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风尘仆仆地赶回山东。
他刚一进入济南城门口,就看见巡抚衙门方向冒出了滚滚浓烟,犹如一条黑色巨龙腾空而起。
周凛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毫不犹豫地加快了马鞭的抽打频率,让马儿以最快的速度向巡抚衙门奔去。
当他赶到巡抚衙门时,眼前的景象令他震惊不已。
只见巡抚衙门的西院已经陷入熊熊烈火之中,火势凶猛异常,几乎要将整个院子吞噬。
而王家一大家子几百人则灰头土脸地站在街上,神情绝望地望着燃烧着的宅院。
他们中的一些女眷紧紧抱着装满珠宝的小匣子,眼中满是惊恐和不舍。
还有些人则死死抱住装有银票、地契和房契的盒子,仿佛那是她们最后的希望。
更有甚者两手空空,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显得无比狼狈。
然而,相同的是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绝望与无助。
王海泉焦急地指挥着家丁和衙役们奋力灭火,但一桶桶水浇入大火中却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起到任何作用。
原来,这西院里到处都是被浸过火油的木板,使得火势愈发难以控制。
更糟糕的是,家里的太平缸早已空空如也,一滴水也不剩。
就连原本应该储水的几个小池子都被填上了泥土,变成了平地。
如今,唯一剩下的水源就是位于花园正中心的那片湖水,但周围被茂密的树木环绕,火势也已蔓延至此,湖水也被烧得滚烫。
东院虽也有一片湖水,然而家丁和衙役们从东院提水回西院还需要绕着弯子行走,路途的遥远使得这些水根本无法及时到达起火点,真真是应了那句“远水解不了近渴”。
王海泉看着眼前这棘手的局面,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时间就是生命,若是不能尽快解决取水不便的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果断提出要把东西两院之间的院墙拆除,这样无疑能够大大节省时间和精力,先让救火之事得以顺利展开。
可是,沈清河却怎么都不愿意同意这个提议,东西两院之间的那道墙可是用坚实的黏土砖砌筑而成的,能够有效地阻隔火势的蔓延。
一旦这道墙倒塌了,谁也无法预料火势会不会顺着风向烧到东院来。
不仅如此,沈清河还命人把靠近西墙的那几排树全部砍掉。
那些树生长得十分茂盛,枝叶相互交错,仿佛一把把巨大的遮阳伞。
在平时,它们为东院增添了许多生机与绿意,但此刻,沈清河却认为它们可能会成为火灾的隐患。
万一西院那边不小心飘来一个小小的火星子,很有可能就会被这些茂密的树枝所吸引,进而把树木引燃,从而引发更大的灾难。
就在这时,周凛急匆匆地跑进了东院,当他看到沈家几人都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时,紧绷的心弦终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他快步走到沈清河身边,关切地问道:“沈二叔,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的人?”
沈清河拍了拍周凛的肩膀,神情凝重地说:“还好大家都没事,只是这火灾来得太突然了,有人受了些惊吓。”
说完他又对着沈家众人说道:“家丁们要从东院的池子里取水,我已经命人把各院的院门都锁了起来,女眷们就都待在这正堂里,绝对不能让那些宵小之辈唐突了去。”
沈初凝也笑着走过来,安慰父亲道:“爹,您放心吧,我们肯定会老老实实听从您的安排,不会乱跑乱动的。”
沈清河看到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沈下脸来,给了她个眼神,她便乖乖地跟着沈清河来到了书房
“尾巴收拾干净没?”沈清河问道。
沈初凝忽闪着大眼睛,“爹,什么尾巴?”
沈清河沉着脸,“院子里西墙旁边的树,被人提前锯过了,轻轻一推就能倒。明显是防着西院的火烧过来的。”
沈初凝叹了口气,“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爹,但所有事都是王家那蠢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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