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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妈妈会回来吗

小说:

重启人生从带娃开始称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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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后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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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商战


笑笑慢慢抬起头,小嘴唇抿得紧紧的,原本亮晶晶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汽,像蒙了层雾。
看着林凡的时候,眼神里有疑惑,有羡慕,还有点委屈,像迷路的小猫,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尾巴都耷拉着。
她盯着林凡的眼睛,小嘴抿了抿,
然后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怯生生地问:
“爸爸……妈妈呢?妈妈是不是真的在出差呀?”
林凡的手猛地顿住,像被冻住了似的,指尖的温度瞬间消失。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他吸了口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咙里像堵了块棉花。
他一直逃避这个问题——
自从妻子去年夏天留下一张“对不起,我走了”的纸条离开后,他就把那张纸条折成小方块,塞进钱包最里层,每次整理钱包都会摸一摸,纸边已经被磨得发毛。
他每天早上六点就来开店,先把玻璃门擦得亮堂堂,再把笑笑的蓝色小垫子晒在门口的梧桐树下,让垫子沾点阳光的味道;
晚上关店后,会给笑笑讲《小熊的故事》,讲完还会哼妻子以前常唱的摇篮曲,虽然跑调,笑笑却总听得眯着眼睛;
周末带她去公园喂鸽子,他会提前买好小米,装在笑笑的小口袋里,看着女儿追着鸽子跑,心里又暖又酸——
他总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怕那个空缺填不满。
他以为笑笑还小,不懂“妈妈”意味着什么,可今天,
女儿这句天真又直接的话,像一把小剪刀,
把他小心翼翼裹了一年的伤口,血淋淋地撕开了,连带着那些假装坚强的日子,都碎了。
“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
笑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像两颗透明的玻璃珠,
“笑笑……也想要妈妈……妈妈去哪里了?是不是不喜欢笑笑了?是不是笑笑不乖,妈妈才走的?”
泪珠终于掉下来,砸在林凡的手背上,烫得他一颤,顺着手背往下流,凉丝丝的,却像烧红的针,扎在他的心上,密密麻麻地疼。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
只能伸手把笑笑紧紧抱在怀里,手臂收得紧紧的,好像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似的,比上次她发烧时抱得还紧。
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鼻尖传来女儿头发上淡淡的肥皂香——
那是他每天晚上给她洗头发时用的儿童香皂,柠檬味的,泡沫很多,笑笑总说“像小云朵”。
可此刻,这熟悉的味道却让他鼻子发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他赶紧眨了眨眼,把眼泪憋回去——他不能在女儿面前哭。
他拍着笑笑的背,一遍遍地说:
“笑笑乖,爸爸在呢,爸爸会一直陪着笑笑……笑笑最乖了,妈妈没有不喜欢笑笑……
爸爸会给笑笑买娃娃,会给笑笑做蛋糕,会一直陪着笑笑……”他的声音有点抖,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拍着笑笑后背的手,也在轻轻颤着。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冰的**,猝不及防地扎进林凡心口——
比上次扛着50斤重的建材爬六楼时,被生锈的铁皮蹭破手掌的疼还要钻心,那疼里还裹着水泥灰的凉,此刻心口的疼却带着闷烧的热,从喉咙一直堵到眼眶。
他垂眼看向女儿笑笑,那张小脸皱成一团,鼻尖通红得像沾了晨露的樱桃,攥着他牛仔裤衣角的小手指节泛白;
