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柔给派了很多人来教我当地的习俗礼节。
当地的语言非常的拗口,我学的贼慢,还有中年妇女教我当地的编织。
这里的宫殿城池,原先应该是汉人所建。无论户当飞檐、街商楼居,还是风水列布,区划阻隔,都有很明显汉族审美取向。
现在月国入主,本地百姓虽然说汉语,但是贵族们还是尊月语为贵,很多人都不屑于学习汉语。
很多旧的文化习俗保留了下来。比如以黑色为尊,以及婚嫁丧葬的礼节。
尽管王族已经做出表率,改为汉姓,但汉化改革需要时间。
从旁人口中,我也知晓了“他”的名字。月晰和,我就是再怎么不喜欢他,也无法讨厌这个名字。
他很忙,忙到婚礼都是找的别人代替,自己只是抽空和我入了个洞房。
那日匆匆一别,我就几乎再也没见过他。已经一个月了,我倒是吃的好住的好,心里也不怎么挂念他。
我通过周围的人依稀拼凑出了他的过去。
他出身低微,可月国神女,月晰柔被要挟为质子时,他却被挑出来顶包。
只因为,整个月国王室只有他和月晰柔长得最像。
至于被发现的下场,没人关心。
大家都指望着月晰柔能成为图塔尔得到神阿乌达的指示,借助神的力量带着月国人一雪前耻。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天我喊他阿柔,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虽然他的悲惨童年与我没有半点干系,我也不会不知趣的去揭人伤疤。
我其余的陪嫁仆从都被关押后流放了,现在我身边竟然无一可用之人。
为今之计,只能好好锻炼身体,等待时机,挖个洞或者搭个梯子跑路。
我宫里的守卫虽然已经撤了不少,但和其他殿比,还是足足多了一倍,我真觉得他可能对我有所误解。
除了放我出宫,每个人都对我有求必应。
某天,眼见四下无人,是个实地考查的良机,我凝视着墙壁,拿出我脑袋上的钗子,戳了戳,用力挖了挖,这墙是砖瓦墙,里面是泥加砖,砖就不说了,我肯定是刨不动的。我又戳了戳地,地上有地砖,好像也不太行。
这宫墙倒还不算太高,搭个梯子能出去,皇城城墙就不行了,登云梯勉强能够得上。
心里默默计算着高度各种数据,接下来几天我像个皇宫里的街溜子一样,到处逛。
任凭后边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人跟着我。我背着手走的和巡查的领导一样,既然摆脱不了,那就乐在其中。
“那谁,把这片竹林砍了,然后造两个个筏子,去御湖划船。”我随便的指挥着。
现在月晰和避着不见我,我也只能熟悉熟悉地形了,看看能不能跑出去。我现在只想知道家中情况如何。
几个人交头接耳了几句。
“宫里边有现成的游船,宽敞又舒适,殿下觉得如何?”一个女官用生涩的渊国官话向我解释。
“不要,我就要现做的,还有,做大点,能够让这些人全上去的那种,两个筏子比赛,赢了的一方重重有赏。”
“赏些什么?”
“我能力范围内,要啥给啥。”
这话一翻译,大伙儿有些沸腾了。
一群人拼死累活的,终于把筏子造好。可惜湖上平静无波,也不起风,几十个人拼了命的划,筏子也只在湖中心打转。
游牧民族嘛。天赋估计没点这儿。
我乐的不行。
比赛一结束我也是该赏就赏了。请求出宫的我也批了,升官的、加薪的、讨赏的……
反正我只负责给。
果不其然,整个后宫被我搞得乌烟瘴气,完全无人打理不说,管理也极为混乱。
珍贵的东西被我随手就赏了人。
月晰和一下子就来了,他似乎疲惫不堪,眼睛下方有了黑眼圈。我看着他面上升腾的火气,下意识想跑,却被他一把拉了回去。
“所有人位归原职,命有司盘点出入库记录,追缴贵重物品。出宫之人皆已寻回,并领杖责三十。宫中各主管全部革职流放,皇后禁足三个月,罚俸禄半年……以后宫中大小事宜,皆按章程来办……”
我大概听懂了一些。反正不是啥好话。底下的人都噤若寒蝉,愁容满面。
他把人都打发干净了,这才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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