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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瀚龙帝城西边,天龙门。
十多年前,一个无名帮派悄然崛起于江湖,行事做派雷厉风行,短短几年间,风头一时江湖远闻。
后因势头强劲,与江湖几大实力雄厚的宗门发生剧烈冲突,所有人都以为它将在江湖上被除名,从此帮派不复存在。
可斗到最后,局面竟是两败俱伤。
江湖上所有人对此结果瞠目结舌,均感到出乎意料的震惊。
随后,此帮派背后的实力渐渐浮出水面。
有人对其畏惧,有人对其嗤之以鼻。
待此江湖之战的事件结束后,这新起之秀的帮派——天龙门,不再锋芒毕露,反而在江湖上渐渐淡出人们视野,做事变得低调而高效。
从此,江湖上但凡与天龙门打过交道的,都顾忌其背景。
因为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江湖势力。
无论庙堂,还是江湖,它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天龙门坐落在帝城百里外的最西边,背靠骏龙山腰,两边呈环水之势,周围修有深壕高墙,位置险要,易守难攻。
从外面望去,门派中整体的建筑风格,与绝大多数江湖势力截然不同,更像是一个军营较场。
高墙内外均设有岗哨塔,日夜有人驻守。
走近一看,三栋尖阁式的楼塔拔地而起,围绕着中间一个巨大的广场。
广场中间设有操练较场,比武擂台,颇有几分江湖论剑的意味,
此时,天龙门内一片嘈杂吆喝之声,还有剑戟相击,拳风呼啸之声不断传出。
原是天龙门每日固定的晨练时间。
这是自从殷厉正式接手天龙门首尊之位后,门派作风才逐渐形成这般规格的。
主楼的高塔顶上,殷厉负手而立。
他静静站在瞭望台的一角,目光所望的方向,正是东边帝城位置所在。
帝朝昨夜里似乎什么都没改变,要说变了的,唯独那督领侍大太监的宦官职位,已悄然换了主人。
身后的塔楼内,在书桌上有一封从皇宫送来的宣旨,今一早,送达天龙门。
宣旨上内容,简明扼要:
一为,对前督领侍病逝的悼唁,命殷厉尽快处理殷府前后事,以待十五日后,恭迎新任的督领侍大人。
二为,监督附属帝朝的各城邦灵矿神石一年一度开发与交付的事宜。
以上二条,便是宣旨的全部内容。
说来可笑,殷厉除了身为天龙门首尊一职外,同时还是一名前大太监督领侍的儿子,这令外人听起来,多少有点滑稽。
一个老太监,竟然还有后代子嗣!
殷厉转过身,目光沉静如水,盯向楼内书桌上那宣旨旁边放着的一个黑色小暗盒,正是昨夜殷沣东所留。
望着这黑色双层盒子,殷厉眉目间有一丝疑虑。
想想自己与殷沣东的关系,其实他俩见过面的次数,寥寥无几,一只手数得过来
按人伦常理来说,是父与子,可在殷厉这边此层关系自然是丝毫不存在的。
他与他之间,只是一种依附与利用的关系。
当年还是少年时的他,苏醒后的第一件事,是在此残酷世界存活下来,而殷沣东权大势大,不得已选择依附听命于他,甚至受其驱使。
回过头,眨眼间,已经过去近八年了。
殷厉缓步坐到书桌前,低眉盯着眼前的黑色盒子,眉头微皱。
这里面究竟装了何物,能受他如此重视?
昨夜的深谈,所获取的诸多信息,殷厉整夜辗转反侧,似乎离那缥缈的希望近了一步。
如此看来,说什么也要瞧上一瞧了。
殷厉抱有好奇与一丝谨慎的心态,单指轻放在暗盒的顶层末端,沿着盒身的轨迹移动,一直到了某凸起处,指掌间稍微用力,耳中乍然只听到一道轻微‘咔嚓’声,似机括松动的声响。
双层小暗盒,顶层缓缓开启上升。
这暗盒上隐藏着一个的小机关被触发了。
啧,真是巧妙的小设计!
殷厉心中称奇了下,只见已打开的盒子里面,唯有一枚安静放着的黑色小铜片,造型古朴。
对此,殷厉有些意外,目光静静注视打量着盒中之物,眉间思索了一会,忽地想到此物形状应是某种机关开启的钥匙。
伸手拿起黑色铜片,下面竟还垫着一张纸条,再无它物了。
“书房?”
殷厉翻开小纸条,上面写了‘书房’两字,其余空白地方则描绘了一幅奇怪的画,画中且使用了天龙门独特的标记手法。
仔细端详了好一阵,殷厉有些苦恼地挪开视线,用手揉了揉紧锁的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这殷沣东,临前还专门给出了一道令他头疼的谜题!
殷厉甩了甩脑海中杂乱的思绪,望向楼塔外远处的风景,目光幽幽。
殷沣东殷老大人啊,你真会出……等等!
不经意间,殷厉眼角余光又瞥了一眼那纸条上的画, 猛然地想到了什么,刚要所举动,适时,楼外传来敲门声。
殷厉不动声色收起了黑色小盒子,途中又想了想,还是将小盒子里的小铜片取走了。
随即应了一声,推门走进来一名天龙门的卫兵。
“少主,白扈大人到了!”卫兵进来禀告道。
“风煞总领也一起吗?”
“是的,风煞大人今日也刚好从外地赶回。”
殷厉便吩咐卫兵一句,让白风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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