指甲缝里还嵌着下午在幼儿园玩沙子时沾的细土,指腹反复抠着裤腿上磨出的毛边,微微发抖的模样,瞬间勾起了两辈子都烙在骨血里的记忆碎片。
前世的那个梅雨季,天像破了个洞,雨丝密得能织成网,空气里飘着老墙霉斑的味道。
他为了赶一个能多挣两千块的项目方案,让五岁的笑笑独自在小区楼下等他回家。
孩子抱着刚画好的“爸爸和我”的蜡笔画,画里爸爸的头发是用棕色蜡笔涂的硬块,笑笑的裙子是歪歪扭扭的粉色,她追着一只瘸了右前腿的流浪猫跑出了监控范围——
那只猫总在垃圾桶旁找吃的,笑笑前几天还偷偷把火腿肠掰成小块喂它。
等他疯了似的踹开小区每一处灌木丛、跑遍三条街的派出所时,笑笑已经倒在被雨水泡软的草地上,浅绿色的外套沾满泥水,小手还紧紧攥着那幅画,粉色的裙角泡得发皱;
画里爸爸的脸被泥水晕成了模糊的棕团。那份从骨髓里渗出来的愧疚,成了他往后十年午夜梦回时的冷汗与嘶吼,每次惊醒,枕头都湿得能拧出水,耳边总响着笑笑喊“爸爸”的奶声。
所以今生重来,他毅然带着笑笑自己创业,哪怕从零开始做建材配送,每天扛着冰凉的水管、边缘硌人的瓷砖在各个小区间奔波,肩膀被货带勒出红印子;
晚上累得连脱鞋都要靠脚蹭,也坚持每天带着笑笑在身边,小心翼翼的守护着。
晚上给她讲《小熊的爸爸》睡前故事,哪怕嗓子哑得像吞了砂纸,也会模仿小熊爸爸的粗嗓门。
他所有的咬牙坚持,不过是想把前世欠女儿的“陪伴”,像补衣服上的破洞一样,一点一点用针脚缝回来。
可苏晚晴的离开,像在这好不容易拼凑的温暖里,又划开了一道深痕,冷风裹着冰碴子往里灌。
笑笑1岁那年冬天,屋子里的暖气管道坏了,窗户玻璃上结着薄霜,林凡把仅有的两床被子都裹在笑笑身上,可孩子还是烧到了39度,小脸烫得像烤红薯。
他抱着孩子往医院跑,羽绒服里揣着的几十块钱皱得像酸菜叶,是他昨天送完最后一趟瓷砖,老板临时结的工钱。
苏晚晴坐在冰冷的沙发上,指尖冻得发紫,看着病历单上“两百八十元”的缴费金额,眼泪砸在纸上,晕开一小片墨痕:
“林凡,我跟着你,没穿过一件好衣服,去年冬天那件棉袄还是地摊上淘的二手货;没吃过一顿安稳饭,顿顿不是泡面就是咸菜;连孩子生病都要凑钱,这样的日子我看不到头!”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还有压抑了很久的疲惫,像一根绷到极致的弦,终于断了。
第二天清晨,林凡醒来时,只看到桌上一张写着“我去南方打工,别找我”的字条,字迹潦草,末尾还沾了一点墨水,苏晚晴的行李箱不见了——
那是他们结婚时买的红色行李箱,边角已经磨掉了漆,他当时还说要攒钱给她换个新的,现在却连影子都没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成年人的离别,有时连一句正式的告别都没有,就像秋天的叶子,风一吹,就悄无声息地落了。
此刻,笑笑仰着泫然欲泣的小脸,眼神里的委屈像蓄满了水的小池塘,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像刚结的露珠,轻轻眨一下就会掉下来,让林凡的心脏揪得发紧,几乎喘不过气。
他想起上周带笑笑去公园玩,公园门口的梧桐叶落了一地,有个妈妈正蹲下来给孩子整理粉色的围巾,围巾上挂着小铃铛,一动就叮当作响,妈妈手上的银镯子也跟着晃;
孩子把脸埋进妈妈怀里,手里还拿着一块没吃完的草莓蛋糕。笑笑盯着那一幕看了好久,小手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爸爸,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抱呀?”
当时他只能含糊地说“妈妈在忙”,却没料到孩子把疑问攒在心里,像攒糖纸一样,直到今天才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他该怎么回答?
告诉笑笑,妈妈是因为受不了穷、看不到希望才走的?
那孩子会不会低头看自己洗得发白的小鞋子,觉得“是我不够好,妈妈才不要我”?
还是像小区里另一个单亲爸爸那样,编“妈妈去国外当宇航员”的谎话?
他的手不自觉地发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咙发紧得像塞了一团棉花,突然想起之前特意在旧书摊上买的《3-6岁儿童心理疏导》;
书页已经被他翻得卷了边,里面有一行用铅笔划出来的字:
“孩子面对分离焦虑时,需要的是安全感而非真相,过度坦诚的残酷会摧毁他们对世界的信任。”那行字的旁边,他还写了个小小的“笑”字,是提醒自己要为了笑笑忍住真相的锋利。
短暂的慌乱后,林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鼻腔里钻进自己身上的建材味——
有水泥的灰味,还有瓷砖的冷味,他用还带着这些味道的手轻轻抚平笑笑皱起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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