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描述,女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了一句:
“那个男人是不是和你差不多高?桃花眼,红嘴唇,长得很帅?”
“……”
傅景山沉默了一会,腮绷得很紧,“是跟我差不多高,其他的我没注意,反正一脸野鬼相。”
“他可不是什么野鬼。”女人咧嘴一笑,“而是灵槐的前男友。”
“……”
傅景山怔住,转身看向窗外,脸臭得要命。
“你还挺可爱,叫什么名字?”
“傅景山。”
“哦——不错啊,人如其名,我叫封寻,闻灵槐是我的关门弟子,你和她一样,得叫我师父。”
傅景山已经懒得去解释自己和她关门弟子的关系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说话,甚至连伤口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这一路走来又是前男友又是师父的,好,真好。
“行了,别呆在那儿了,过来把药吃了。”
不愧是师徒,封寻说话的语气和闻灵槐几乎一模一样,她就站在那儿,忽略掉身高和五官,简直就是第二个闻大老板。
“你们遇到的不是鬼,鬼可没有强大的能量能让你们跑到别的空间去。”
封寻翻箱倒柜地搜刮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是一粒一粒蓝色的药片。
她倒出一颗,隔着一张纸将其掰成两半,一半放在桌子上示意傅景山过来吃,另一半拿到房间里喂给了闻灵槐。
吃了药后歇了会,躺着的和站着的脸色终于好了许多。
封寻这才接着说:“你们遇到的应该是生魂。”
生魂生魂,顾名思义就是活人的灵魂,多数情况下,比鬼魂能量大。
看着傅景山毫无意外的表情,封寻挑眉道:“你知道?”
“我在77所工作,早有耳闻。”傅景山沉声回。
其实,生魂这个话题在77所一直很忌讳谈及,尤其是基层员工之间,毕竟上面那层老家伙可不希望自己的员工闲来无事时灵魂出窍生出什么事端,毁了他们所的名声。
傅景山属于领导层,很早就听说这个东西,并且知道有些邪师会利用生魂伤人,他也亲眼看到过,只不过是在一个特制的法阵中。
像今晚这样,将他们拉到另一个空间里再用生魂对付他们的,闻所未闻。
他正思考着这些东西,没注意到面前的女人正用一种又惊讶又好奇的眼神盯着他。
“你竟然是77所的人……”封寻嘴角的笑意蔓延开来,“灵丫头行啊,连77所的人都搞得定,不愧是我徒弟。”
傅景山有心要打破她的幻想,然而刚想要解释自己和闻灵槐的关系,就被打断。
“不过你俩是不是吵架了?我看灵槐对你好像没什么耐心了。”
傅景山:“……?”
“你也不用太担心,等她醒了我好好说说她,让她哄哄你。”
“……”
“怎么了,她之前没哄过你吗?难道没有随手洒出十万块,告诉你别难受了拿去花吗?”
傅景山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大脑,确定自己没听说过。
封寻仰头大笑起来,也不知道什么事这么好笑,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情绪发泄了,嗓子痒,到最后甚至腰都弯了下去。
“行了,今晚先休息一下吧,她身上的降头我有办法解,但需要找药材,明早再说,给你们吃的药是保命用的,暂时会压制你们身上的伤口,不让它溃烂。”
封寻交代完这些,又拿出一条崭新的毛巾还有一些一次性的洗漱用品,指了指客房以及卫生间的位置。
傅景山远远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
“不必担心,我会帮我的好徒弟收拾的。”
傅景山点点头,说了句“辛苦”,转身去了卫生间。
*
第二天一早,闻灵槐是在疼痛中醒来的。
浑身上下哪里都痛,头,腹部一周,尤其明显。
她捂着脑袋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换了,左右观望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躺在师父的床上。
起身下床前往客厅,沙发上的两人正翻阅着几本厚厚的资料,时不时还往笔记本上记着什么。
看见她,两人同时停下手里的活。
“感觉怎么样?”封寻问道。
闻灵槐缓缓地坐到沙发上,强扯着嘴,想让自己表情好看点,“还行吧,勉强能活。”
“还耍贫嘴,说吧,又惹了什么祸,让人家这么报复你。”
“什么话,我只是正常做生意而已。”闻灵槐不服气地扭过头去,“帮一个躺在病床上,患有抑郁症的植物人小伙圆梦,结果他选择放弃自己的灵魂。”
“什么?”封寻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给生魂做那种事?胆子挺肥啊。”
“你那个店,当初就不应该开,好好当你的道士不行么,就非得挣那个钱,没钱就不能活啦?没钱我不照样养着你吗?”
傅景山听到这些话,眼睛悄悄地往沙发那边瞄。
闻灵槐窝成一团,破罐子破摔道:“你现在扯这些还有什么用,反正我就这样了,你看你治不治吧!”
“不治了!叛逆徒弟有什么好治的!我现在就出门磨剪刀!”封寻说着还真就站起身,拿上包。
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同傅景山说:“你小子帮我把她看住了,在我回来之前她要是跑了你也别活了。”
傅景山自知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占不到一点话头上的便宜,不过介于往后的日子依旧要过,还是清楚自己应该往哪边倒的,于是说:
“我和她是一起的。”
意思是恕难从命,我的合伙人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根本就拦不住。
封寻嗤笑一声,表情似乎在说“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早就看得透透的”。
接着潇洒地出了门。
就这样,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景山走过来,微微弯腰道:“你饿么?我去给你煮碗面?”
闻灵槐想说,别做,她吃不下,但一方面考虑到他们两个人在这闲着没事干可能会尴尬,另一方面自己脸色不好,跟这个男人比起来状态太差,不是她想要的,于是点头,耀武扬威地要求道:“要酸汤的。”
傅景山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摸一摸她的发顶,理智在电光火石之间制止了这么不理智的行为,转而变成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
意思是:在这等我。
闻灵槐往沙发上一躺,开始享受自己的病号待遇。
早上的阳光很好,房间里的每一件家具都镀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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