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安排,还真是有趣;
顾潮生,顾瑾凡,沈思成,沈喜安;
乔思恬这么刚好喜欢顾瑾凡,何以棠那么刚好喜欢过顾潮生;
何以棠和顾潮生因比邻而居,算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又因为顾潮生还算上进好学,是以父亲还算看好他,对于两人的事倒是持默许态度;
父亲病逝前,曾想将以棠托付给顾家,但是对方嫌她家底太薄,又有一个病母,应承的有些委婉,但好歹是应下了;
家里拿的出手的嫁妆,只有母亲的一对碧玉耳坠,父亲则是准备了两箱书给她做嫁妆;
婚期已至,顾潮生却迟迟没有归来,何以棠好大胆,竟然想着一个人南下去寻他,但人还没到车站,就被顾家的人找回来,一同带来的,还有父亲去世的噩讯;
父亲的丧事办的有些简陋,但几位相熟的先生都来走了过场,孔先生更是从北边来信吊唁,更言明,若有艰难,可北上寻他;
可一墙之隔的顾家,没有任何表示;
因守孝之由,故婚事便不了了之了,顾家从头到尾没有张罗过,所以婚事取消了,也没有传出任何消息;
柳树胡同的人只知,顾家的儿子南下求学去了,不知道还曾蹉跎了一桩婚事;
父亲去世,母亲就病的更厉害了,几乎起不来身,府里有一位妈妈帮着换洗伺候,白日里做完活就回去了,晚上只有母女二人相互依靠;
家中积蓄不多,何母的病隔三差五要吃药,隔半个月还需要一些补品滋养,很快钱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何以棠慢慢开始典当一些东西;
但如今家中无进项,就是坐吃山空,何况家中还没有山,七七八八典当下来,家中也不剩什么了,何以棠看着父亲留下的两大箱书,如果连这些都守不住,她还能守住什么;
织补技艺她是不懂的,十六岁的年纪,唯有书读得多,所以找到书局一位叔叔那里,想说看能不能帮忙做点活,好歹挣点儿钱补贴一下家用,但是书局生意一般,也难聘人帮忙;
何以棠便问,可否在店门前支张桌子帮人写信,南来北往的人多,也是一条出路,对方答应了,她就在书局前帮人写信;
也是因为帮人写信,认识了戏班里的沐海棠;
两人相熟后,才知晓名字里的字,是同一个字,沐海棠给她介绍了个活,戏班里有一位知名的戏迷,浑称金员外,因为家业大,给了这么个称呼;
这位金员外只有一个女儿,想找个教书先生在家教书,有名望的瞧不上这活儿,愿意上门教书的,他又瞧不上对方,是以拖着金小姐都十二岁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先生;
何以棠一听,觉得教女孩儿读书是一件好事,随即应下了;
但是沐海棠还有顾忌,她有些犹豫的说道:“你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样进进出出金家,别人可能会说三道四”;
并非沐海棠多虑,而是这世道就是这样,何以棠也不想与这些条条框框作对,只是她没有选择;
“我如今也顾不得这些了,海棠,还请你从中牵线,我很需要这份工作”,何以棠说着,将信封好递给了她;
沐海棠知道她的情况,回去就给金员外那边递了信,得到答复后,隔日便来寻何以棠,说是金员外那边已经说好了,让她先去见见金小姐,两人若是对得上眼缘,就正式授课;
沐海棠来的时候,还给她带了一套衣裳;
何以棠没想到她这般心细,只是又觉得这份厚礼不该承;
沐海棠自是看出了她的纠结,出言宽慰道:“人靠衣装,我说你是留洋回来的大小姐,总要有些样子,才唬得住那些人,以棠,我们是朋友,一件衣服而已,不算什么”;
因着母亲生病,何以棠已经许久没有买过新衣裳了,摩挲着手中的布料,心酸的说道:“海棠,你这般相助,我真是无以为报”;
沐海棠拉着她的手说道:“以棠,其实我很羡慕你,我从未念过书,打小就被我爹卖给了师傅,你不介意我的身份与我交朋友,对我来说,已经很开心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何以棠再推辞,就有些不识好歹了,接下了礼,也记下了情;
隔日她便上门去见了金小姐,没想到金小姐小小年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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