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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琵琶泣血

小说:

替嫁王府后躺平了

作者:

橘子味汽水瓶盖儿

分类:

古典言情

“京城太冷了,每一年的冬天,都过得很艰难,今年尤甚。”

阮阮没了睡意,披着天蓝色罗衣起身,就着一地银辉走到窗边。

伸手推开雕花木窗,深夜的秋风扑面而来,乌发在月光与夜风中飞舞纠缠,

更深露重、秋风寒凉,她拢了拢身上的外衣。

十四岁春,她刚到京城,到现在已经过了七个年头。

幼年在江南的生活,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李徽容点了一只蜡烛,拿在手里,走到阮阮身边。

烛火在夜风中摇曳,明明暗暗地映照着她们的脸庞。

“明日,你就出宫,天大地大,只要不在这里就好。”阮阮轻声道。

许久未听到李姑娘的回答,转头去看她,“放心,我不会让你走师父的老路。我会去求陛下,你安心走。”

“你呢,不打算与我一同走吗。”

阮阮垂下眼眸,长长的睫羽洒下一片阴影,光洁的脸在月光下尤为清丽。

“要回去的,山水庵里还有两座坟在等着我,”阮阮伸手去触碰火焰,火焰逆风而来,她却未觉灼烧之疼,“哥哥说,山水庵里还有我的衣冠冢,要是还没塌,我打算收拾收拾就落那里了。”

李徽容眉间微蹙,不喜她这样的说法,“不见得会到这一步。”

阮阮收回手,轻轻捻了捻,只要目的能达到,无论到哪一步都没有关系。

“想想真是好笑,我刚来京城的时候真是怕死又怕疼,现在想想,那又有什么好怕的。”

“林府倒的那年冬天,我和他同坐一辆马车从宝华殿出来,那时他问我,想不想走。”

“若那时有现在的心智,大概就会立刻走,就算走不成,也是立刻死,”阮阮嘴角笑着,眼睛里却只有月光的寒凉,“都挺好,都比现在要好。”

她的脸上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李徽容看着不好,问道:“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今日见过皇后与温凛后,猜测这可能又是一场像方氏之死那样的共谋。

每个人都有所求,每个人都不清白。

皇后恨她有动机,可对成衍有什么好处。

在阮阮彻夜难眠的这个夜晚,坤宁宫的皇后娘娘一样夜不能寐,次日就宣了李父进宫。

她想要父亲在前朝弹劾成王纵容内帷,以下犯上。

李延年这一年老地特别快,在独子葬身东海后,一夜华发,整个人都委顿了下去。

他看着坐在上首锦衣华服的皇后娘娘,摇了摇头,道:“近日,殿下未上朝,都是陛下在主政,有传言,成王殿下重伤。”

皇后愤恨的面容里掺杂了几分震惊。

太初殿外人一向是进不去的,看管地如同铁桶一般,是以即便她是后宫之主,也不能踏足。

“浩儿不是战败死在东海的,是裴永安故意设计,致使浩儿的指挥船舰被倭寇知晓。”

李延年说着目露凶光,他就这么一个独子,江南水师往后是要交到他手里的,却被成王断了后。

他恨不得能食其骨血,在得知成王伤重后,真是大快人心!

在宫里谁能行刺、谁敢行刺成王殿下,想来只能是陛下在背后谋划。

“娘娘,老臣已经年迈,水师要换帅了。“

”如今军中,有才能有背景的,一个是陛下的方氏,一个是成王的裴氏,我就算死,也不能让江南水师落到成王手里!”

皇后闻言,忽然有种大厦将倾的感觉,她从御座上走了下来,走到老父身边,眸中含泪。

“爹,方家未必会站在我们这边,早前就有传言,这方家大公子极疼爱方二姑娘。”

“这些都是小节,趁着成王伤重,近日我会与陛下敲定水师换帅事宜。”

他看着女儿,她的母亲早逝,他续弦有了浩儿后,对女儿就少了很多关怀。

如今他全部的亲情都寄托在了女儿身上,自然要多为她打算。

“李氏在江南水师二十年,我虽退了,但军中许多老将依旧还是认一个李字,方氏是陛下推荐到军中,我让这一步,想必他也会对你多一分怜惜。”

李氏脑海中飘过许多大婚后的画面,少年夫妻,他们在最开始时也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不似如今冷淡。

昨日谭英寺之事,她暗示陛下身边伺候的太监,不经意说与陛下听。

但陛下听完只是付之一笑,既没有下旨申斥处罚那个女人,也不曾来宽慰她。

“不瞒爹爹,陛下现在根本不来坤宁宫。”

“他不来,你可以去,陛下也是男人。”

李氏点点头,却想起了那副被陛下轻若抚摸的画,和他当时流露出的深情与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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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煦知道她不想见自己,便只是日日让暗卫看着,早中晚一日三趟地汇报着。

这十来日,阮阮都只是安静地待在清波院里,有时帮着李姑娘研磨药材,有时拿着剪刀修剪花草枝叶,更多的时候是坐在秋千上发呆。

他令花房每日里都送一些新鲜的花草进去,她喜欢宝珠茉莉和瑶台牡丹,说气味好闻,风一吹满室都是淡淡舒心的香味。

见她饮食欠佳,又吩咐膳房多做一些江南风味,若是哪样能得了阮阮的喜欢,就下丰厚的赏赐。

修养了这些日子,他已经能起身,正在写给裴永安授公爵名号的奏折时,萧风走了进来。

萧风低声回禀,王妃今日主动邀约公主去听戏。

成煦闻言,顿了顿才搁下手中的笔,“你亲自去,务必护她周全。”

“是。”萧风领命。

阮阮邀了公主在旧地亭榭听戏。

两人还是在从前的包厢里坐着,轩馆外的残荷已枯萎,只留了一小片给贵人们听雨玩儿。

远处出水戏台上,琵琶古琴奏起,戏人粉墨登场。

“我听说,你要和亲鞑靼,是陛下逼你吗。”

巽雅端起甜白釉的茶盏,徐徐喝着,眉眼间都是暗沉之色,再无从前的青春烂漫。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要去的。”

她的声音很平静,阮阮仔细看着她,想要判断她说的话是否出自真心。

巽雅看着她真诚关切的眼神,凉了很久的心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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