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外边风浪多大,处在话题中心的伏黑惠,此时正在咬牙切齿地处理着一只“巨王蟹”。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个蟹不是一般的大,一只蟹腿伸长有伏黑惠小臂那么长。
口部因为缺水口吐着白沫,但是“英勇”坚定地举起,面前蠢蠢欲动的大钳子,咔咔作响,它在表示,它没有被绑起来!
这一切就要从伏黑惠刚进门说起。
伏黑惠进门的时候就听到厨房有声响,声震屋瓦,关键是门还关着,这很不正常。
看着懒洋洋的甚尔脸上莫名其妙的笑容,伏黑惠有预感,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种不妙的预感随着厨房门的打开,真相大白了。
水槽里凌乱的水渍洒满了整个厨房,东倒西歪的厨房器具散落在厨房的各个角落,地上是一大片散落的青菜和一些不明物体的残骸,一片狼藉。
而罪魁祸首正顶着一口铁锅,横着在冰箱上面趴着,修长有力的多条腿交横杂乱地窝在冰箱顶上,两只巨大的钳子耀武扬威地向“不速之客”示威。
随着它张扬夹动的动作,大钳带着湿润的水居高临下地甩到了伏黑惠的脸上,溅起一片水花。
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充满了杀气。
“巨王蟹”:危!!!
站在厨房门口的伏黑惠脸色铁青,握紧了双拳,满脸怨气地转头望向不远处哈哈大笑的甚尔,解释!
伏黑甚尔他抹了抹眼角因为幸灾乐祸而流出的泪水,揉着因强忍着笑而疼痛的腹部。
“噗嗤——咳!”
然后慢慢走到伏黑惠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指着里边的“巨王蟹”说:
“惠,这个东西可就交给你了,这可是我废了好大劲才弄到手的,看还活蹦乱跳的。”
那可不,何止是活蹦乱跳的,简直不要太嚣张了。
被提到的“巨王蟹”还挪动了一下位置,准备从冰箱上下来,随着动作,那口锅“哐当——”一下重重地落到了地上,连带着没站稳的“巨王蟹”一起掉下,笨重的“巨王蟹”不偏不倚砸到了锅里边,还旋转了几圈。
不忍直视,伏黑惠无奈地扶额。
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巨王蟹”是被甚尔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地提溜着双钳回来的。
回来后,厨房一扔,小门一关,屁股一坐,事不关己了,高高挂起。
哎,就不管了。
伏黑惠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这是自己的老爸,气坏了没人管,个屁啊!
妈妈,你是怎么看上这个性格恶劣的男人的。
真不怪伏黑惠脾气越来越暴躁,每天一点就炸,就这样天不管地不管,还老捉弄自己的老爸,能不炸吗。
伏黑惠能可以百分百确定,伏黑甚尔的手机里面,有八成都是他恶作剧的证据。
于是,伏黑惠撸起袖子将怒气都将气撒到那只不知好歹的“巨王蟹”上。
“巨王蟹”:嘎!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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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只“巨王蟹”也是冤,本来在深海里呆着好好的,突然被一股冲击打到一艘豪华的船上,没等挣扎两下,就被十几斤的东西压到了,动弹不得,然后就被伏黑甚尔捡漏了。
至于伏黑甚尔为什么会到那艘船上,这就不得不说,赶巧了,这蟹命中注定有这一劫。
前几天的时候,闲了几天的伏黑甚尔接了一个赏金丰厚的暗杀任务。
接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把这月伏黑惠给的活动资金,在赌马场输得一干二净。
但是这个月才到月初,再要,自家儿子肯定要不到的。
但是伏黑甚尔是何许人等,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直接瞒着伏黑惠,接了个任务的。
所以在丰厚赏金的引诱下,这任务伏黑甚尔势在必得。
这次的任务出乎意料,目标居然是个诅咒师,这让兴致缺缺的伏黑甚尔一下子提起了兴趣,半夜把孔时雨薅起来拿到资料。
诅咒师与隐秘的资料?看来里边的恩怨很深啊,伏黑甚尔手抵着下巴思考,不过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同行?不存在的。
