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沙下确实有能量封印,不过......”张乾乾表情凝重,“咱俩不一定能冲破,不然你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解除这道封印?”
唐坤瘪瘪嘴,貌似在思考办法,张乾乾蹲在地上,随手抓起一把黄沙在手掌间倒来倒去。唐坤蹲在他面前,认真的摇了摇头。
“那咱俩跟这儿费什么劲呢?合着就知道了有好东西,又看不见摸不着,玩儿呐?”
看着张乾乾一脸苦楚的样子,唐坤不禁锁紧了眉头,
“大哥,不然用鸡鸣石试试?”
“兄弟,”张乾乾扔掉黄沙,勾住了他的脖子,“你看哈,咱俩现在一切都是靠推断,可是什么玩意儿还没看见呢,这要是再搭上一块儿鸡鸣石。当然,要是无功而返也就算了,要是把鸡鸣石毁了,你上哪儿再给我淘换这么个好玩意儿去?”
“大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唐坤坚定道。
“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兄弟。虎穴咱俩已经进来了,虎子没见到呢就让我把孩子舍了去套狼,我怎么觉得那么没谱儿呢?”张乾乾轻笑一声。
唐坤沉默了几秒,随后猛然起身朝向一侧挥手释放了移山排海之术。顿时黄沙裹挟着异兽遗骨卷曲着四散开来,看着一具具异兽遗骨的骨架被搅碎,张乾乾怒目圆睁,
“**,你大爷的,**败家,这可都是灵气啊。哎呦,我的妈耶,浪费可耻知道么?”
张乾乾心疼得就差吐血了。而唐坤始终坚持着,直到三两分钟后,两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陨石坑似的凹陷。两人上前几步走到边缘,低头看去,只见沙坑下已经露出一层透明的幕布,数道湛蓝色流光不停地在幕布上流动着。而幕布下,两人已然可以看到无数颗颜色各异的能量光球飘荡游弋着。
“虎子和狼都在这儿了。”唐坤盯着张乾乾淡淡道。
显然,张乾乾还没有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他蹲下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幕布下的能量光球,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大哥,这些兽元,随便取两颗都足够让你全家都提升到道祖境大圆满了。”唐坤道。
张乾乾痴痴地盯着他,尽管他这话语传达的是喜讯,但是怎么听都不是很舒服。他冷冰冰地起身后在唐坤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以后‘全家’俩字儿后头最好跟着祝福的词儿一块儿说,别跟别的词儿一块儿说。先拿你的斩仙飞刀戳一刀,要是戳开了咱俩就发了。”
言毕,张乾乾从兜里掏出了鸡鸣石,并且不舍地用手掌仔细擦拭了几遍。唐坤愣了几秒,起手释放斩仙飞刀向透明幕布斩去。只见那飞刀盘旋蓄力之后直接砍向了幕布,但同时,幕布上的湛蓝色流光像是感应到了威胁一样开始向飞刀即将落下的地方凝集。就在飞刀接触到幕布的一刹,凝集到一起的湛蓝色流光被击散开来,斩仙飞刀也在清脆的金属撞击音中被弹开。
唐坤再次操作斩仙飞刀斩下,湛蓝色流光也再次凝集,在撞击声后斩仙飞刀和湛蓝色流光又再次分离。就这样数次之后,唐坤收回了斩仙飞刀,张乾乾和他一起擦了擦额头的薄汗。
“妈的,这层膜可比玄武兽结实多了,关键是还他妈有主动防御系统,看来咱俩这次只能干看着了。”张乾乾一脸沮丧,就差痛心疾首了。
