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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求贤

小说:

皇位非我不可吗

作者:

春风遥

分类:

穿越架空

第16章求贤

【但为君故。】

皇帝怒气冲冲折返,其余还留在西苑的人员自是不敢耽搁,当日便急匆匆踏上归程。

山顶,容倦求救似的看向谢晏昼。

“能当回代驾,找匹马,把我驾回去吗?”

别说谢晏昼,大督办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要给容倦找个夫子。

相府现在这位女主人,手段过于阴毒了,竟把人教成这样。

和他们一派的户部官员还有要事需要商谈,暗示性地看向容倦。

搁在平时,容倦会识相离开,但今天这山路十八弯,他怀着最后的期待看向谢晏昼:“干兄,拜托了。”

谢晏昼一愣。

户部官员险些被口水呛住,咳了几声后,实在忍不住纠正道:“是义兄。”

容倦:“干……”

谢晏昼看着他。

“义兄。”

众人舒服了,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莫名其妙怎么就帮这小子称兄道弟?

户部官员甚至有种突然被驯了下的感觉。

容倦最后的代驾之旅还是失败了,倒非谢晏昼故意难为他,山坡太陡,这马跑起来,还不把这没几两的骨头给震坏。

大督办等人直接策马离开。

考虑到安全问题,一个朝廷命官丢了也是事儿,谢晏昼陪他步行下山。

容倦才走了一百米,果断提出交易:“贤兄能背我下去吗?”

“……”

在容倦险些滚下去三次,最后更是差点脚踝崴了,谢晏昼看了眼天色,再这么走下去,天黑都走不到。

“不然找个强壮点的士兵,背……”

“上来!”

“哦。”

趴在宽厚的肩膀,容倦自知理亏,长路漫漫闭着眼含糊道:“义兄,我回去一定找个夫子,精忠报国。”

说罢,脑袋低低一垂。

肩膀上多了份重量,谢晏昼迟疑一瞬,到底没有叫醒他。

被右相差点谋害,可能一夜吓得没睡好,现在突然睡着也正常。

至于容倦说的要找夫子,谢晏昼完全没放在心上,只当是随便说两句玩笑话罢了。

·

马球赛结束不久,乌戎使团踏上返程。

自从**领队又知晓联姻一事,他们离开时要安静很多,丝毫不再提潼渊城寻孤一事。

大概清楚再提可能就要托孤了。

京中形势并未因为使团离开转明朗,反而蒙上了一

层巨大的阴影。

没有任何人证物证的情况下太子坠马最终被归结为马染上了疯病意外所致。

另一边天降异象的消息到底没锁住皇帝命督办司抓了不少胡乱议论的人。

早朝有官员**五皇子的母族在宣州为非作歹霸占良田。宣州地势雄伟险要几百年偏向长蛇形态的地形如今被解读为龙似乎刚好对应了预言里龙盘虎踞一说。

皇帝本就多有不满下诏书斥责要求他们‘约束己身。’

对五皇子最不满的当属太子。

作为最大受害者得知自己的案子不了了之太子性情大变将所有的怒火都迁怒在五皇子身上几次公开场合险些爆发冲突。

时局不明朝廷内外人心惶惶整个京城弥漫在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状态下。

将军府书房。

地图摊开在桌面上谢晏昼的视线逐一掠过那些围绕在上京不同方向的城池。

先皇时大梁一共有近二十名亲王其中三名异姓王早已逝去剩下的十七名亲王短短十年间折了大半曾经最得意的定王也于不久前因谋反未遂被俘入京至今还关押在大牢里。

现在只剩下宁王幽王齐王和北阳王还在苟延残喘。

皇帝猜忌五皇子但又不可能让二皇子一家独大想必很快会故技重施再过继一名皇子维持朝堂平衡。

他需要换一个听话的新的扶植对象。

“薛韧呢?”他看向站在一边的青衣女子。

女子正是当日帮忙试探过容倦的军中兽医薛樱。

“师兄被召去宫里了陛下近日连连噩梦。”薛樱话语间透着几分好笑:“最近陛下甚至担心起宫里的猫狗也会发疯伤人让他过去检查一遍。”

至于噩梦的原因他们再清楚不过:皇后在其中出力不少。

放长线钓大鱼。

皇帝身体有问题妃子大多在怀孕期间流产当年薛韧和薛樱的师父费了大功夫给皇后强行保胎生下昭荷公主。

再后来通过一步步计划引导陛下肃清外戚势力让皇后一点点对皇帝死心和亲事件后不得不和他们达成共识。

若非被右相最后摆了一道眼下形式会一片大好。

薛樱忽然又有些担忧。

“五皇子现在屡屡被太子针对还试图直接向我们求助陛下那边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谢晏昼低头看着地图,淡淡说:“陛下精力充沛。”

薛樱琢磨了一下,将军这是觉得这种程度的噩梦还不够,暗示让皇后那边加大特殊香料的使用?

可陛下越做噩梦,岂不是越疑心皇子乃至他们?

