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蜜色的帏帐被急促的放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穿过一层布料溢出气、声交织的阵阵颤音,像是京中力夫费力扛起大包的喘粗气声,又像是江南湖中画舫里的歌女在如慕如诉的吟唱。
直到夜半,帏帐被掀起,面容冷峻的男子此时眼角处已染上绯色,他打横抱起眼前的娇软,声音沙哑,“苏培盛,叫水沐浴。”
苏培盛忙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惊讶不已,爷不是重色之人,平日里又注重养生,怎的今日这般久,且他一个没根的在门外都听的有些脸红心跳,更别说蓝月这个未经人事的了。
看来这位张佳庶福晋可真是入了爷的眼了。
“昨儿个韶光院叫了三次水?”一位身穿玉色绣花短薄袄,桃红三蓝花裤的女子歪在湘妃塌上问。
这府中就没有秘密,事关主子爷隐私虽不敢明着议论,但也就是吃个早膳的功夫,府里几位主子便都心里门清了。
绿柳点头,“是,奴婢是去膳房打听的,还碰到了福晋身边的玉梅和宋格格院里的菊香。”
那女子面色有些难看,但也未多说什么,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若不说康熙的儿子不好当呢,胤禛寅时末便起身了,韶华听到动静醒来,便见四爷已经开始穿戴了,她做出要起身的动作,“你好生歇着吧,昨儿个也累坏了。”胤禛说道。
韶华脸色顿时泛红,胤禛也怔愣了下,他虽早已经了人事,但平日里并不重欲,也极少感受到如昨晚般那种极致的快乐。
“早上的请安……”他本来想说起不来便罢了,但又想到韶华不去却也不好,只道,“可晚些时辰再去。”
最后又补了句,“爷晚间再来看你。”便逃也似的带着苏培盛走了。
胤禛的脚步越走越快,好似如此便能把心间的燥意给吞没掉一样,可怜苏培盛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这位爷走至半路又突然定住,身后的苏培盛来不及躲开就撞了上去,他扑通一声跪下,“爷,奴才该死。”
胤禛没与他计较,只吩咐,“你开了库房挑些赏赐送去韶光院。”
苏培盛自是一连声的答应。
这边韶华又睡了小半个时辰被蓝月叫醒,“庶福晋,该起身去正院请安了。”
昨儿个四爷歇在韶光院,按例韶华需得去向福晋请安了,也不止今日,怕是若无特殊情况需得日日如此了。
起床的时辰是昨儿个韶华就吩咐好的,不管四爷如何说,蓝月她们都会按时把她叫起,虽然昨夜闹到了半夜,身子绵软无力,但不管如何请安可是大事,万万不能迟了。
也是难为蓝月了,她一边避开眼睛不去看韶华身上的点点印记,一边服侍她穿衣。
韶华也有些羞意,昨儿个初始她还有些不适,渐来便也体会出这事儿的乐趣来,也不死鱼一般瘫在床榻上了,学着予以回应,没想四爷却像发了疯似的激动起来,这便折腾的厉害了。
韶华都想自己穿衣裳了,但实在是这个朝代的衣裳穿起来算是繁复,她手忙脚乱的再误了时辰。
她上身穿香蜜色云缎顾绣迎春花的薄花袄,下系同色绣三蓝串枝莲的缎裙,脚瞪蓝缎花盆底,又因晨间有风,外罩了一件豆绿色顾绣梅花的缎披风,这件披风还是在盛京时置办的。
发髻梳成简单的小两把头,再插上簪钗与绢花。
韶华又用胭脂点在无血色的唇上,提了提气色,“眉黛不用吗?”
“不用了。”去正院请安又不是去斗艳,且韶华可不想当出头鸟,俗话说出头的橼子先烂,还是低调些的好。
一旁的碧雪闻言若有所思。
来不及用早膳,梳妆打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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