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忡了片刻后,南棠理解了傅斯深的意思,她可没准备贡献自己的初吻!
这么近的距离,连鼻息都能彼此感知。
氤氲的湿气弥漫,透过迷蒙的阳光,空气中漂浮的尘埃似乎在他琥珀色的眼眸前翩翩起舞。
冰凉的指尖紧贴着她的下巴,她却觉得耳根发烫。
南棠急着往后撤,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工具架。
架子猛地一晃,架子边缘插着的一把剪刀瞬间掉落下来。
直直往傅斯深的脸上戳去!
一瞬之间,南棠丝毫来不及思考,本能地去帮他挡,剪刀的边锋垂直擦过她的右手手背,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
“哐当”一声,剪刀掉落到地上。
南棠吃痛地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傅斯深沉声问,蹙着眉向她这边侧来。
“一把剪刀掉下来……差点划伤您的脸,我帮您用手挡了一下,自己都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呢。”鲜血顺着手指向下流淌,南棠虽然疼得手抖,但还是不忘娇声邀功。
“叫黎叔来,带你去医院。”傅斯深薄唇紧抿,声音冷冰冰的,一点不像是心疼她的样子。
诶,果然是冷血动物,毫无怜香惜玉的样子。
“哦……”
南棠失望地站起身来,拿出手机用左手给黎叔发微信:【黎叔,我不小心手受伤了,能来工具间一下吗?】
窗外的“雨”瞬间停了下来,不一会儿,黎叔就推门而入:“南小姐,你没事吧?”
南棠可怜巴巴地向黎叔展示她受伤的右手:“剪刀掉下来不小心划伤了,黎叔你把傅先生送回主屋以后能送我去趟医院吗?”
这伤口还挺大的,说不定要打破伤风还要缝针。
“当然南小姐,你这伤口还挺深的,你稍等我一会儿,送完少爷,我马上送你去。”黎叔说。
傅斯深有些不耐烦地说:“我自己可以回去,黎叔你先给她简单处理下就送她去医院。”
血腥味弥散开来,刺激着他敏感的嗅觉,令他不适。
“好的少爷。”黎叔马上应。
南棠在医院里消毒清创、缝了几针又打了破伤风。在回程的路上,看着包成粽子的手,她心里很是挫败。
勾引不成还光荣负伤,她可真是大聪明呢。
“黎叔,你说傅先生他喜欢我吗?”坐在副驾上,南棠不甘心地问。
黎叔跟了傅斯深二十多年,应该是最了解傅斯深的人,跟他取取经应该没错。
黎叔笑着说:“我觉得少爷他对南小姐不一样,肯定是喜欢南小姐的。”
“我怎么不觉得呢。”南棠撇了撇嘴,“我感觉他对我冷淡得很。”
她其实在学校里还是很受欢迎的,从初中开始就少不了男生对她献殷勤,她只要多和他们说些话,那些男生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
她一直没有谈恋爱也是因为她以前是个追星少女,迷恋韩国欧巴,学校里的男生她都看不入眼。
大学里追她的男生不少,她都一一拒了,也是不久前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学长。还没来得及正式追,家里就发生了变故。
对于恋爱经验为零的她来说要攻略一个性冷淡的冷血动物真是比登天还难。
况且他还看不见,没有办法通过外貌攻略。
回想刚刚在工具间里他突然的靠近,她感觉傅斯深是在戏弄她,就像她用逗猫棒去逗小绣球一样。
他似乎在享受看她腾空扑起又失手跌落的模样。
黎叔继续说:“少爷他就是这个脾气,越是喜欢什么反而越是表现得冷淡。我记得他小时候也是个好动的孩子,总是让我带他去游乐园玩。大概是他14岁的时候性子就变了,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朋友也少了很多。”
“那他14岁时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南棠好奇地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黎叔一边开车一边答,“我只知道他和夫人的关系疏远了很多,后来就申请去英国留学了。”
看来是和傅夫人吵架了,连黎叔都不清楚的原因却导致性情大变,那应该是个不小的架。
“他后来一直在英国吗?”南棠继续问。
黎叔:“少爷是在英国读完了高中和大学以后才被老爷喊回国的。”
之前一直在国外生活怪不得性格孤僻也没什么朋友,想想还怪可怜的。
她如今光荣负伤怎么样都要从傅斯深那卖个乖更近一步。
南棠想起三个月前她抢到了两张当红歌手周潇演唱会的票,就在三天后。
本来是想和表姐一起去看的,但现在表姐一家对她避之不及,她本来没心情去了,现在想想正好可以拉傅斯深一起去。
第二天读完邮件,南棠就贴近了坐在一边的傅斯深,邀功似地向他说:“傅先生,昨天我可是帮您挡了一刀,现在手还疼着呢,您看有没有什么奖励给我?”
傅斯深难得没有讥讽她,只淡淡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南棠又凑近了点,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撑着下巴:“陪我去看周潇演唱会吧。”
他皱了眉:“没别人陪你去了吗?”
想到那种闹哄哄的场面他就心情不悦。
“傅先生,你不知道吧,其实我人缘很差的。”南棠故作可怜地说,“现在我们家破产了以前的亲戚朋友都离我远远的,都没人愿意搭理我了。”
傅斯深:“你觉得我愿意搭理你?”
南棠:“……”
她没有轻易放弃,不依不饶地说:“我之前好不容易才抢到票的,不去可惜了,您就当报答我的救脸之恩了吧。”
傅斯深不为所动:“我让黎叔送你,给你放一天假,你一个人去。”
他说完,长腿一站,起身就要走。
“等等……”
南棠一急,站起身来,双手搭上了傅斯深的肩膀,一把就要将他按回椅子上,不过他人高马大不是那么好按的。
她将整个人的力量都挂了上去,结果用力过猛,整个人和他一起跌进了棕色皮椅里。
随着她的动作,皮椅滑行了一小段,“咣当”一声,撞到了后面的书架。
南棠的鼻尖擦过他的脸侧,一丝薄荷味渗进了她的呼吸里。
她的双臂紧紧贴在傅斯深的胸前,令她感受到了薄薄衣料下炙热的体温和紧绷的肌肉。
她还……结结实实坐在了傅斯深的大腿上,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
“少爷你没……事吧?”
黎叔开门查看情况时就看到南小姐背对着门、坐在少爷腿上的香艳场面。
南小姐进度还真快,是他低估她了。
他欣慰地笑着地说:“打扰了,你们继续。”
南棠回过头来想解释:“不是的黎叔……”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南棠无奈地回过头来,就看见傅斯深脸色冷峻,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南小姐,满意了吗?”
他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搭在她的腰上,透过薄毛衣昭示着存在感。
南棠心一横,反正已经这样了,她今天就豁出去了,不达目的她誓不罢休。
她的手顺势勾上傅斯深的脖子,凑近他的右耳,用她觉得最轻柔最暧昧的语调说:“傅先生,我就是想要你陪我去嘛,好不好?”
像青雀的绒羽,拂过心尖上。
不自觉地让尖端颤了颤。
她感觉傅斯深大腿上的肌肉明显僵了一僵,脸色也变得不太自然,他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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