“让义父最近留意一下适合做禁军将领的人选。”

正思考的薛樱猛地一抬头。

当下负责统领京中禁军和宫城守卫的韩奎乃是丞相的人,也是丞相的一大助力。

这么多年争斗下来,朝廷均衡分配着右相和他们的人,谢晏昼手下有数万大军,右相亦有禁军和地方都指挥使支持。

韩奎家世不凡,深受陛下信赖,背后靠右相这棵大树,想要动他难如登天。

而且动禁军统领,意味着平衡会被打破。

薛樱的掌心直冒汗,预感到一场大变即将来临。

谢晏昼视线终于从地图上挪开,比起禁军统领,更麻烦的还是新帝傀儡的选择。

皇帝子嗣凋零,宗室里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常年**下来,硕果仅存的要么心思太多,要么比五皇子还胆小。

送皇帝宾天前,必须要先让选出的傀儡入主东宫。

如此,必要时刻都指挥使想要调兵也师出无名,可大大削弱内战对国力的消耗。

谢晏昼脑海中快速掠过所有残存亲王的子嗣,直到想到北阳王时,神情忽然微微有了变化。

“北阳王。”

真说起来,容恒崧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不过是外戚。

容承林薄情寡义,和岳父关系撇的太清,以至于冷不丁想起容恒崧是北阳王外孙,他竟有一瞬间的惊讶。

管事正好敲门进来送茶,谢晏昼顺便问道:“容恒崧现在在干什么?”

……

不问政事,不干工作,桌上摆着果盘,屋内有流水降温器具,仿佛这里正在上演桃花源记。

侯申来探病时,难得羡慕起容倦的病假。

“陛下想一出是一出,因近期噩梦不断,竟考虑要去祭天。”

不管最后去不去,礼部是提前忙和起来了。

他超级小声吐槽:“太子性情大变,听说居然开始以折磨宫人为乐。”

这位殿下还幻想着能不被废,成日里摆足了太子派头,真是可悲又可恨。

容倦自己吃完了,不忘喂亿点点,麻雀叽叽喳喳吃着,他忽然想起那日在山上,大督办微微变化的脸色。

太子坠马时,都

不见大督办有如此变化,似乎比起太子,那位更重视五皇子。

一场所谓的天象说,五皇子现在的处境可不比太子好多少。

而这一切麻烦,都和一个人脱不开关系。

“顾问。”

名字在唇齿间走了一遭,容倦陷入静思。

引天雷,山石刻字,林中鬼火这些把戏右相肯定做不来,需要更专业的人才。

一个偶然的坠马事件,竟然能层层利用,先是让自己成为嫌疑人,又将五皇子拖下水,要是不论阵营,这位确实很有能耐。

“听说过顾问吗?”回过神后,容倦冷不丁问。

侯申颔首:“此人在京都小有名气。”

“作为右相的得意门生,想必这顾问知道我爹的不少事情吧。”

侯申疑惑地啊了下,总觉得这句话听上去怪怪的。

麻雀啄得掌心泛痒,容倦看着在笼子里乖乖讨食的麻雀,扯出一抹笑容:“要是都像你一样乖就好了。”

侯申后知后觉他是在和麻雀说话。

时间不早了,侯申准备离开,容倦悠悠道:“我稍后还要闭门造车,就不送了。”

闭门造车?

侯申不解:“贤弟何意啊?”

容倦换了个通俗点的说话:“睡一觉想想怎么害人。”

他那便宜爹在马场还欠着自己一笔账,试图让他不死也重伤,对方位高权重不好动,不过可以先收点利息。

侯申闻言一惊,容倦摆手孝道:“我开玩笑的。”

侯申更认真了:“上次你杀乌戎使者时也是这么说的。”

“哦,是吗?”

“……”咾阿咦拯理’起令九四陆姗7伞临

侯申一步三回头,只看到容倦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

他提起来的心终于又放回到了肚子里。

第二天,太阳尚未露头时,容倦醒了。

府中路过的管事见到他,手里的托盘直接砸在地上。

请病假的每一天,这人哪天不是日晒六竿起床?

管家:“您有心事?”

容倦没有心事,有急事,像是晨练一样双臂摆动小跑。

管家摇头离开,暗道真是见鬼了。

府中壮硕的金刚鹦鹉经常啄开笼子乱飞,这鸟本就很聪明,容倦和谢晏昼熟了后,经常去投喂这个**门。

一人一鹦鹉早就熟了。

“咕!”

发现这懒人起得比鸟早,金刚鹦鹉翅膀差点在半空中折了下。

其实对容倦而言,已经是不小心起晚了。他匆匆走到府邸外时,勉强赶上了即将去早朝的谢晏昼。

“将军。”容倦跑得满头虚汗,双手合十:“帮个忙,今日下朝后,帮我拖住我爹半个钟头。还有,让陶家兄弟全天听我的……我的命令。”

他弯腰双手抵着膝盖,大口喘气,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连贯的句子。

避免误了早朝,谢晏昼没细问,不久,车帘重新拉下。

马车逐渐走远,容倦缓过来问:“他答应了吗?”

系统:【没听清,光听你喘了。】

容倦抹了下汗,一个小忙谢晏昼应该不会拒绝,他对系统说:“你先别挂机补觉!去帮我打听个事。”

半个时辰后,系统回来了。

这回轮到它喘了。

【确定了,人,人就住在,呼,住在相府。】

离开宿主时间太久,对它而言负担不小,容倦也好不到哪里去,没了系统压制体内毒素副作用,他五脏六腑轮着疼。

一人一统一个比一个虚。

好半晌,容倦招来陶勇陶文两兄弟,坐上他那辆宝马车,“走,去相府。”

·

晴天,太阳刚露出个头,相府屋檐砖瓦的边缘流光溢彩。

容恒燧眼下泛着乌青,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休息好,外出辛苦搏命挨了一刀,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顾先生,我心中实在是郁闷得紧。”容恒燧搁在石桌上的胳膊肌肉紧绷,语气愤愤:“自我记事起,天未亮便读书,苦熬到夜晚,而我那不学无术的混账弟弟,只知吃喝玩乐,蠢笨如猪……”

他恨不得用尽世上侮辱人的词汇。

“……结果呢?什么都不做,他反而捞了一个五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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