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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伍·荒无人烟

小说:

疯浪子

作者:

竹解其无

分类:

现代言情

沈灼不知自已被炙热目光扫视,而是稀疏平常的蹲下身摸索起掉落在地的白绫,“我眼睛呢?”

老鸨:“…”

“青儿,快去招待公子。”

青儿不敢含糊,走至他身前,弯腰将他扶起来,还伸手在他眼前晃悠了两下:“公子,公子。”

沈灼:“?我没聋。”

“哈哈,公子说笑了,青儿扶公子回房歇息可好。”

“好。”

看来眼睛是找不回来了,只能另寻蹊径了,不过做这个东西是要耗费不少银两的,他得快点回到南宫家才好,可如今眼睛瞎了,他又该怎么回去。

厢房内,一股好闻的香味弥漫开来,窗户大开,街道上声音嘈杂,传进内里,沈灼坐在椅子上,手指敲着桌面喝着青儿姑娘倒的酒,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不过这酒确实很香甜,“青儿姑娘,你们这有青雪草吗?”

“青雪草,公子真是说笑了,这东西我们这哪有,远在临安城外悬崖峭壁上,据说摘一朵九死一生,珍贵的很呐。”

青儿纤细白莹的手摸上他的肩膀,身体靠近往他耳朵旁呼了口热气:“不过公子要这个做什么。”

沈灼侧身躲过一把推开青儿,整理了下领口,“咳”了一声道:“姑娘自重。”

青儿道:“公子这般不解风情,青儿是想与公子亲近亲近。”

沈灼:“姑娘,你先出去吧。”

他从袖口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青儿见状再次伸手在他眼睛上晃悠两下,拿走银子,默默地退了出去,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真的不适合被女人伺候,毕竟他可是出生在现代社会的守法公民,一个人独处惯了,被人这样招待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现下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坐着了,他将椅子往后挪了挪,然后将腿搭在桌子上,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半阖眸子,准备眯会儿,可过了没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

沈灼:“?”

他误以为是青儿。

“姑娘,可是银子不够?”

没有等来回应,却听到了脚步声,“青儿,”他又唤了一声,依旧没有动静。

收回腿,刚起身,却不料身子一整个被压着朝后退去,肩膀被人用力捏着,直到后背靠在墙上,一股子安神香的气味扑面而来,沈灼被熏的扇了扇,歪头问:“你是何人。”

面前的人依旧不说话,而是扭头看了看门外的影子,唇角微弯,压了下去,沈灼拧着眉头,感受到自己嘴角蒸腾着冰冷的气息,还有那温软的触感落在脸颊,顿时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那暗淡无光的眼眸,失了色彩却增加了一番别样的风味。

“…”

手掌用力的拍着面前的胸膛,沈灼不甘示弱,正准备弯膝,却不料腰肢被搂住了,他能感觉到这人绝对用了九成力气,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胸口往前靠去。

直到被人掐着脖子后脑勺碰到墙上,撞的他脑子嗡嗡作响,沈灼眯起眼眸想看清楚来人却只瞧见一抹红色像迷雾一样近在眼前却又看不真切,他此时耳朵发烫,牙齿咬着唇瓣红肿不堪,脖子快被掐断了,呼吸越来越艰难,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白皙的脖颈处有一只修长的大手死死的攥着。

喉咙中发出干涩难听的声音:“嗬,你…为什么…”

亲了他脸不说,还要杀了他。

门外黑影离开,脖子上的束缚这才消失不见,沈灼手掌撑着墙面一点点滑坐下去,摸着红肿充血的那块脖颈,刚触碰上去就刺痛难忍,周围都起了一层红点点,好似血痕,“你有病啊!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掐我…”

他只觉得面前的人好似蹲了下来,捏起他的下颌,左右打量了下,就听见一声戏谑的笑。

随后手上便被塞进一团东西,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逐渐离去,还有门再次关上的响声。

沈灼:“…”

手上的一团东西被他拉直,摸了摸质感,随后戴在眼睛上,眼睛回来了,然后他就把这个东西往脑后系了个死结。

夭折啊!

倒八辈子大霉了。

沈灼忙不迭站撑着地面晃晃悠悠的起身,拳头攥的紧紧的,三步并作两步,门被他一掌掀开,口中喊道:“未泯!”手心拂尘显现,走起路来仿佛气场都强势了许多,他快速涉阶而下,寻找红衣男子。

那家伙是火箭吗?这么快就不见踪影了,他在整栋楼里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穿红色衣服的人。

老鸨穿着艳红衣裙,怒气冲冲的跑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公子,你找人也不能乱破坏啊,今日没有银子,休想离开!”

沈灼定睛一看正准备开溜,却发现袖子被拽住,里面的荷包滚落了出来,尴尬一笑:“姐姐,你刚看错了,那个人不是我。”正想捡荷包,两名侍卫却将他手腕扣住压到了一旁,荷包被一名女子捡了起来

老鸨高声喊:“还想狡辩。”视线随后落到那名女子身上,毕恭毕敬的喊了句。

“楼主。”

沈灼眯眼瞧着,这女子这么年轻就当上楼主了,等等他现在干嘛想这些…完了,这真身无分文了。

他就不应该把那一袋子钱全给那家伙,现在好了,喝西北风吧。

晚间时分,街道两旁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喊声,马车的轱辘声,尤为醒目,可某人才刚刚被释放出来,像游魂一样晃荡在这处充斥着烧鸭子,烤鸡腿,糖葫芦香味的地方,肚子饿的咕咕叫却只能吞咽口水。

某处宅院内,奢靡精致,其内高大耸立的竹树,形成后花园,各种花草树木萦绕在此地,气味清香,时不时有下人打扫修整,浇水。

屋内烛心燃烧殆尽,老管家上前更换蜡烛,微弱的光亮照亮了桌案那处双腿交替坐着的中年男人,黑色锦衣浮地,五官犀利,剑眉星目,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桌面上摊开的一小节信纸。

男人笑了声,用力攥住信纸,起身走至烛火旁,将信纸放在上面,直到火苗沾染上信纸,燃烧殆尽,他捻着手指间的灰尘,呼出一口浊气:“陛下今日去了何处。”

从窗外翻进来个灰衣男子,背后背着把长刀,单膝跪地抱拳道:“回相爷,今日陛下去了满遂楼,喝了壶酒,溜达了几圈,随后闯进了一间屋子里,似乎又是去寻花问柳了。”

“他可精明着呢,你盯仔细点,有什么动静及时来报,这几天陛下在宫中待的时间越发少了,想来是太闲了,从现在起那些闲杂的奏折就不必再寄到本相这里了,直接给陛下送去。”男人缓慢行至床边,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灰衣男子起身又从窗户那翻了出去,而屋内站在一旁的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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