太傅的奇女子。
现在看来,如果落泪是为了她,也是被允许的吧?
“阿飞!阿飞你放开她吧!阿溪姐已经**!!你清醒点!!!”友人在他耳边大喊,试图唤回他的神智。
清醒?他比在场每个人都要清醒。
他痴怔的望着那方夕阳,染了血的颜色。
他们相逢在初雪的早晨,整个世界都是雪白的。他还记得,雪块踩在靴子底下发出嘎吱的声响,阳光折射在屋顶、树上、路边的白雪上,那个人在面摊前冲他微笑,明媚的不可方物。
那个时候太年轻,什么都不懂,觉得就是...很好啊。至于哪里好,又说不清楚。就算是陌生人,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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