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任务结束后,我跟着尼克托的护航队返回141基地。一路沉默,关于Soap在客房的失控,我选择没告诉任何人,既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也不愿再回忆那些屈辱与恐惧。
回到基地后,我变得格外沉默,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执行任务时恪守职责,闲暇时便躲在医疗室整理药品、撰写报告,刻意疏远所有男性。哪怕是柯尼格兴冲冲地跑来给我展示他缴获的枪械,我也只是淡淡点头,找借口避开;Alejandro发来的“技术交流”邀约,我也以任务繁忙为由婉拒。
基根察觉到我的疏离,却以为是游轮任务让我受了惊吓,愈发温柔体贴,每次回基地都会给我带些小礼物,我却不敢再和他多说几句话,哪怕是关心的话,到了嘴边也咽了回去。
没过几天,执行完北非后续任务的Ghost归队了。他没有先回宿舍休整,而是第一时间就直奔我的医疗室,推开房门时,我正低头整理急救包,听到动静也只是抬了抬眼,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凯瑟琳。”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脚步轻轻走近,目光落在我紧绷的侧脸上:“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应,指尖的动作却下意识加快,试图用忙碌掩饰内心的抗拒。Ghost沉默了几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干净纱布包裹的物件,轻轻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对不起,那天晚上,我不应该那么做。”
纱布散开,那件熟悉的白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边缘还沾着早已干涸的深色血渍,显然是他在北非任务中一直带在身上,或许是在战斗中不慎沾染的。
看到那物件的瞬间,巨大的羞辱感像潮水般再次涌上来,瞬间淹没了我。那天晚上他的禁锢、他的偏执、他私藏我贴身衣物的龌龊,还有Soap后来的失控与冒犯,所有被压抑的委屈与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猛地抓起那件沾满血渍与屈辱的内裤,转身就扔进了旁边的医疗垃圾桶。
“我那么长时间以来,对你们的照顾和关心,到底换来了什么?”我终于抬起头,冰冷的眼睛里带着热泪,把这段时间受到的屈辱说了出来:“是你们无处安放的欲望,是对我边界的肆意践踏,是把我的善意当成你们放纵的资本,是觉得我的身体是可以让你们随意使用的玩具?!”
我大声的宣泄完字字戳心的话后,医疗室恢复了一片死寂,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冰冷。Ghost的身体僵在原地,看着垃圾桶里的物件,又看向我眼底的失望,张了张嘴,却找不到任何辩解的话语。
就在这时,基根、Soap、柯尼格还有菲尔一同走进了医疗室。看到我对着Ghost哭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几人瞬间变了脸色。
“God damn it!西蒙·莱利,你对她做了什么?”基根快步冲过来,将我护在身后,怒目圆睁地盯着Ghost,语气里满是滔天怒火。
“Liebling!你怎么了?他欺负你了?”柯尼格俯下身,试图看清我的脸,眼神里满是焦急与心疼。
“Honey!”Soap往前迈了一步,脸上的愧疚与无措却也出卖了他,想靠近又不敢。
“凯瑟琳小姐,中尉,你刚回来就惹哭她?”菲尔皱着眉看向Ghost,“她这两天心情一直不好。”
“够了!”我突然嘶吼出声,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基根,眼神通红地看着这些步步向我逼近的男人,积压已久的情绪彻底崩溃:“你们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我给你们!”
说完,我抬手脱掉身上的白大褂,随手扔在地上;又解开衬衫纽扣,脱下露出里面的贴身衣物;接着弯腰褪去牛仔裤、踢掉靴子。
“Kid!你疯了!?”基根反应过来,冲上前死死抓住我即将脱掉身上最后两件布料的手腕,眼神里满是震惊与心疼。
“基根!你别拦着我!”我拼命挣扎,绝望的哭喊:“你们想要的不就是我的身体吗?我给你们!什么都给你们!但是求你们,求你们放了我,让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
“到底怎么回事?西蒙!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基根抱着我的手臂开始颤抖,转头怒视着Ghost,语气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人吞噬。
Ghost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地开口,将迈阿密那晚的禁锢、私藏衣物、失控告白一一说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
Soap也上前一步,垂着头,语气满是懊悔:“还有我。。。游轮上,我也对她做了越界的事,我强迫她,还。。。还想对她不轨。”
“砰!”柯尼格一拳狠狠砸在Soap脸上,将他打倒在地,眼神猩红地嘶吼:“你个混蛋!她那么信任我们!”说完,他猛地起身拔出腰间的枪,对准Ghost:“我要杀了你!”
“柯尼格上校!你冷静点!”菲尔死死抱住他的腰,拼命阻拦:“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凯瑟琳已经快崩溃了!”