“大哥,玄武兽!”唐坤突然眼前一亮。
张乾乾盯着他,随即嘴角挤出了一抹狡黠,
“钟山祭台里的玄炁拘元索说不定能冲破这禁制,走,回去联系小叔儿,问他要。”
“大哥,是玄武兽。”唐坤解释道,“玄炁拘元索或许只是拘禁用的法器,能不能作为攻击型法器尚未可知。我觉得,这禁制如果是远古异兽所布,说不定不会排斥玄武兽,如果让玄武兽从内部吸收了兽元,攻破禁制或许就容易的多了。”
“嘿!总算指望上你一回。走,先上去,回家再说。”
张乾乾满意的拍拍唐坤,拉起他向上行进而去。再次进入水脉之后唐坤的护体气囊总算又可以自如掌控,两人回到地面各自伸了个懒腰,还一起打了个哈欠。
“这才下去没一会儿,感觉都过去了好久似的。”张乾乾抱怨道。
“是啊,感觉......”唐坤一愣,随即锁紧眉头看向了操作间外,“大哥,血腥味儿。”
张乾乾怒目圆睁,挥手撤去空间禁制后快步跑到门口,一脚踹开铁门。只见门口的越野车已经快成了废品,车门旁地上的碎玻璃映着月光泛出了星星点点的光芒。张辰璐靠坐在残破的车门旁,嘴角和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大姐!”唐坤一步跨出,上前查看张辰璐的伤势。
“先把周围的环境信息记下来。”
张乾乾检查了她的伤情,一道灵气渡入她的体内,又在她周身布置了护身气囊,随后将她拦腰抱起,一跃数米地向家中奔去。此刻他已无法顾忌会不会被其他常人看到,只想赶紧将张辰璐带回家。
唐坤赶回家时张乾乾正在客厅抽着烟,满目的冰冷似乎要将周围冰封一般。
“大哥,大姐她......?”唐坤怯怯问道。
“全身骨折,手脚筋都断了,经脉也有损坏,对方只是想废了她,并没有打算杀了她。我已经给她处理了伤情,不过她的神识受损严重,要是想恢复的话恐怕需要一些机缘和时间。”张乾乾把烟向唐坤推了推,“你查到了什么?”
“现场发现了十来个人的活动痕迹,围栏外没有打斗痕迹,围栏内发现了六名保安被掩埋,保安室内的监控设备也被拿走了。从操作间外的车辙看,像是官方吉普车留下的。我怀疑也可能是官方的某种机构和大姐起了冲突,不过还有个奇怪的地方,我从保安身上的伤口发现,像是手里剑造成的。”
“手里剑?”张乾乾眼睛半眯,寒芒毕露。
唐坤点点头,坐下后点了支烟,沉沉道,
“因为时间太久了,我没有追踪到来人的去向。我刚才看了一下时间,我们在封印的遗址中已经停留了超过40个小时,应该是因为兽元封印中有能量在干预时间。”
张乾乾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唐坤也没有从他身上看到太多的愤怒和激动,他独自吸着烟,只道是很可能因为张乾乾女人有些多了,所以自然就被分散了重视度,于是,他又暗自不屑于世俗界的种种情感了。
“大哥,我们接下来是追查凶手还是......?”唐坤幽幽问道。
张乾乾没有回答,从兜里掏出鸡鸣石后捏指从中调出一抹裹挟着张辰璐气息的灵气,随后向窗外投去。这道灵气犹如离弦之箭,穿过窗纱在半空中停顿几秒,便向着一个方向急速冲去。
“感应一下它的位置,等会儿安顿好大姐我们就去大开杀戒。”
言毕,张乾乾起身向楼上走去。唐坤面露杀意,嘴角轻扬,将烟蒂在手指尖捻灭。
上楼后的张乾乾在浴室中将水阀打开,静等着放了半缸水后开启了水循环,之后又找来几个枕头。等到把褪去衣衫的张辰璐安放在浴缸内,在她颈下垫好枕头,又在她身体两侧用枕头卡好,将她固定得稳稳当当。随后一滴精血从他手指挤出,迅速渗进了张辰璐的眉心。看着她面色稍稍恢复了血色,张乾乾挥手在浴缸周围布下了一道空间禁制,离开房间时又布下了一道空间禁制。
回到客厅时,唐坤起身冲他点了点头,示意已经追踪到方才灵气的去向。张乾乾从桌上拿起鸡鸣石,点指于虚空画下一道符箓,随即鸡鸣石便浮于半空,开始不住地旋转,整栋别墅外也慢慢被一道道血黄色能量包裹。
