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舒反反复复的把钱数了好几遍,三十块八毛钱,两斤粮票,一斤布票,半斤肉票,一张肥皂票。
把作业做完又进空间做了二十斤的驴打滚,老北京驴打滚儿,又称豆面糕,是老北京城里备受喜爱的传统小吃之一,成品红、白、黄三色分明,外层粘满豆面,呈金黄色,充满着诱人的豆香。一口咬下,豆馅软糯香甜,别具一番风味。
又锻炼了许久林舒半夜才睡觉,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的,要不是系统叫她说不定真的睡过头了。
她是踩着点进的教室,进来就打铃了,刘老师瞥了一眼没理会自顾自的讲课。
林舒本想打起精神认真听课,努力地睁大双眼,试图让自己集中注意,结果实在是抵挡不住这如潮的困倦,不知不觉间,他的双眼就缓缓地闭上了。
脑袋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渐渐地,他的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剩下那均匀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而讲台上老师的声音,此刻也变得遥远。
就在这时,刘老师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难题,问道:“谁能上来解一下这道题?”
下面的同学们都眉头紧皱,没有人敢举手。
只有徐静骄傲地举起手,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刘老师正准备让徐静上来解题,突然发现了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的林舒。刘老师脸色一沉,大声说道:“林舒,徐静,你们两个上来把这道题解了!”
林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醒,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地走上讲台。
徐静则趾高气昂地快步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就准备开始解题。林舒看了看题目,瞬间清醒了不少,脑子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好在这道题对林舒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三下五除二就解出来了。
一旁的徐静很惊讶,不相信她这么快就解出来了。
她原本自信满满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徐静定了定神,说不定那个林舒是不会瞎做的,她怎么可能比我强。
林舒只写了短短几行,徐静写了整整快一面黑板。
刘老师看着两人的答案,心里也很震惊,没想到林舒天赋这么高,虽然觉得两人都不错,不过他内心里更看好徐静,市里的教育资源还是更好,徐静念了这么多年总归比林舒强一些。
这么难的题目,能做上已经不容易了,林舒竟然轻轻松松就做出来了,还用了最简单却最难的解法。
现在看来,徐静和林舒压根不是一个档次,林舒的潜力无穷。
“林舒的方法简洁明了,徐静的也没错,只是步骤繁琐了些。”
徐静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咬了咬嘴唇,心里很不是滋味,别过头去,觉得很没面子。
那个乡巴佬怎么可能会这么会这么难的解法,都怪这个林舒,让我丢了这么大脸。
林舒还不知道她已经得罪了徐静,还在惋惜被盯上了睡不了觉。
本想下节课找机会再睡,结果刘老师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一天都在班里来回游走。
林舒硬撑了一天,打了无数的哈气总算撑过去了。
来到黑市迅速把驴打滚出手,还是七毛一斤,有了昨天的基础,虽然还是卖的慢,但比昨天早回去不少。
林舒也不久留,卖完就走,毕竟待太久了还有被抓的风险。
今天回去没做吃食,这两天知道她的人不少,她虽然挡了脸,难免有被有心之人抓住小辫子,所以她决定暂停几天避避风头。
*
徐静家,徐静正跟她爹哭诉,说班里的同学都不喜欢她,还有个同学故意给她难堪。
徐爸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什么!”他皱着眉头,满脸怒容。
随后又长叹一口气,不禁有些懊悔,平时工作太多,没照顾好女儿。
说着,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妈,“你平日里是怎么管教女儿的!”
徐妈也没什么好脸色:“我也没少操心啊,这孩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夫妻俩一向是面和心不和,出了事连表面的功夫都装不下去。
徐爸烦躁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吵了!明天我去学校找老师。”
徐静不敢让徐爸真的去学校,只搪塞说影响不好,劝徐爸别去。
徐爸最后还提了让徐静考第一的事,说这样才能把握进工农兵大学。
徐静想起今天的林舒,还是自信的跟徐爸说没问题。
只是个下乡来的,就算数学比她好又怎样,其他的怎么可能比她强,自己一定能碾压她。
*
林舒昨天睡的早,早上起来感觉精神饱满,一早上给江瑶讲了几道题,她讲的认真,江瑶听的认真,两人没注意到身后站的刘老师。
所以发现刘老师现在身后的时候,林舒尴尬的不行,干笑了两声。
“去我办公室。”
还是熟悉的味道,言简意赅。
林舒一路忐忑地跟在刘老师身后,不停地猜测着刘老师叫她去办公室的目的,一路上回想了这两天她的错误。
到了办公室,还没等刘老师开口,林舒就开口道歉:“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一定改。”
刘老师双手抱在胸前:“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哪错了。”
林舒低着头,小声嗫喏:“我不该上课睡觉,不该自习说话,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她还在下保证,就听见头顶上传开笑声。
刘老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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