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门被上官栀子拉开,她披着羽绒服搓着手走到张乾乾身边蹲了下来,
“非在门口散味儿啊?大冷天儿的冻感冒了怎么办?赶紧进屋儿吧,又不是不知道你只是逢场作戏。”
张乾乾回头看了她一眼,丢掉嘴上的烟蒂后把她扶起双手给她紧了紧衣襟,凝眉道,
“怎么敞着怀儿就出来了,赶紧进屋。”
“自己爷们儿蹲在门口儿不进屋,能不出来接么。”上官栀子嗔怨一句,被他拉进了屋。
“大半夜的怎么还不睡?”他脱下外衣搓搓手给她焐着耳朵。
“省得你不知道家里有人等你。”她努着嘴,眼神幽怨,楚楚可怜。
“哎呀,大哥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温文尔雅了?赶紧脱衣服回屋睡觉。”
“你是不是不拿我当女人?”上官栀子的脸冷了下来。
“我拿不拿你当女人你也是女人啊,你这特征我说你不是女人有用么?”
张乾乾给她把羽绒服挂好,推着她向楼上走去。她明显有所抵抗,等到门口时还是停了下来,撅着嘴痴痴地盯着他,
“明天开始咱俩要很久都见不到了。”
“等回了燕京,你有时间了我就去找你。”张乾乾轻声安抚着她。
“不要,再见都要等开学以后了。”她眼里含了泪花。
“那......”他极力想再安抚她几句,却被她抢先打断了。
“跟我睡!现在,立刻马上。”她幽怨道来,带着威胁。
“好好好,走,陪你睡。”
张乾乾无奈一笑,随她进了房间。只是原本应该在房内的王诗雨此刻并不在,他正要开口问,上官栀子已经羞赧说道,
“姐姐去隔壁了,她们说......怕你不好意思。”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张乾乾嗤笑着,独自进入卫生间开始洗漱,上官栀子没有回应,紧张兮兮的掀开被子在被窝里偷偷摸摸的折腾了很久。
待张乾乾收拾完裹着浴巾到了床边,上官栀子两手抓着被角把被子拉到下巴位置,忽闪着大眼睛看似羞赧的盯着他,
“你要穿着浴巾钻被窝儿么?”
“不啊,这不是习惯了么,平时洗完澡又不穿裤衩儿。”
他说着,把浴巾解下放回到卫生间,回来时上官栀子依然保持着动作,
“你这不是穿着裤衩儿么。”
“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穿吧?”他一阵尴尬,总觉得这丫头今天怪怪的。
“你可以不穿。”她痴笑着,眉目含情。
“大哥,你跟那姐儿仨学坏了。”因为她拽着被角,他也只能掀开一角躺进了被窝里。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比她们还坏呢?”她竟然笑得有些许得意。
“看给你能耐的,跟她们比什么,有本事跟我比啊。”张乾乾挑衅道。
上官栀子盯着他,脸上飘起了绯红,随即一个翻身爬到了他的身上。张乾乾看了她一眼,咬着嘴唇说不出话。她轻抚着他的脸,眼神迷离起来,轻声问道,
“喜欢么?会不会觉得惊喜?”
“惊是惊了......”他愣了一秒,无奈笑道,“你这是从哪儿搞的粉色绳子?”
“要你管,专心点儿,我都准备很久了。”她幽怨的打了他一巴掌。
“不行不行,你这反差劲儿,我有点儿扛不住。”张乾乾挠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你就不想再要一个专属的小宠物么?”她贴紧他的鼻尖,幽幽问道。
张乾乾闻言瞬间周身冒出了细汗,
“什......什么叫再要......”
