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大象还是被安置在宠物店后院的草坪上。
苏杳和年有乐两个人看着装卸师傅忙忙碌碌,连吊车都出动了,躲在角落里小声蛐蛐。
苏杳:“怎么办,你懂大象说话吗?”
年有乐摇头,满脸苦恼,“不懂啊。我们家草坪算大的了,可在这大象面前都不够看。万一它等下一个乱动,把旁边几栋房子都蹭塌了可怎么办。”
苏杳:“我也在担心这个。又不能沟通,一会儿我给它上药,它甩我一鼻子怎么办。”
苏杳沉沉叹气,满脸后悔,“我现在算是明白掌握一门外语的重要性了。”
年有乐无比认同,“咱们家就小愉一个读书人,我一定盯住她好好读书。”
嗯?
等等。
苏杳看年有乐,看见她一脸理所当然。
虽然但是。
人类学校好像也不教大象语。
-
下午四点半,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吊车师傅才安全把大象从大货车上放下,在草坪上安顿好。
第一天上课,放学回来的年有愉背着书包满脸疲惫,才刚到宠物店门口,就看见围在草坪栅栏外的一大群人。
“怎么回事?”
年有愉挤进人群,看见刚刚开走,只留一串尾气的大货车,还有一头躺在草坪上奄奄一息的大象。
她听着一旁惊呼的人群,有说想买票近距离观察,上手摸一摸的,甚至还有说想试试喂大象是什么感觉的。
年有愉有一瞬间的错乱。
怎么回事?
这里不是宠物店吗?
什么时候改动物园了?
她看见在大象身边忙忙碌碌的苏杳,手一撑翻过栅栏,书包都没来得及放。
别说,如果明天她去上课的时候在班上说她住的地方有大象,那效果肯定很拉风。
可她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站在一旁的年有乐顺手拉住。
“下课了?第一天上课感觉怎么样?”
年有愉脸色瞬间变臭,十分不开心的切了一声。
“有什么感觉怎么样,一群小屁孩。”
年有乐扯她的脸。
“你也是小屁孩。”见路夜白注意力不在这边,年有乐靠近年有愉,小声说:“虽然人类的样子是十岁小女孩,可别忘了,你本体才两个月大。装什么呢?乖乖上学!”
“上学多无聊啊,一点都不好玩!”
年有愉挣开年有乐,跑去找路夜白。
苏杳和年有乐这边都行不通,但路夜白看上去还比较好说话的样子,可以利用迂回战术侧敲旁击。
“大白哥哥,你不是和苏杳姐结婚了吗?为什么不住进来?”
年有愉以为自己说话声音已经够小了,结果苏杳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
“大白哥哥,大白哥哥,你一天八百遍路夜白!这么喜欢你大白哥哥,想和你大白哥哥一起住,你去找他啊!让他带你走,别在这儿整天磨磨唧唧,丢人现眼。”
说完,苏杳瞪了一眼路夜白,空气中充满浓重的火药味。
路夜白大脑飞速运转,试图说些什么安抚下苏杳的怒火,偏偏不懂眼色的年有愉还在一旁火上浇油。
“我看电视里人家结婚之后都是天天巴不得黏在一起的,怎么你和大白哥哥两个人还像陌生人一样啊。”
那可不是只认识几天的陌生人吗。
年有乐冲上前想把年有愉拽走。
“我的姑奶奶诶,你消停点吧。”
这个宠物店,经常来的熟客都知道年有乐脾气差,更知道苏杳虽然平常看上去十分干练,随和好说话,但要真的惹毛她了,脾气比年有乐还差。
苏杳一旦真的生气,能不分敌我,见人就给一爪子。
狗来了都得挨顿挠。
气氛焦灼,大象在一旁苦不堪言,看见一旁的水池,心生一计。
他用鼻子抽水,朝天空一呲,阳光、角度刚好,扬在天空的水雾形成了一道小小的彩虹。
苏杳被淋了一身水,黑着脸抬头,“这大象什么毛病?”
路夜白朝同事递出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果断过河拆桥。
“没什么,他性格就是这样,比较爱演戏出风头,人一多,它一兴奋,就容易这样。”
苏杳无语。
这大象伤重的就一个鼻子能动,还不忘出风头。
“那它可真是个敬业的演员。”
某敬业的演员只不过动了一下鼻子就被疼得龇牙咧嘴,心里把路夜白骂了一万遍,还不忘含泪坐实人设,又往天空扬了几道水花。
栅栏外围观的人群传来一阵又一阵惊呼。
年有愉在心里吐槽。
好好好,这下不是动物园,改马戏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们故意训练动物表演的呢。
可拒绝动物表演,但拒绝不了动物硬要表演啊。
苏杳被呲了满头满脸,都快气笑了,拍了拍身边的庞然大物,“我能不能把这玩意儿麻醉了,剁吧剁吧活切了剁饺子馅?”
看看,她多么富有同情心,虽然活切,但还好心麻醉。
路夜白赔笑,但苏杳却已经真的开始上手准备麻药,吓得路夜白脸色都变了。
年有乐连忙上前阻止。
“苏杳有点小洁癖,前有年有愉惹她生气,后面这大象又在她雷区上来回蹦迪,你可千万别再惹她。”
“可……”
“这大象伤太重,确实需要麻醉。放心吧,苏杳就是说说而已。对待动物,她比谁都上心。”
-
苏杳的医术确实没话说,才不过一星期,大象的伤就已经好了大半,剩下只需要每天吃药、换药、静养就可以。
入夜,大象窝在草坪上睡觉。
这草坪着实不大,以他的体格散步最多只能走两步,而且还极有可能因为动静太大而遭到邻居投诉。
大象整天窝着,还不能经常换姿势,感觉自己整只象都快散架了,只好趁着半夜无人的时候偷偷变回人舒展一下身体。
谁知道年有愉是只夜猫子,天天夜里不睡觉,到处跑酷,那天和变回人的大象撞见,双方都以为见了鬼。
好在夜里黑灯瞎火的,年有愉被吓得够呛,没发现草坪上无缘无故少了头象。
第二天,年有愉把这件事给苏杳和年有乐说的时候,大象还着实捏了把汗,害怕自己是妖的事情被暴露,没曾想,两人压根没想到这一层,反倒是把年有愉夜里跑酷,白天上课睡觉的事情给摸了个清清楚楚。
“我那是在锻炼!”年有愉嘴硬,“要是佳兴的人再来了怎么办?你们两个,一个没武力值,一个纸皮老虎,只能靠我了!”
年有愉一副为这个家付出太多,牺牲小我,成全大家的表情,随后遭到了苏杳和年有愉惨无人道的混合双打。
至此,大象再也不敢悄悄变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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