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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

小说:

病娇姐控在我死后疯魔了

作者:

邬安常

分类:

古典言情

次日一早,陈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轻手轻脚地走出密室,书房内早已空无一人,昨夜她听见的声音仿拂只是一场梦中的错觉。

床榻上并无异样,与她昨日所见别无二致。

早上摆饭时,陈遥问青乔愿不愿意留在谢府过年,再过几日便是除夕了,府里多一个人也多些热闹。

彼时青乔还以为她是打算除夕都不让她歇着,连忙摆手:“昨夜是最后一晚,我不行了,真不行了,没等那呆子被榨干,我都快要厥过去了,我的姑奶奶,你绕我一些日子成不成。”

相处这些日子,二人早已是相熟,故而插科打诨间,陈遥多了些身处此地的实质感。

浮金阁之人很有原则,这些日子,青乔从未好奇过,陈遥非要自己替她的原因所为何。

但左右她是坚持不住了。

熟悉后,陈遥见惯了她荤素不忌的玩笑话,觉得她甚是有趣,于是笑道:“你多虑了,我昨日就想同你说,此事你何时作罢都成,但你这不是一入夜便过来了,我便只好按下不表了。”

“此次相邀,不为那档子事。年关即至,想必浮金阁中不会清闲,我想让你留在府中同我们一道过年罢了。”

青乔自然欣然答应。她敏锐地抓住了话语之中的关键所在,打趣她道:“我们?那个我们?谁和你我们呀?嗯?”

话音刚落,门外脚步声渐至,谢书庭一袭靛蓝色的盘领长袍,腰间环佩。面若凝脂,眼如点漆,如同从云上缓缓走来之人。

青乔顺着脚步声去看,脑海中浮现出一首浮金阁懂诗文的姐姐所写的话本子里的诗。

云间贵公子,玉骨秀横秋。

此时虽不是秋日,但眼前这位公子的相貌却是极其符合这首诗其中的意境。

这可比浮金阁里的男伶还要俊俏啊,瞧见他,青乔眼神发亮,那人气质阴郁,眼神锋利如刀,周身的气息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感,却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好家伙,她若是知道陈遥院子里有这号人,她哪还用得着单点那木头呆子半月有余呢?

陈遥没注意到青乔那顿时发亮,似乎都要流出口水的花痴模样,心中略有些诧异。

但人既然已经来了,她便没有赶人出去的道理。

“红音,添副碗筷过来。”

说罢便向看向谢书庭,示意他坐下:“这位是我从浮金阁请来的画师许青乔,这些日子在府上小住。”

“这是我异父异母的阿弟,谢书庭。”

青乔闻言爽朗一笑:“你这说法好不稀奇,既然都异父异母,还挂个阿弟的虚名作甚,倒是有趣得紧。依我看,是青梅竹马才对吧哈哈。”

谢书庭还是头一次听见陈遥正经向旁人介绍自己,眼神轻瞥了她一眼。见二人似乎十分熟络,谈笑间亲近有加,于是便微微颔首问安。

“姑娘安好。”

陈遥闻言有些诧异,这小子和她一样,莫不是被夺舍了?居然会如此有谦逊有礼。

青乔最爱美人,无论男女,只要能养她之眼,她便开心,自然笑意盈盈的回礼。

陈遥忙着在心里暗暗思虑,没在意青乔的那句青梅竹马。

倒是谢书庭,听见那话也不甚在意,也没觉得青乔话多聒噪,更是稀奇。

一顿饭吃完,谢书庭破天荒的起了个话头,是冲着青乔的,

“姑娘善丹青,我对此技颇感兴趣,不知姑娘可否收我做学生?”

陈遥抬头去看他,只见他目光如炬,似乎颇为坚定,她不由得有些不自在地提醒。

“你可知她是画什么的?”

一旁的青乔不乐意了,她是画秘戏图的,但丹青一术技法皆相通,有何不能教的。

于是便冷着脸辩驳道:

“哎哎!谢大姑娘,你未免有些太瞧不起人了啊!我虽是画秘戏图的,但浮金阁内,说起丹青,谁不知道我许青乔?”

谢书庭闻言,漆眸如墨,眉心微蹙,眼底闪过一丝冷戾。

“秘戏图?”

他瞥了一眼陈遥,音色低沉,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怒反笑的张扬。

“谢公子,你不知,这秘戏图最是考验画师的技法,隔着薄薄一张纸,既要写实又要将人物特性刻画的入木三分,可并非一件容易之事。”

“你若真心想学,我教你便是。”

她便如此答应了下来,并且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被对方俊秀清隽的容貌所蛊惑。

二人一拍即合,陈遥没有立场拦着,更何况,她倒是也希望谢书庭能有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

日子过得丰富一些,人自然便有了生气。

谢书庭悟性极快,目的性极强,第二日便随着青乔画了整整一日。

她见此,便差人将书房中那些名画大家的丹青笔墨送到了闲竹园中,供他临摹学习。

她自己则去了马场。

这几日天气甚好,午时的阳光明媚,温而不燥,给这寒凉的冬日送去一些温暖。

于是陈遥穿着狐裘,并未抱手炉,况且骑马也算运动。

她特意给了那些马奴两日的假,让他们回家探亲。

这几日同青乔做戏的马奴再见到她也高兴极了,他腼腆的笑着,眼神却不敢看她。

上次他雕了兔子送给她,这几日他又连续雕刻了不少东西练手,用大量的练习来提高自己的技艺。

他将自己雕刻的木雕中挑了一个还能看的过眼,在陈遥看来惟妙惟肖的女娃娃。

递过来的手上还有几道新伤,和谢书庭手指上的伤如出一辙。

她欣然接过木雕。

“你手上的伤,是雕刻时所致吗?”

那马奴点了点头,眼中盛满了欣喜,只以为姑娘在关心自己。

“不妨事的,很快就会好的。”

陈遥笑笑,再次谢过他,心里却在暗暗疑虑。

这么说,谢书庭的伤也是刻刀所致。

他也对雕刻感兴趣吗?

马场之中闲杂人等已然都打发了,沈宗宁牵着一匹通体浅棕,不是很高的马。

那匹马一看便十分温顺。

陈遥在沈宗宁的搀扶下,安安稳稳的上了马。

那匹马一动,连带着脚下的踩空感一起袭来,让陈遥下意识握紧缰绳。

她坐在高位,有着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沈宗宁挺直的脊梁。

“春闱在即,你准备的如何了?我送去的那些书,你可有好好看?”

温顺的母马缓步行走在马场中,沈宗宁垂目看着她脚踩马镫的姿势,眉头一蹙。

他记得,陈遥极善骑射,怎么会连如何踩马镫身体更稳都不知道呢?

心中短暂的闪过一丝疑虑,又很快被他驱散。

左右都与自己无关。

他思绪转的极快,很快便整理好心情。

“劳烦姑娘费心了,那些书我已看完,在准备策论了。”

陈遥点了点头,注意集中在身下的马匹上,很快习惯了马的颠簸,她竟也能分出一丝心神去想,她记得,送给沈宗宁的书籍里,有一本《贞观政要》,他竟这么快便看完了?

接下来,沈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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