看着他闪躲的眼神,上官栀子不由轻笑出来,宠溺地捏着他的脸颊,
“你以为我们姐妹几个之间还有秘密么?我比诗雨姐姐可是还要厉害。”
“那你能告诉我你身上这绳儿是怎么绑上去的么?”张乾乾调侃道。
“呀,你总算关注到重点了,快来研究研究吧,小电影儿总不会是白看的吧?”上官栀子搂住他的脖子,翻身把他拉到了身上。
“你是在鄙视我么?”他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带着威胁。
“我是在侮辱你,敢惩罚我么?。”她揽着他的脖子,声线粗沉。
“那你会下不来床的。”他在她颈间轻抚着说到。
“谁怕谁,有本事就打败我。”
上官栀子的挑衅异常魅惑,勾起了他极度的胜负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床头的手机闪过多次,但是都被两人无视了。随后一阵轻声的敲门更是没能引起二人注意,直到王诗雨着急忙慌闯入又迅速进屋关了门。
三人简短的尴尬了几秒钟,王诗雨一脸焦急的说到,
“栀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们。宝贝,你能不能去救一下洛梓,她现在特别危险。”
“我真服了,
我怎么沾上丫就准没好事儿呢?你觉得合适么?”
张乾乾把上官栀子安抚到一旁,靠在床头一脸无奈和愤恨。王诗雨走到床边蹲在地上,急得已经挂满了泪花,
“老公,你去救救洛梓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你先把洛梓救回来,然后怎么惩罚我都行。”
“她哥不是很牛逼么,让他哥找人救她不就得了。再说了,这朗朗乾坤的,就她那样儿的能有什么危险?倒是可能管不住破嘴让人抽一顿,那我去了她也让人抽完了,让丫自己去医院不就得了?就算报警也比找我快吧?”张乾乾一脸没好气的嘟囔着。
“不是的,不是的,她给我打电话时我听得出来她状况很糟,你就去救救她吧。我知道她哥哥不好,可是洛梓是个好孩子,你就当帮帮我行不行?”王诗雨梨花带雨,很是急切。
“他们俩跟我有他妈什么关系,**心得着么,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就那丫头片子,针鼻儿大的委屈都能放大几万倍,也就糊弄下你......”
张乾乾还没抱怨完,上官栀子猛然坐起一巴掌打在了他后脑勺,厉声道,
“让你去一下怎么了?就冲给诗雨姐个安心不行么?”
他懵了几秒钟,随即老老实实侧身坐在床边把王诗雨扶起,懦懦道,
“你也别太着急,我去看一眼行了吧?”
王诗雨抽泣着用力点点头,又转向上官栀子一脸羞愧道,
“栀子对不起,这次真的是人命关天,不然我肯定不会打扰你的。”
上官栀子淡然一笑,跪坐到床边把她揽在了怀里,
“好了,姐姐,你先别着急了,老公这就去看看她有什么事儿,到时候你也就踏实了。”
王诗雨在她肩头重重点头,只顾着担心和抽泣。张乾乾在卫生间简单洗了下,又慢悠悠极不情愿的穿着衣服,上官栀子见状抓起枕头就冲他扔了过去,
“利索点儿,你要让诗雨姐一直这么哭下去么?”
张乾乾瘪瘪嘴,轻叹一声加快了速度,穿好衣服到床头拿手机时淡淡问了一句,
“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么?”