只要有钱就行,他可没有闲心管闲事。
伏黑甚尔是个行动派,当天就行动了,本来以为很快能解决,但是没想到这个人有些麻烦。
根据资料,他的术式有些烦人,人虽然胆小怕事,但是可以用咒力形成小型的动物,比如蚊子等,对于搜集资料和扫尾都是有用的,可惜在咒术界完全不够看。
用咒术产生的东西,只要存在就会被同样拥有咒力的人感知到,那么别说收集资料了,连近身都做不到;不使用咒术,又收集不到需要的信息,实在有些鸡肋。
但是在没有咒力的普通人世界里,这可是暴利,多的是人需要掩埋不能让人发现的事情。
这个诅咒师像窝在蚁穴的“母虫”,足不出户,他用咒术创建的小型动物,就像一个精密的程序,为“母虫”输送“营养”。
在伏黑甚尔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诅咒师一直都是呆在了那一片区域中。
这使得伏黑甚尔都没机会接近,当然除了这点还有各方面的因素。
首先,委托人给的照片是模糊不清,只有个侧脸;
然后就是,这个诅咒师狡猾地住在一套老房子里,里面的租户光是一栋都是十几户,而且都是老和幼。
非常狡猾,懂得隐藏在普通人里边,这样哪怕祸事临头了,也能快速逃脱。
这样多的干扰,确实让甚尔暂时没办法接近解决掉他。
这要是之前刚出禅院没有道德限制的伏黑甚尔,一定会连这一栋的人全部干掉,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人。
但是经过伏黑癸的影响,这种方案不会出现在他的考虑范围里。
于是,伏黑甚尔耐心地等了两天,他不着急,会有机会的,耐心他有的是,一向残暴的狮子眯上了双眼假寐,实则竖起耳朵监视着周围。
很快,机会就来了,那个诅咒师的雇主有事情找他,相约的地点就是这艘海上行驶前往东京的豪华大游轮。
这艘豪华轮船上,处处透露出纸醉金迷,高亮的灯光,昂贵的酒水被人端在手中,互相阿谀奉承。
一盘盘珍贵的菜肴,摆满了用黑色丝线绣成的台布,一米的布匹,在市区都能买一套房子了,不过这还是在场东西里最便宜的。
哦!不对,最便宜的应该是那些忙碌的“普通人”才对。
在这会场上,很多人这辈子都见不到的大明星都来了。
在场的,还有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这是一场上层人的狂欢。
那个诅咒师的雇主这时间叫他过去,伏黑甚尔用丑宝发誓,干得一定不是好事。
果然,只要稍微查查,伏黑甚尔就明白了这一切,委托诅咒师的那个雇主是个医药方面的资本家,这个资本家垄断了半个行业的生产,剩下的一半被另一个企业牢牢把住。
不过作为一个有野心的资本家,自然不可能让其他人来分一杯羹。
于是他找上这个诅咒师,就像往常一样,用之前的手段解决它,用普通人看不见的——咒术。
对于这种商场上的明争暗斗,伏黑甚尔表示他不会管,他只管把这个诅咒师杀掉,除了家人,他没有在意的人,更不会管闲事。
搜集到确切的消息后,从孔时雨那里得到了上船的身份,一个搬运杂物的临时工。
这个岗位负责物资采购的人,在看到伏黑甚尔健硕的肌肉时就已经稳操胜券了。
那晚,那个负责人嘻嘻哈哈笑地谈论说他做过最划算的买卖,一看就知道这小子一定很能干,力气大得很。
事实也确实如此,伏黑甚尔一个人就抵得上十个人,工资还是一个人的,这笔买卖简直不要太合适,老板们的最爱啊。
伏黑甚尔不在意这点工资,他只在意他的目标什么时候完成,平时的搬运量,还不如跟阿惠训练的消耗大。
于是上船的他,静静地等待机会到来,因为在上船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诅咒师的样子,所以,只要快到东京的时候干掉他,再脱身就好。
伏黑甚尔简单粗暴地确定那个诅咒师的死亡时间,能省时省力解决,就没必要精心设计了。
拨开一颗糖,含在了嘴里。
嗯?这颗糖不错,可以带点给惠。
打算悠闲地度过这个航程,毕竟这艘船上还有许多可玩的地方。
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在觥筹交错的晚会上,爆发了一阵热议,原因是有个侍从嘴唇发紫,面色惨白,手脚不停地抽搐着,眼耳口鼻都有鲜血溢出,显然已经毒发身亡。
另一边被保镖团团围住的企业家正惊魂未定地怒斥手下,脚边还打碎了一瓶昂贵的古酒。
不出意料这个侍从喝的那杯价值连城的酒大概是准备进他的嘴里的。
可怜的侍从本以为今天得到的美酒会是他梦寐以求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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