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松木铺地,你是嫌家里烧的不够快吗?”沈初凝语气中满是嫌弃。
王海泉听后,胸中的怒气如同被点燃的烈火般猛地蹿升。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绪,扬起那只尚且还能动的手,带着狠劲与怒意,毫不留情地给了王弘文一巴掌.
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犹如惊雷般在空气里回荡着,久久不散。
王弘文那原本就不算白皙的脸上,瞬间肿起一个鲜红且清晰的巴掌印,疼痛如针般刺向他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捂住脸,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似乎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他嗫嚅着,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爹,原本这火不会着得这么大的,都是她,她让我把太平缸里的水都清空,还把那些池子全都填满了,刚起火时没水灭火,所以火势才无法控制的……”
事实上,王海泉对于王弘文命人填池子这件事是知晓的。
当初王弘文跟他说起,说是沈初凝不喜池塘里有太多蚊虫,所以就将池塘给填了起来。
那时的王海泉还为儿子能与沈家小姐有进一步的发展而暗自窃喜,可如今回想起来,他只觉得自己愚蠢至极,沈初凝简直就是个丧门星。
这时沈家的几个男人,如同铜墙铁壁般,挡在了沈初凝面前。
周凛一字一顿地对王海泉说道:“王大人,你管不住自己的手,周某可以帮你管,看来儿子也不太能管得住,不知还需不需要周某代劳。”
周凛双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缓缓说着,那眼神就仿佛是在看着一具早已失去生机的尸体一般,狠狠地看向了那一脸狼狈的王弘文。
他可是曾经上过战场的,这股凌厉的眼神一旦释放出来,便没有人再会怀疑他只是在信口开河。
王海泉更是毫不留情地踹了那王弘文一脚,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王弘文踹出几丈远一般。
王弘文顿时如烂泥般跌坐在地上,然而他却依旧嘴硬地大声叫嚷道:“爹,分明就是她让我把水都清空的。”
“呵!”沈初凝发出一声清脆而又冰冷的冷笑,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鄙夷,“自己犯了错,非要拉旁人来替你顶罪,我何时说过要让你把太平缸清空了?”
“那日……那日你手腕上被蚊虫咬了几个红包,便说都是因为我们府上的湖面池塘太过广阔,所以才引得如此多蚊虫……”
王弘文说到这里,突然像是被卡住了喉咙一般,话语戛然而止。
那日沈初凝确实只是随口抱怨了几句蚊虫太多,所以才不爱来西院,压根儿就没有提及要如何去处理这些所谓的问题。
是他心急如焚地邀沈初凝前来赏花,才迫不及待地下令让人把池塘迅速填满,把缸里的水也都倒掉。
“怎么不说了?我说死水容易滋生蚊虫,有什么不对。”沈初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地问道。
“可你分明暗示我要去处理这些蚊虫。”王弘文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道。
王弘文的话刚说出口,便被沈初凝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自己脑子笨就多读书,别整日在外边瞎晃悠,净闹出些贻笑大方的事情。明明往水里撒上几包驱虫药就能解决的事儿,非得大费周章地把好好的池塘都给填起来。怎么着,要是你爹头上爬过一只蚊虫,你还要把你爹的脑袋给砍下来不成?”
沈承柳和沈承柏听了沈初凝这番话,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悦耳,仿佛是对王弘文的一种嘲笑。
而王弘文则是瞬间涨红了脸,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他绞尽脑汁,却再也找不出任何能够反驳的话语。
王海泉此刻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愈发丢人现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同时,他的心里也不由自主地埋怨起黄氏来,她明明出身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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