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阿哥出现在大朝会上,直接在朝臣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朝臣们纷纷猜测皇上的用意,是否是要效仿圣祖,这才早早让皇子入朝听政。
朝臣大概不会想到,事情的起因只是一只猫,皇上的视线从朝臣身上扫过,仔细观察着众人的反应,见部分朝臣隐隐激动,还有些微微皱眉,便大抵知晓了朝臣们的态度。
其实他并不想效仿圣祖,毕竟圣祖时九子夺嫡的局面他虽未亲见,但无论是老臣还是皇伯皇叔,提起当时的经历都忍不住胆寒,他自然不想如圣祖般被皇子掣肘。
说到底,无论是永璜还是永琏,都是他用来试探朝臣、彰显明德的工具而已,若两个皇子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做吉祥物,他自然不吝啬给些脸面,可若是他们有非分之想,直接找个理由处理了便是,他是天下之主,难道还收拾不了两个稚童吗。
“永璜顽劣,朕不忍他就此放纵,大朝会可不是睡大觉的地方,明日晚膳前,永琏和永璜务必将今日大朝会相关的两篇策论交给朕。”
皇上这话一出,朝臣们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得了,只是观政而已,看样子,皇上短期内并没有让两位皇子当差的打算。
不少朝臣暗暗松了口气,大阿哥和二阿哥的情势和当年圣祖的大阿哥和二阿哥实在太像了,若两位皇子这么早就开始当差,朝堂免不了又要起波澜。
当然也有些朝臣生了旁的心思,两位皇子虽未正式当差,但他们背后的母家势力本就盘根错节,尤其是涉及二阿哥永琏,不如现在就开始卖个好,总好过以后再锦上添花。
永琏的表情十分严肃,望向皇上的眼神中满是崇拜和感激,胸膛高高挺起,颇有几分储君的风范。
永璜就放松多了,全当自己是个摆件,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竭力忍住哈欠,参加大朝会比去尚书房读书还要早起半个时辰,再加上因着礼仪,他并不敢吃东西,此时又困又饿,颇为煎熬。
随着李玉高声呼喊,大朝会正式开始,两位皇子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一句话。
然后永璜就悲催地发现,朝臣们讨论的政事他压根就听不明白,奏折上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跟天书一样,听得一头雾水。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永璜从不觉得自己愚笨,如今却连政事都听不明白,以后又如何能把事情办好,看来他还有许多要学习的东西,先别想着帝王平衡之术,把做实事的法子弄清楚再说。
回到阿哥所之后,永璜一头扎进了奏章里,想起额娘曾经教过的“树状分析法”,取来一张宣纸,在纸上勾勾画画,不多时袖子上就蹭到了不少墨迹。
今日朝堂上主要讨论的是平定西南苗乱之事,最后定下了由时任云贵总督张广泗负责讨平,永璜先是将西南地区的各方势力理清,又将张广泗背后的关系一一列明,一直到深夜,总算有了些头绪。
第二日到尚书房上课时,永璜止不住打哈欠,先生已经暗示过几回,永璜无法,只能将湿帕子放在额头上,总算清醒了些。
最让永璜头疼的还是要交给皇上的两篇策论,既不能写得太透彻,也不能写得太差,皇上已经明确批评过他“顽劣”,若是他连策论也写不好,岂非要坐实顽劣的名声。
一旦朝臣们对他的印象定了性,以后自己就得花费数倍的力气和心思改变他们的想法,时间紧任务重,永璜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就又扎进了策论里。
幸好尚书房的先生们都知道两位皇子需要提交策论之事,对他们课上“不务正业”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永璜奋笔疾书,色布腾巴勒珠尔喊他去跑马都被婉拒了。
永璜不知道的是,后世有一句话叫做“deadline是第一生产力”,每个人赶deadline的痛苦都是相同的。
终于赶在下学之前,永璜完成了两篇策论,用端端正正的小楷写完,交给了早等在尚书房的进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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