基根抱着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浑身都在发抖。他低头看着我泪流满面、绝望无助的模样,又转头看向满脸愧疚的Ghost和被打倒在地的Soap,眼底翻涌着愤怒、心疼与无尽的懊悔,他早该察觉的,早该保护好她的。
医疗室里一片混乱,哭声、怒吼声、劝阻声交织在一起,而我瘫在基根怀里,眼泪流干了,只剩下麻木的空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离开这些让她伤痕累累的人。
基根怀里的我身子一软,眼前的光影瞬间碎裂,意识像被卷入无边的黑暗,径直昏迷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刺目的白光让我下意识眯起了眼。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额头贴着密密麻麻的电极片,左手手背插着输液针。
这是哪里?我茫然地转动眼珠,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病房。我的记忆,停留在准备登上前往迈阿密飞机的那一刻,还对海边度假满心期待。
“Kid!你醒了?”病房门被推开,基根率先跑了进来,眼底难掩的欣喜与担忧小心翼翼地握住我没输液的手。紧随其后的Ghost、柯尼格和Soap也都进来。
“基根?”我看着众人疑惑地开口:“我这是在哪里?我们不是要去Alejandro的豪宅度假吗?他人呢?怎么没来?”
Ghost身体一僵,错愕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就是Alejandro上校啊!”我皱起眉,不满地看向几人:“他之前说要带我们去海边玩的,你们该不会合起伙来把他撵走了吧?”
“Liebling,你别吓我!”柯尼格惊恐地蹲在病床边。
我更困惑了,嘟着嘴抱怨:“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挺期待去海边晒太阳的!”
“哪位是病人家属,过来一下!”这时,医生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病历本。
基根连忙给我盖好被子,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你乖乖躺好,我们出去一下。”几人跟着医生一同走出病房,反手带上了门。
门外,医生:“病人出现了创伤性失忆症,记忆停留在了某个特定时间点。她是不是近期遭遇了什么重大刺激?比如亲人离世、严重冲突,或者其他让她难以承受的事?”
几人沉默了几秒,Ghost别过头,不敢直视医生的眼睛:“没有。。。”
“她的脑电波很复杂。”医生翻着手上的波形图纸:“能看出她拥有高于常人的智慧,但精神层面非常脆弱。这种失忆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在承受不住创伤时会自动‘屏蔽’痛苦记忆。你们一定要注意,她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不然下次可能就不只是失去一段记忆那么简单,有可能把身边所有人所有事都忘了。”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医生。”基根疲惫的感谢了医生。
几人脸色复杂地回到病房时,我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追问:“医生说什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基根在床边坐下,语气尽量温柔,编织着善意的谎言:“Sweetheart,没什么大事。Alejandro突然有紧急任务要处理,这次的度假只能取消了,等他忙完我们再约。”
“真不是你们欺负他了?”我还是有些不相信,嘟着嘴追问。
柯尼格连忙打圆场,强挤出笑容:“哈哈哈,当然不是!liebling,他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走得太急,没来得及跟你说。”
Soap站在门边,垂着头,不敢与我对视,眼底满是愧疚。Ghost靠在墙角,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的眼睛里,翻涌着心疼与自责。
我这才打消疑虑,又看向自己手上的输液针:“那我怎么会在医院?头还疼疼的。”
基根伸手,小心翼翼地拂开我额前的碎发:“你洗完澡不小心滑倒了,磕到了头,有点轻微脑震荡,医生让留院观察几天。放心,很快就能好起来。”
“还几天?”我挣扎着坐直了身体,揉了揉还有点发胀的脑袋:“我已经没事了,别说几天,几个小时都不行!我听说Soap在任务中受伤了,还挺严重的,我得快点回基地照顾他。。。”
话说到一半,我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门边的人身上:“咦?Soap,你怎么在这?”
没等基根反应过来,我一把扯掉头上的电极片,又猛地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管,透明的药水顺着针孔渗出一点血珠,我却毫不在意,快步跑到Soap身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欣喜的问:“你没受伤吗?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伤得很重呢!”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拥抱着他。脸颊贴在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还有那熟悉的气息。
Soap浑身肌肉瞬间紧绷,双手僵硬地停在身侧,既不敢回抱,也不敢推开,整个人被震惊和愧疚笼罩。他能清晰感受到怀中小小的身躯传来的温度,还有那份纯粹的、毫无防备的信任,此刻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扎在他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曾经的越界与冒犯还历历在目,此刻这份毫无芥蒂的拥抱,对他而言是最沉重的惩罚。
“Kid,慢点!你的针孔还在流血!”基根连忙追过来,用无菌棉签地按住我手背上的出血点,无奈又心疼将我从soap身边拉了回来。
柯尼格也凑过来,看着我刚刚毫无防备拥抱Soap的模样,失忆的她,依旧是那个善良热忱、把战友放在心上的小天使,可他们这些“罪人”,却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纯粹的信任。
Ghost看着这一幕,面罩下的呼吸微微急促,他能想象到Soap此刻的煎熬,就像他每次看到她懵懂的脸时心里翻涌的自责与痛苦一样。他们都欠她一句郑重的道歉,却在她失忆的温柔谎言里,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怕戳破谎言,更怕再次将她推入崩溃的深渊。
我还在因为soap没受伤而开心,完全没察觉到他眼底的愧疚,只当是他战后的疲劳,拉着他的胳膊追问:“你真的没事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隐藏的伤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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