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那周凛有多过分,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宁殊同一边哀嚎着,一边用衣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沈初凝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我不能。”
这语气与前日让宁殊同配合调配解药,他拒绝时如出一辙。
宁殊同见状,赶忙停下了自己的表演,呆呆愣愣地望着沈初凝。
但紧接着,他又开始哀嚎起来,“你竟也这般对我,当初还不如别救我,直接让那狗……直接让陛下杀了我算了……”
沈初凝听着他的话,悄悄地捂住了耳朵。
过了片刻,见宁殊同的情绪没那么激动了,她才缓缓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无奈地说道:“你都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给你做主?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跑去把周凛打一顿吧?他自小习武,我可是打不过他的,要是真想报仇,你自己去打,我不拦着的。”
听到周凛自小习武,宁殊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咬着牙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忍。”
尽管他嘴上这么说着,但眼中却依然流露出一丝不甘和委屈。
沈初凝看到他这样子,更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个不是什么大事的事,到底是什么,说出来让我也好好乐呵乐呵呗。”
宁殊同一时间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瞬间从椅子上猛地跳了起来,那动作迅猛而慌乱,手指颤抖着直指自己房间的方向,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周凛,他竟然……他竟然在我房间里放置了许多尸骨!”
沈初凝皱眉:“不是你说的要多准备几具尸骨,好研制毒雾的解药吗,怎么现在倒嫌弃起来了。”
宁殊同情绪激动地开始控诉起来,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我是要几具,几具!可谁能想到,他竟然搬来了上百具尸体,恐怕就连福平乱葬岗的尸骨加起来都没我房间里的多!阿凝你能想象到大清早一睁眼,就看见三颗空洞洞的头骨正静静地在枕边排成一排看着你吗?”
沈初凝摇了摇头,不由自主地摩挲着自己的胳膊,试图让那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慢慢褪下去。
宁殊同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吼道:“我真的亲眼看到了!还是左三颗右三颗,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沈初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宁殊同狠狠地瞪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接着语气略带烦躁地说道:“现在我那房间里,到处都堆满了森森白骨,我看着都头皮发麻,根本无从下脚,就是来找你都是从窗户里爬出来的。”
沈初凝见状,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你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惹到周二哥了?他平日里可不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宁殊同一听,顿时像一只炸毛的猫,崩溃地大叫起来:“你又在维护他!我前天才第一次见到他,去哪得罪他去。”
沈初凝皱起眉头,再次问道:“那你昨天见他没?”
宁殊同微微仰头,思索了片刻,然后重重地点头道:“见了,他来找我说要给我办身份文书,问我的名字到底是哪几个字呢。”
沈初凝闻言,不禁挑了挑眉,满脸疑惑地问道:“那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宁殊同撇了撇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说‘阿凝的凝,殊途同归的殊同’。”
沈初凝听后,白了他一眼:“安宁的宁,安宁的宁,什么阿凝的凝,这世上哪里有这么个奇怪的姓!”
宁殊同听到这话,立刻撅起了嘴,不服气地嘟囔道:“阿凝的凝和安宁的宁不都差不多嘛,干嘛这么较真啊。”
沈初凝无奈地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你可是个大夫,大夫做事最讲究严谨了,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差不多就得了呢?”
宁殊同耷拉着脑袋,仿佛一只做错事的小兽,被沈初凝训斥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沈初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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