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诗点头之后,落月便给阿玛翁果图去了封书信,请他帮着操持秋诗的婚事,自己则开始张罗着给秋诗准备嫁妆,永璜也送来一百两银子,到时候一块添进秋诗的嫁妆里。
“小主,这些已经够多了,宫里花用银钱的地方不少,再说了,我之后还有几个小丫头,只怕您的小金库不够用。”
荀太医因着为父亲守孝耽误了婚事,秋诗年岁也不小了,两家已经商量好,等过了年,秋诗便随着这一批宫女外放出去,再从自家出嫁,秋诗的父兄还专门托人向落月谢恩,叩谢落月为自家女儿的这一番安排。
待秋诗出宫的日子定下,她便开始让秋诗把日常的事务都交给春雨和春云,专心绣起了嫁衣。
不过太医这个身份到底特殊了些,落月并未将两人的婚事张扬出去,以免被人议论,所以等两人的婚事定下来,落月反而不再让荀太医来看诊。
临近年关,宫里各处张灯结彩,今年是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个新年,各封疆大吏和藩国使臣均来京庆贺,很是热闹喜庆。
落月这几个月基本上没出过门,更不用去请安,日子过得相当悠闲,不过除夕前后有几场大宴却是必须得参加的,即便要请假也得先去露个面,落月深觉压力山大。
其中最让落月头痛的,便是太后娘娘主持的宫宴,后宫妃嫔和京城命妇都会出席,也算是后宫妃嫔的第一次亮相,自然不能马虎。
落月倒不怕见命妇,就是怕被太后瞧出端倪来,毕竟太后可是上届宫斗冠军,她在先帝丧仪上匆匆见过两面,深觉对方不是个好糊弄的。
不管如何抵触,到宴席当日,落月还是早早就开始梳妆,她提前与纯嫔约好,到时候一同前去。
落月鲜少出现在众人眼前,不过这回她是和纯嫔一块过来的,又听纯嫔喊她“姐姐”,命妇们便知晓这应当是心疾未愈的皇长子生母哲嫔了。
命妇们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落月,见她脸色苍白如纸,身形纤瘦娇弱,行动间时不时轻咳两声,不过仪态端庄大方,待人亲切温和,虽病弱却不显怯懦,倒甚为难得。
不过也有人暗暗腹诽,哲嫔这副样子,怕是寿数不长,皇长子尚年幼,若是哲嫔去了,大抵会为皇长子再寻一位养母,到时候宫中无子的妃嫔便有了盼头。
众人心思各异,但总体来讲待两位娘娘一般亲热,落月的话并不多,只是偶尔应和两句,不过她本就病弱,自然也没人多说什么。
不多时娴妃和高贵妃先后到达,娴妃坐在落月左侧,落月拍拍她的手表示无恙,两人又亲昵地说了几句,待时辰差不多了,皇后扶着太后娘娘进殿入席。
新皇登基事务繁忙,作为皇后自然也不得清闲,多日不见,皇后似是清减了不少,太后娘娘倒是精神矍铄,脚步似是比旁边的皇后还轻快几分。
落月随着众人起身行礼,太后娘娘在上首浅笑道,“快起吧,今日天冷,难为你们都过来。”
众人自是齐齐告罪,又寒暄了好一会儿才入了席,不知为何,落月突然有一种参加大型会议的感觉,这样的场合宴席本身从来不是重点,人际往来才是主菜,太后娘娘先问过几位皇子的情况,又和高贵妃、娴妃说过几句话,便把视线放在落月身上,落月瞬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这便是哲嫔吧,过来让哀家瞧瞧。”
落月时刻谨记自己的人设,规规矩矩地起身,行走的过程中还不忘咳嗽两声,为了病得更真切,落月每日的膳食清淡得很,身形比原先消瘦不少,倒真有几分病弱的感觉。
“妾身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福泽安康,妾身有罪,未能在太后娘娘跟前尽孝,请太后娘娘责罚。”
太后眼睛微眯,打量着眼前的瘦弱女子,宫中关于哲嫔也有不少传言,不知为何,她今日见到哲嫔却想起了已逝的孝敬皇后,两人的相貌并不相似,难得的是通身的气派。
“快起来,你心疾未愈,合该好好调养,大阿哥勇武过人,可见你教养得不错,你何罪之有。”
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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