“应该在她学校学生会的办公室,我陪你一起去吧。”王诗雨忍住哭声,回头答道。
“你跟家等着吧,要是她没事儿我到了会先给你打个电话,你先跟这儿休息会儿吧。”他摸了摸她的头,随即对上官栀子说,“照顾好她。”
“你赶紧去吧,怎么突然这么磨叽?!”上官栀子没好气催促道。
无奈之下,张乾乾只好利利索索的出门驱车赶往了柱州师范大学。一路上他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冯洛梓多少遍,直到在柱州师大的门口被保安拦下。
“大半夜的,你是干嘛的?不知道十点关校门么?”保安睡眼惺忪的吼道。
张乾乾看了一眼副驾座椅,从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隔着车窗扔了过去,
“去学生会接个人,马上走,行个方便吧,大哥。”
保安接住现钞眼神顿时清明了起来,仔细摸索检查了一番才露出了笑意,
“别太久啊,我还得睡觉呢,就给你留十分钟的门。”
“那你总得告诉我怎么走吧?”张乾乾冷声道。
“开到头,右转第二栋,两层的红色小楼。”保安不耐烦道,转身又换了笑脸点着手里的现钞。
张乾乾关上车窗一脚油就冲向了学生会所在的下楼,仅是一下车便缩紧了眉头。小楼二层的一个房间中露出几缕细微的灯光,看上去不过是平常的一间开着灯拉着窗帘的办公室。但是从内传出的轻微哭喊求饶声还是第一时间便被张乾乾捕捉到了,而且他几乎可以确定哭喊声就是来自冯洛梓。
几步冲到小楼的大门后,张乾乾才发现门是由内反锁的,好在这并不能拦住他,随手一挥将门锁卸掉,他便几个跨步上了二楼。此时冯洛梓的哭喊声也清晰了起来,同时传出的还有两个男人的狂妄嬉笑和皮肉抽打的声响。
嘭的一声踹开房门,屋内的灯光洒来,张乾乾狠戾的盯着屋内。梁远波手里握着叠在一起的一节麻绳,和另一个男人赤条条愣在原地,旁边的办公桌上冯洛梓衣不蔽体地躺着,身上的血痕已然沾染了撕碎的衣衫。
“张......张......”梁远波手一松,麻绳落地,下巴剧烈颤抖着挤不出第二个字。
“张你妹啊。”另一男人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回头指着张乾乾怒道,“**崽子你谁啊?找死啊?”
“大......大哥......不要!”梁远波赶忙上前抱住男人的胳膊,想要制止他的怒意。
“滚开!搅了老子的好事,只有死路一条。”男人一把将梁远波推倒在地大步向张乾乾走来。
张乾乾此刻也是向前迎了两步,待男人刚出拳的一刻便点指在他眉心,男人瞬间像定格一般,痴痴地愣在原地,言行冻结。梁远波见状早已心底凉透,想逃离却无论如何都迈不开步子。张乾乾侧身走向他,眼神中寒
光毕露。
梁远波瘫倒在地,手肘撑地极力挪动着身体躲避,口中还极力嘟囔着,
“不......不......不......我......我舅舅......”
“放心,我会让你舅舅给你收尸的。”
张乾乾阴沉道,俯身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掐着他的颌骨硬生生摘掉了他的下巴,梁远波此刻便再也无法顺利说清任何一个字。然而张乾乾又岂会饶他,就这样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他门牙一颗颗掰了下来。
梁远波痛苦的低吼声充入耳朵,成了张乾乾的战鼓,掰掉他十几颗牙齿后,张乾乾又硬生生扯下了他的两只耳朵,随即塞进了他嘴里。已经无力嘶吼的梁远波僵硬的颤抖着,张乾乾拎着他的下巴一把一把扯掉他的头发,带下他一块块头皮。
一番操作下来,梁远波靠着仅剩的一口气支撑着脸上的惊恐,尽管此刻他的整个头颅都几乎被鲜血覆盖。张乾乾吐出一口浊气,从兜里摸出烟点燃后把梁远波拎到男人面前扔下,
“**,这还是个力气活儿。你别着急,我抽两口就轮到你了。”
仅剩下眼珠能转的男人已经滑落了泪滴。张乾乾看着他邪魅一笑,像极了地狱里的罗刹。紧吸了几口烟后,张乾乾伸手把地上的麻绳摄来,抓住一头,挥手扔出穿过了屋顶挂吊扇的锁扣。试着拽了几下之后,他转头看向男人下身,突然笑道,
“你这一百多斤挂上应该掉不了,不过你要是**估计就软了,我还是想办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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