张乾乾从洗碗机中拿了一只餐叉,揣进衣兜便带着唐坤出了屋。
开车的路上,唐坤时不时看他一眼,又偷偷瞟一眼他的衣兜。
“别看了,一会儿你就知道干什么用了。”张乾乾坐在副驾闭着眼,冷冷道。
唐坤便也没再追问,直接驱车赶到了柱州国际宾馆,这是柱州最高级别的涉外酒店,所有的安保都由麒麟军的现役人员负责。据说连服务员和服务生都是由麒麟军的现役组成,只不过为了形象考虑,他们都是便装工作。
唐坤驾车缓缓驶入宾馆大院,还未到楼下便看到了高层某个房间窗边的灵气印记。他将车停在了那个房间对面的停车位上,张乾乾睁开了眼,冷冷的注视着那个被灵气标记的房间。
“大哥,在这儿动手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唐坤问道。
“月黑风高夜,**正当时。”
张乾乾双目猩红地盯着那扇窗,挥手点指后窗边的灵气迅速穿透而入。随后张乾乾推开车门,纵身一跃便冲到了瞄定的那扇窗口。他刚跳下窗台进入房间,唐坤也踏步而入,随即他关好纱窗,将窗帘恢复到了闭合的状态。
两人在这客厅中便看到了满桌的残羹剩饭,酒瓶七扭八歪地散落在桌上和地上,卧室门外还丢着几件外衣,其中一条白色的兜裆布显然证明了卧室内确实有倭国忍着的存在。张乾乾盯着卧室的门,尽管方才的灵气已经被布置成了空间禁制,但是里面仍传来窸窸窣窣的污言秽语,可想而知当下屋内是何等的激烈场景。
果不其然,当张乾乾挥手撤掉那道灵气布成的禁制后,此起彼伏的叫嚷声便充斥了整间客厅。
“只留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其余的全部斩杀。”
张乾乾伸手握住门把手,沉声道。唐坤会意点头,双手祭出斩仙飞刀,随着张乾乾一把推开房门,一道血金色光芒充入卧室之中。不到一秒之后,只听一声女人的怒吼传来,
“八嘎!什么人?!”
张乾乾和唐坤慢步跨入屋内,随手打开了顶灯。床上一个约莫三十岁模样的女人正不着寸缕地骑在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道人身上,两人惊异且愤怒地盯着门口的二人,明显被他们惊到了,更多的是他们身旁瘫倒的三男两女在方才被瞬间斩杀后激起了他们的强烈愤慨。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道人拉起毯子试图遮上二人,同时义正言辞道。
“仇人!”张乾乾冷声道,迈步靠近了床边。
“我不管你们
是谁的仇人,我告诉你,我可是万神殿柱州分殿的殿主,你们也是修道之人,应该知道我是这里所有修道之人的最高统帅。我命令你们马上出去,有什么问题我们完事儿之后再出去和你们谈。”道人老神在在,还从床头摸来烟盒,点了一支烟。
“你是倭寇?”张乾乾身体向前,逼近了一脸骄傲的女人。
“混蛋,我是大倭国的使者,你杀了我随行的使节,等着被你们的国主惩罚吧!”
女人一脸嚣张,说着甚至掀开勉强遮住半身的毯子,跪坐在床上抱起胳膊轻蔑地注视着张乾乾。张乾乾冷笑一声,左手抬起后手掌贴在她嘴上,一道封印便施加上去。他右手摸进衣兜,将餐叉反握在手,迅速插入她左胸,左手顺势绕道她颈后稳稳掐住了她的脖子。
由于嘴巴被禁制封禁,女人根本张不开嘴,但是胸前伴着汩汩血流带来的剧痛,使她不由得青筋暴起,冷汗直冒。
道人见状瞬间暴起,扔掉手中的烟便起手掐诀,周身暴涨的能量昭示着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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