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道：“如果真的要把你母亲打入泥潭，如今外界就不会赫赫扬扬，宣称你父亲早就已经为你母亲所杀了。”
黎景月语气里满是讽刺：“长老是为了我母亲，还是为了玉霄宗的声誉啊。没想到偌大的玉霄宗，竟然会为了声誉，做出这种事情。”
五张老道：“那还不是你母亲有错再先。”
黎景月大声道：“我母亲有何错？
她率先发现人妖之间的骗局，并为此努力了那么长时间。可即便如此，在发现人族无力抵抗时，她还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甘愿孕期突破，以死抗争。
“可你们呢，仅仅只是因为我是一个灵妖，便对我母亲风言风语，恶语相向，五长老，错的是你。
对灵妖心怀偏见的更是你。”
五长老看着黎景月眼睛瞪得死大：“你说什么？”
谢锦城冷声道：“她说，错的是你，五长老。”
五长老一下子看向谢锦城，嘲讽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谢锦城，如果我所记不错，你可是信誓旦旦不会在踏入玉霄宗半步，如今这又是在干什么呢？”
黎景月激将道：“长老何必如此，你若不愿我们离开便是了，只怕真相暴露，长老会成为整个世界的罪人。”
梦悠然道：“长老，我觉得他们没有在此事上撒谎，仔细想想，这么多年的战争，确实有很多蹊跷。”
她看向桌上泛黄的纸张：“加上这些残语，足够我们怀疑了。”
傅星禾也跟着道：“长老，此事事关重大，不能潦草决定，黎长老即便在……。”傅星禾看了一眼黎景月：“在孩子的问题出了点问题，可其他方面都是当真无愧的人族英杰，她怎么可能会撒这种谎？”
“等下。”五长老最终还是起身拦下了二人，此时的黎景月和谢锦城已经起了身，闻言齐齐看向五长老。
“刚刚是我情绪激动了，你们细说说吧。”五长老道。他打开了一旁的书籍看着那些模糊的字迹：“只有信，还有这些模糊不清的残页作为证据是远远不够的。”
“这些证据，莫说去说服其他宗门，便是玉霄宗本门的长老也说服不了。”
黎景月道：“目前只有这些，不过前些日子我们流落一方小世界，叫虚灵界，那里便是献祭的重要一环。
虚灵界之人头顶皆带曼珠沙华，每个人的寿命仅三十三岁，且死后便会化作枯骨，然后消散，这时头顶的曼珠沙华就会愈发耀眼，最后投入一方红色池子里。这些都是我们亲眼所见。”
五长老道：“可这只是你二人的一面之词，不足以成为证据。”
谢锦城逼问道：“我的话也没有可信度嘛？”
五长老嗤笑一声：“本来有，现在悬了。”
谢锦城道：“我在战场多年，如今……”
五长老打断了他：“可你为黎景月叛了宗。”
谢锦城道：“对，但我不悔。”
五长老道：“可你为一个灵妖叛宗，又怎么可能还有可信度呢？”
黎景月笑了起来：“好好好，灵妖的话便是不可信的，只有你们人族才是一家，当真算是我们多余了。”
还是傅星禾道：“长老，他们二人偏向妖族的可能性太小了。”之后看向黎景月：“这信你们是从哪得的？”
黎景月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解释道：“虚灵界，我们便是在那里遇见了母亲的残魂。”
五长老目光更奇怪了：“你们二人若是如此说。”他拿起手中的信：“那连这封信我也不信了。”
“此方世界，可从未有过鬼魂之说，更遑论残魂。如今你们的证据，甚至包括这些残页，并非是不可以伪装的。”
“而且你们所说的曼珠沙华，原来是神花，现在更是帮助妖族的黑衣人身上所有的。”
黎景月没想到说来说去自己砸了自己的脚：“但是……，长老别忘了，黑衣人也是我当年提出来的，如果我真是坏的，干嘛做出这些事情，我有病嘛。
况且，我母亲的信上没写这些事嘛？”
五长老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觉得不像是在说谎，当机立断道：“提了，但我不信。”但是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么就需要更多的证据支撑。
谢锦城道：“血煞战场血行渊不断，长老就真的没有丝毫怀疑吗？”
五长老道：“血煞战场的血行渊持续了至少有千年，如果真如你们所说，千年间怎么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黎景月道：“那真神呢，死去万年的真神缘何能有如此大的力量？”
五长老道：“真神乃是神灵，死后意识漂浮庇佑众生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黎景月道：“庇佑众生难道就是眼睁睁看着人妖大战吗？”
五长老道：“可真神意识只有庇佑之效，又不能阻止人妖大战，这与真神有何关联？”
黎景月气的不行，可已经没什么可说了，她没有想到，原来慈眉善目和蔼的长老如今竟然像粪坑里的臭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这时梦悠然道：“长老，黎景月和谢锦城，他们没必要拿此事开玩笑。”
“况且，”她无奈一笑：“如果真神真的有灵，为何如此偏爱妖族？可若是真神真的那么偏爱妖族，又为什么二族疆域，人族占七，妖族却只得三分而已。”
五长老也不在冷着脸，而是无奈的道：“不是我不讲理，也不是我为难你们，
若是他人还好说，可偏偏是黎景月和星河，他们二人皆与妖有染，你要如何证明这不是他们与妖界串通做的一场戏。”
黎景月道：“我若是做戏，意义何在？如今人族本就不抵妖族。”
五长老道：“能兵不血刃自然是最好的。”
黎景月道：“所以五长老的意思是我对我从小长大的月城和玉霄宗没有半点留恋，直接投入到了我从未见过的妖族的怀抱里。”
五长老道：“我自然信你们不会，但其他人族呢，玉霄宗确实是人族第一宗门，但战场也不是玉霄宗的一言堂。
如今你的证据压根不足以取信于人。”
黎景月沉默了一会道：“那残页呢，这些残页，可都是玉霄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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