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兄,怎么了?”太央宗内门弟子钟询玉好奇地探出头来问道。
对面房间站着一个青年,身着白色道袍,所有发丝用一条青玉带束起,没用玉冠发簪,但就是这样,看起来也是一身贵气,高不可攀。
钟询玉:哇噢~
最近五师兄不知道开了窍还是发了疯。
一改往日花里胡哨的装扮,返璞归真,反倒是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精神,也越发好看了。
钟询玉见他五师兄金溪神色古怪地站在那里没有回话,只得又问了一遍:“怎么了五师兄,谁来了?”
金溪这才回神抬眼看他,摆手:“没事,后山的灵兽跑出来了撒欢,刚刚已经把它赶走了。”
钟询玉挠挠头:“哦,最近的灵兽怎么都爱跑出来呢,上次我最喜欢的法器就被它们咬坏了,害得我去找炼器的师兄修,花了几百上品灵石呢!”
钟询玉一脸肉疼。
金溪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然后自己回房间关上门。
这时从房间屏风后走出一个人。
正是方眠。
她方才已经想好了怎么出手,但偏偏面前的人不但没有动手,而且还让开房间的门让她进去,甚至还帮她遮掩。
这又是为何?
金溪找了张最远的椅子坐了下来:“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方眠摸了摸脸,确定脸上带着的遮掩容貌的法器是完好的:“这是你放我进来的理由?”
金溪偏过头:“当然不是,这里是内门弟子的住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所以你一定是悄悄潜入,不想叫人发现。”
“你想要什么?”方眠开门见山地问。
金溪的眼睛,从她的脸滑到她的细腻的脖颈,到胸前再到她的腰间。
方眠见状眼睛眯起,眼中隐约闪过怒火。
不过下一秒青年的眼睛就挪开了:“就拿你身上的那串丹药来换,一颗都不能少。”
方眠现在穿的还是东方丹宗的衣服,为了像一点,蒋滟甚至拿了一条真实的丹宗的丹药腰带给她。
方眠接过的时候都惊了一下。
原本以为那丹宗的腰带是特制的,没想到原来是量产……
方眠解下腰带,正要抛过去。
金溪突然问道:“你都不犹豫一下?不会是假的吧?”
方眠伸到一半的手立马收回。
“且慢,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金溪阻止了方眠收回去的动作:“我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你不必担心。”
方眠不知道对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懒得耗费时间,直接抛过去。
金溪接下,微微拱手道谢。
方眠准备离开,但也警惕青年随时发难。
“现在离开可不是好时候,看守灵植园的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如果我是你,绝对不想和他们碰上。”
方眠对上那人的眼神:“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金溪不急不缓道,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请坐。”
两人僵持不下,最终方眠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还是走回去坐下去。
就是坐下去的动静非常大。
“过几日灵植园那边要开始采灵植,我需要你帮我把灵植带出去。”
“你不是太央宗的内门弟子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且我并非是丹宗的人,我到时候都不一定能出去。”
“我会安排你走。”金溪对前一个问题避而不谈,倒了一杯灵茶推过去给她。
方眠闻着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一饮而尽。
方眠刚藏好,外面就有人来敲门。
咚咚咚。
“五师兄,该出发了。”
金溪一挥衣袖收起茶具,推开门走出去。
等人都走了,方眠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眼神微闪,这是怕她偷拿茶具?还得带着走……
不过想到蒋滟身边的那个领队,她有点放心不下。
她这次见到蒋滟第一面的直觉没有出错,她本来以为是蒋滟带着什么不好的东西。
但现在看来更像是被那人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她思索着,衣袖上突然起了两个小鼓包。
应龙残魂醒了,正在追着触手跑。
本来应该上嘴咬的,但是没有头,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追来追去。
一把摁住揪出来。
“别乱跑,我们现在在很危险的地方。”
食指上被甩上一条小触手,扣扣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就是另一只手的迷你残骨还在追着自己的尾巴玩,被方眠两根手指拎着吊起来竖直,还极度努力地把骨头拼命弯曲。
像条发癫的大白蛆蛆……
只有小息壤又跑到方眠的肩膀上,乖顺地坐着,两条小泥腿耷拉下来,也不甩不晃,省心得很。
好可爱……
好小……
好小!
灵光乍现,方眠突然就想到还能怎么隐藏行踪了!
……
蒋滟还在房里生闷气,拿着炼废的一大块丹药泥在死命地戳,以发泄怒火。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径直把那块已经不成样子的泥随手丢出去,又重新拿出一块新的来。
正打算再度开戳,余光却发现有刚才丢出去的那块废泥在动。
一个造型奇怪的拇指大小的东西从底下钻了出来!
关键是对方钻出来之后还伸手进去掏东西。
掏啊掏……
一条白色小短,不小长条被拖了出来。
再掏……
一团黏糊糊黑蒙蒙的软趴趴的东西被掏了出来。
最后甚至还扯出了另一个拇指小人,只是后一个拇指小人全身土黄色,五官都很模糊。
蒋滟凝神一看,越看前一个的细小的五官就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这不是方眠吗!
两人眼神对上,持续了好几秒。
方眠拍拍身上沾上的药粉药渣,发现拍不干净又只好先给另外几个更埋汰的拍干净。
“方道友!?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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