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言之有理!果真与我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还得是白扈总领!”
“少主,你莫寻我开心了!”
殷厉一番随性的直言不讳,让生性不言苟笑的白扈倒有些拘谨了。
“哟哟……咱们堂堂白扈大人竟也有腼腆一面!”殷厉调侃道。
“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呀!”
风煞跟着起哄。
“哈哈哈……哈!”
说完,那二人一齐大笑起来。
“风煞,咱们适可而止,莫再戏谑于白扈总领了,须知你可打不过他!”
殷厉故意提醒一声。
“啊?对对,小弟这里赔罪了!”
风煞回过神,看到白扈冷凝着一张脸,身上武道气势外放,哪里还敢耍宝。
赶紧双手端着茶杯站起来,朝着白扈敬了一口,弯身赔礼。
一时三人闹归闹,说归说,还得言归正传。
殷厉对白扈的胆识不吝赞言,但也深叹了口气,既而郑重道:“风煞的思虑亦言之凿凿,退一步来讲,我们便是将两枚钥匙均呈交于帝朝,莫大功劳是有了一件,然而,真正的好处尽是上面那些投机取巧的老家伙们独占去。”
“所谓鸠占鹊巢,我等千辛万苦种植下的果子,最后让他人采摘了,如何心甘?人总是有博弈之心的,或许还可利用此一事,将天龙门从督领侍府的统辖下彻底脱离出去,在帝朝内自立门户,此等机会千载难逢!”
“少主,您是想……移花接木,届时将宝藏钥匙一事栽到新督领侍府头上?”
风煞与白扈相视一眼,不由而同的想到什么。
“嗯,如今晋元朝堂上波谲云诡,不久将来,怕是要变天了!”
殷厉清秀的面庞上,眼角透着一丝笑意,似笑非笑。
以往朝堂之事,他向来不懂,可接手天龙门首尊之位后,看过繁华落尽,品尽人心复杂,已是能看出一些局势端倪。
那风煞与白扈二人,对此一同默然。
他们明白,少主他此回是不惜代价,就算是铤而走险,亦要火中取栗,冒险一试了!
风煞说道:“少主,我俩这条命均是你所救,我风煞曾誓言追随于你,便九死未悔。你说,我便做!”
白扈亦附和道:“风煞之言,亦我之言!”
议事大厅内,三人里当属殷厉年纪最小,是天龙门创立以来最为年轻的少年首尊。
白扈的身份是天龙门暗影团的总领,掌管行刺暗杀;风煞则是天龙门天罚队的总领,负责拷问刑罚。
这二人,可说是殷厉在天龙门的左膀右臂。
风煞年少之时就进了天龙门了,而白扈却是一次偶然机缘下结识殷厉,被殷厉所救,之后追随着一起入了天龙门。
在过去的几年间,二人便一直跟在殷厉身边。
“我殷厉本什么都没有,却在这**的世道活了下来,因为知道,想要继续很好的活着,命运只能由自己抉择!”
“我们乃是经过刎颈之交的患难之情,这几年的东奔西走,多次的狂风血雨,都一起走了过来。”
“所以,刚才你二人所谓那些追随之言,以后勿需再多讲,你我三人,不分主仆,只为手足!”
殷厉推诚置腹的一番话言毕,厅内三人目光交织在一起,其余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久未聚,三人随后又把酒言欢了一通,一日时辰很快过去。
入夜。
皇宫内,督领侍府。
府邸中灯笼通亮,走到府院内宅。
昨夜熟悉的场景,心境却已然不同了。
此时府内的大院仿佛扩大了很多,依稀记得那里有一块造型奇特的仙石,今日已被人挪移了出去。
许多原本该看到的景物,也都没有了身影。
相信时隔不久之后,这里便会焕然一新。
殷厉移步刚迈进内院,便有眼尖的府人看到,连忙小跑着过来躬腰问安:“殷少主,您怎么亲自过来了,下面奴才们没有备好马轿去接您,奴才给您请罪了!”
跟前的小公公面生,殷厉并不认得,可他却识得殷厉身份。
看到是他在张罗与指挥下人和丫鬟,殷厉声音淡淡道:“秦魏公公呢?”
“禀报少主,秦公公今一早被下人发现暴毙于房中。”那小公公低着头,夜里殷厉也看不清他脸部表情。
“哦!”
殷厉惊讶了下,神色又很快恢复了如常。
“你叫什么名字?”
“禀少主,奴家自幼进了宫,随家父大姓冯,给取名单字,盛。”
那小公公自报了身份姓氏。
“嗯,你忙去吧!”
殷厉抬起头,目光幽幽望着飞檐翘角的房梁上空升上来的银月,若一轮冷冰冰的圆盘。美则美矣,却冷漠而无言。
“好的,少主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家。”
那小公公倒是很
识相退下去,并不因为殷厉身份特殊,而在此讨好献殷勤。
殷厉心中的沉闷很快消散了,嘴角泯然一笑。
今夜之所以重临督领侍府,是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他要对殷沣东留下的东西一探究竟。
行了不到一刻钟,一路上穿过殷沣东日常商议公务的殿厅,径直绕到内院最里面的一间偏室,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内的情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色大书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书桌后面则是多层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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